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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年前的商玉溪,刚过而立之年。
背靠江南商家,可谓是意气风发。
在那个年代他去某地任职时,单位有一朵绝美的花儿。
商玉溪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心动神摇。
并在某个晚上的应酬过后,借助酒精赐予他的力量,强行摘取了那朵花。
事后,商玉溪悔恨的拿脑袋撞墙。
“毕竟我可不是你崔向东,能光明正大的到处沾花惹草。”
商玉溪在自曝其短时,还忍不住的拿崔向东,来做反面典型。
正听得如神的崔向东——
顿时满心的腻歪,立即反唇相讥:“是啊,您当然不是我。因为我从来都不会去做,违背妇女意愿的那种破事。”
商玉溪——
被狠狠嘲讽了下后,赶紧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继续说:“那时候,我儿子都七八岁了。事业更是在上升期,却做了这种禽兽行为。可谓是前程,家庭尽毁。她虽然恨不得杀了我,却也看得出我真心悔恨。于是,她高抬贵手放了我一马。几个月后,她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嫁到了贺兰家。婚后,她生下了小朵。两年后,她又为丈夫生下了一个儿子。”
明白了。
崔向东这下全明白了。
怪不得商玉溪听到那个日子后,会吓成那样呢。
只能说大哥韦烈,牛逼!
连这种陈年旧事,都能大海捞针般的调查出来。
却因某些原因,并没有上报上去。
“哎,如果我要是有十个韦烈这样的大哥,那该多好?”
崔向东情不自禁的叹息,惋惜。
却看到商玉溪,正用不善的目光看着他。
这人,就是爱多想!
崔向东希望能有十个韦烈这样的大哥,可不是想拿住商玉溪的十个把柄。
而是十个韦烈,就有十个小听听啊!
展开丰富的幻想,想象下十个小听听在身边,那该是一种何等的感觉?
只是——
崔向东略一动脑子,就知道身边真要有十个小听听的话,他绝不会活到现在了。
不说别的,单说两点。
一。
十个小听听,就代表着崔向东得做十个捐骨髓、捐十块肝脏的手术。
二。
一个小听听都能把他气的半死不活,十个呢?
哦。
还得有十个大嫂——
这么一想,崔向东觉得还是有一个韦烈最好。
“最新消息,她的儿子,也就是贺兰小朵唯一的亲弟弟,为了搞机床,永远留在了国外。”
商玉溪没有再理睬崔向东,低头看着酒杯。
语气低沉:“这也是我为什么,全力支持你利用十七,来报复三个老畜生的原因!为了区区一台机床,我们付出了太多的代价。落后就要挨打,可谓是至理名言!我们为官者,无论是温和的鸽、还是强硬的鹰。都得把让华夏富强,像大唐帝国那样屹立在世界中心,当作自己的必生梦想。并为这个梦想,竭力的增砖添瓦。”
不知不觉中。
崔向东又被商玉溪给上了一堂思想课。
他却没有因此,觉得商玉溪矫情啥的。
因为他能看得出,商玉溪这番话绝对是发自肺腑。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也去隔壁包厢,和半夜说说话吧。我得给家里打个电话。等我和家里协商好之后,你再带我去看那台机床。”
商玉溪摆了摆手,示意崔向东可以滚了。
崔向东——
算了。
要不是商家大哥能给他好处,崔向东肯定会因他这个轰苍蝇的动作,而感到不满。
出门左拐。
就是隔壁——
商玉溪的铁卫之一,张奇正在楼梯口那边,满脸最谄媚的样子,和听听说着什么。
听听双手环抱,嘴里嚼着口香糖,倚在墙壁上待理不理,吊儿郎当的样子,真是让崔向东很想训斥她几句。
抬手敲门。
“进来。”
商皇的声音,从隔壁包厢内传来:“门没锁。”
崔向东推门——
却愣在了门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要不是确定这儿是酒店,八楼是包厢楼层,崔向东肯定会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来到了某对小夫妻的新婚洞房中。
大大的双喜,贴在正冲着门口的窗户上。
没有酒桌之类的,则是家电家具大床地柜等一应俱全的卧室。
婚房。
这是商皇和酒店沟通过后,特意把这间包厢,改成了她临走之前和崔向东最后欢好一夜的花烛洞房。
她本来是想去南部某个小山谷酒店的。
切身品尝下推窗,晃月的意境。
只是商玉溪的亲临,打乱了商皇的计划,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和崔向东的“婚房”,安排在了青山酒店。
喜庆满满的洞房内,甚至还有个开放式的厨房。
临时安置的厨房,有煤气炉。
一个秀发高高挽起的女孩子,就站在厨房前,正在素手烹制小菜。
她什么都没有穿。
白的耀眼。
洞房。
商皇的洞房!
这,代表着她一厢情愿的和崔向东结为了夫妻。
她也要借助今晚,兑现她当初给崔向东的承诺:“等我嫁给你后,我就辞职安心做一个全职太太。等你下班回家,我什么都不穿的在家等你。给你洗衣做饭,铺床叠被。你可以在家里的任何地方,肆意享受你的绝色娇妻。”
今晚过后呢?
她就要远赴东洋!
只会把今晚,当作今生最美好的回忆。
不过很明显。
随着崔向东送来的大礼,商皇的命运也彻底被改变。
她再也不用远赴东洋。
反而会按照崔向东的计划,让那三位对她提出超高要求的、令人尊敬的老先生,遭受到最可怕的反噬。
那么。
商皇有必要,继续和崔向东圆梦吗?
她觉得有。
关掉煤气炉,把炒好的鸡蛋盛放在盘子里,袅袅婷婷的走到案几前,弯腰时那轮绝美缓缓地抬起。
放好盘子后,她又迈着略显夸张的猫步,走到了还站在门口的崔向东的面前。
轻轻地把他拽进来,关门咔嚓反锁。
抬手帮崔向东解着衬衣扣子:“其实在过去的一分钟内,你几次都想离开,是不是?”
崔向东点头:“是。”
商皇把他的衬衣,挂在门后,首接跪在了地上。
手放在了腰带上,昂首看着他:“你还是没走,不是因为你被感动了。更不是因为我当前的样子,吸引了你。而是你在想,今晚过后,我能不能对你彻底的死心。以后,都别再想破坏你和秦袭人组建的家庭。”
崔向东低头看着她:“十七,你好像在忽然间,变聪明了许多。”
商皇抬起他的脚,把裤子放在旁边。
亲吻了下。
才眸光迷离的问:“那你猜猜,今晚过后,我会不会甘心的彻底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