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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显谟的呼吸越来越重了,他对她的撩拨一直都没有什么抵抗力,无心的没有,有意的更不是对手。
贺显谟觉得自己的气血似乎都在往脑袋里冲,用仅存的理智回了她的话:“正好看到了而已。”
“哦,这样,那真巧。”周若笑眯眯的,“随便一选就能挑中对我胃口的,我们挺默契的啊~”
她说话的时候,身体不规矩地动,两人的大腿抵在一起擦着,气氛越来越暧昧。
贺显谟已经到了临界点,忍无可忍,直接掐着她的小腿将她抱了起来。
周若两条腿挂在了他腰上,“哎呀”叫了一声,但更像是调情,不像拒绝。
贺显谟直接抱着她去了浴室。
门刚关上,没等他动手,周若已经开始剥他身上的衣服,贺显谟怔忡一秒后,一把撕开了她的睡衣。
两人的衣服很快纠缠在一起落在了地面上,没人顾得上捡。
贺显谟推着周若的肩膀将她带到花洒下,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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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了一周的时间,加上这两天的自我拉扯、以及今天在天堂地狱来回游走的心态,贺显谟没有办法收着来。
周若逛了一天街,只能躺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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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周若久违地体验到了大脑空白的感觉,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贺显谟刚刚捡起来眼镜戴上,一回头便看见了周若的小腿。
她的腿肚贴着床单,灯光照下来显得很白,脚链的吊坠也在闪着光。
贺显谟折回去,弯下腰,手擒住她的脚踝,嘴唇贴上了她的小腿。
他发现他好像很喜欢她的小腿和脚踝,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注意到了。
他轻轻吻着。
周若闭着眼睛,感觉到小腿的痒之后“啊”了一声。
贺显谟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了几分,平息的燥火大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痒死了。”周若的小腿有些敏感,可能是痒痒肉长在这里了,平时别人挠她一下都不行,“你快放开。”
贺显谟置若罔闻,唇贴着她的小腿线条继续吻着。
“真的不行了,我要踹你了。”周若对贺显谟发出了警告。
贺显谟还是不肯放。
周若不客气了,两条腿开始踢他,但她体力透支,使不出平时的力道,不仅没踹成功,还被贺显谟钳制住了两边的脚踝。
贺显谟感觉到她没劲儿了,忽然起来了报复心,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拽,将她的两条腿都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此时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如此一来,他稍微一低头……
今晚他也没来得及戴TAO。
贺显谟垂眸看着面前这一幕,深吸了一口气,“我抱你去洗个澡。”
周若对此没什么意见,她是该洗洗澡,不仅要洗澡,还得把床单也换一下,否则今晚别想睡了。
——
周若站在原地,闭着眼睛享受着贺显谟的洗澡服务。
她从来就不是忸怩的人,她人生字典里也没有“害羞”两个字,反倒是贺显谟,洗到后来有些不自在了。
周若感觉到他动作犹豫,便睁开了眼睛,这下正好对上他的眼。
“……剩下的你自己洗吧。”贺显谟的声音很哑,几乎要被淅淅沥沥的水声淹没。
周若按住他的手,“可是我就想让你帮我洗,谁污染谁治理。”
贺显谟:“……”
“赶紧。”周若闭上眼睛催促他,“我困了,清理干净去睡觉。”
贺显谟拒绝不了,只好按她的要求去给她“服务”。
只是两个人之间的荷尔蒙反应太强烈,即便双方都没有那个意思,却无法避免涌起的感觉。
特别是周若。
这对于贺显谟来说是莫大的煎熬和折磨,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一只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别**了。”
“那你速度一点儿呀。”周若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快点给我洗。”
……
贺显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给她洗完澡的。
从洗澡到换床单,前后折腾了四十多分钟,两人终于成功地躺在了床上。
周若头刚挨着枕头便萌生睡意,贺显谟替她盖上了被子,期间正好瞥见了她大臂位置的一道不起眼的疤痕。
作为医生,贺显谟很快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他抬起手碰了碰那个地方,“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皮埋的?”
“哦……前两年吧。”周若已经快睡着了,回答问题的声音都含糊了许多。
贺显谟:“为什么做?”
周若:“安全啊。”
贺显谟:“……”
他其实想问的是,她是不是很喜欢不做任何措施——他们两个这么多次,只有一次是做了措施的,他不做的时候,周若也没有提醒过他。
虽然她之前有说过和别人都会做措施,但贺显谟不知道那话的真假。
等他思索完毕,周若已经睡过去了。
贺显谟盯着她睡着的状态看了一会儿,转身关了床头的灯,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很快也睡过去了。
贺显谟连着几天没有睡好,今晚算是睡眠质量最好的一天了。
只不过,他的生物钟很严谨,第二天早晨六点半便准时醒来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贺显谟发现周若整个人正骑在他身上。
她的一条腿搭在他腿上,手臂抱着他的身体,这状态像是把他当成等身抱枕了。
她睡得很熟,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打出了一片阴影,现在她是纯素颜的状态,气质看起来比平时上妆时温和了许多,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嘴角还是扬起来的。
有点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个时候,她又调整了一下姿势,但人还是挂在他身上的。
贺显谟见她睡得这么香,犹豫过后还是决定暂时不叫醒她了,于是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在原地躺着,尽职尽责地充当着她的抱枕。
周若是一个小时以后醒来的。
睁眼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挂在贺显谟身上了,而看贺显谟的状态,好像早就醒了。
反应过来之后,周若便从贺显谟身上下来了。
她坐起来,揉了揉脖子,随口问贺显谟:“我一直骑你身上?”
贺显谟也坐起来去找眼镜,“不知道,我刚醒。”
周若“哦”了一声,不知道有没有信他的这句话,“不好意思,我太累的时候睡相不太好。”
贺显谟穿着衣服,不动声色地说:“你是指流口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