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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蟒袍的寿王再次来到陈青月的面前,她回头,后退三步,眼神只有恐惧,唯一的一丝尊敬早已经没有。
“怎么,你很怕我?”寿王冷笑。
陈青月虽然害怕,但还是施了一礼,没有怀恨在心:“参见王爷。”
但寿王却是丝毫没有好脸色,甚至讥讽:“怎么,和本王这么陌生,却和皇帝那么熟悉?”
她脸色难看:“王爷,我和陛下之间是清白的,绝对没有您想的那样!”
“没有?”寿王耻笑,而后英俊的脸变的有些厉色:“你和他在床上的时候,可曾想过你是寿王府邸的人?”
陈青月如遭雷击,泪水打转,愤怒道:“王爷,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张手帕只是一个意外!”
“我和陛下绝对没有做任何越轨之事,我陈青月做事行得端,坐得正!”
寿王冷笑:“是么?”
“皇兄都不惜和本王撕破脸皮来保你了,你跟我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谁信?”
陈青月愤怒,捏拳道:“王爷,你要怎样才信!”
寿王阴沉的双眼闪过一丝报复。
“你来寿王府也有一两年了,可本王还从未和你有过夫妻之实,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就让本王看看你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说罢,他快步走向陈青月。
她顿时一慌,并非不是完璧之身,而是对于恶魔一般的寿王已经有了强烈抵触感。
“不!”
她后退,但整个人被寿王暴力的拖行,触及到旧伤,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砰!
她被粗暴的扔在床上,当寿王扑到她身上的时候,她爆发出了决绝的挣扎:“不要,放开我!”
“你不要碰我!”
“你走开!”她浑身都在挣扎,写满了不愿意。
而这这激怒了寿王,一巴掌扇过去。
啪!
“啊!”陈青月惨叫一声,而后捂脸哭泣。
“你这个贱人,还敢说和皇帝没有越轨!本王宠幸你,你居然还敢拒绝,你眼里还有本王吗?”
“怎么,你还想为皇帝守身吗?”他怒吼,再一次扑了上去。
刺啦!
陈青月的长裙被撕破一角,她尖叫一声,快速捂住了走光的地方,泪流满面的哀求:“不要,不要。”
“本王就要!”寿王大吼,加快了速度。
不堪受辱的陈青月挣扎无果,情急之下,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寿王的手上,瞬间出血。
“啊!”寿王惨叫一声,又是一巴掌扇了出去。
“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咬本王,找死!”
寿王撕破脸,心中的恶魔逐渐被释放出来,抽出一条玉带,对着本已经重伤的陈青月暴打。
啪!
啪!
玉带无情的击打在她的身上,血肉模糊,她痛苦的惨叫,混杂着哭泣的声音。
但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求饶,她宁可死,也不愿受辱。
她只是做了她觉得对的事,报信给叶离,是为报恩,也是阻止寿王越陷越深,牵连族人。不告诉叶离寿王的事,也是她作为寿王妃,对寿王最大的保护。
但她这个弱女人,还是卷入了权力的争夺之中。
而她的一言不发,这更激怒了寿王:“你骨头硬是吧,你不肯说是吧!”
“我让你不肯说话!”
他逐渐失控,更加疯狂的鞭打着弱不经风的陈青月,玉带击打的声音,每一次都能打出血痕,残忍极了。
陈青月惨叫,哭泣的声音传的很远,让寿王府的下人莫不是胆战心惊。
有些下人甚至泪流满面,王妃待他们如同亲人,从不打骂,每逢亲人离世,还会给他们单独的钱去安葬亲人。
“李叔,王妃是全天下最好的主子,为何王爷容不下他?”一个小女孩哭泣道。
年长的中年男子立刻捂住了小女孩的嘴,蹙眉痛苦叹息:“唉!”
“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吗?王妃快要被打死了!”有人咬牙,非常焦急。
这话将许多下人的良心都戳到了,毕竟陈青月平日里待他们如亲人,而今王妃蒙难,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去求情!”有人实在忍不了了,实在是王妃的哭泣和惨叫越来越弱,绝对要被打死了。
那名年长的中年男子咬牙,沉声喝止:“站住!”
“你去了,寿王会杀了你的!”
“那怎么办?”
“你们都别乱来,我想办法跑出去通知陛下,或许只有陛下能救王妃了!”名为李叔的中年男子咬牙道,知道这样是找死,但已经豁出去了。
“……”
屋子里,在一鞭又一鞭之下,陈青月渐渐失去了动静,一身衣裙被血染红,绝美的脸蛋惨白而安详。
若非还在跳动的心脏和微弱的呼吸,看起来就像死了一般。
终于,寿王打累了,丢了染血的玉带,眼神之中满是阴霾,啐了一口在地上。
“贱人!”
“本王不会杀了你的,你给本王等着看,今夜之后,看看谁还能站着说话!”
“我会让你和他死在一起的,这一次,看你怎么报信,没有人报信,本王又看他叶离如何逃脱制裁!哼!”他的表情分外狰狞,充斥了杀意,而后扬长而去。
并且下令亲卫锁死了这厢房,连个郎中都不准喊。
陈青月的纤细的手指微微颤动,遍体鳞伤,但她守住了自己的尊严,没有被侵犯。
时间飞逝。
原本的艳阳天,一到了下午时分便如同女人的脸,说变就变,洛阳城黑云压顶,狂风呼啸,将无数枯叶吹的纷飞。
眼见就要有暴雨,百姓们纷纷收拾家伙事,迅速回家,大街小巷正在迅速清空。
而奇怪的是,百姓慌乱的街道上,却有一人,逆着人流,步伐沉稳的走向洛阳深宫的方向。
他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斗篱下的脸竟然是离开有一段时间的司徒徽,他没有继续去云游天下,而是突然来了洛阳!
当他看到这样狂风大作,黑云压顶的天气之时,深邃道韵的眉头闪过了一丝忧虑。
“如此天象,必有大事发生,该不会和那些人有关吧?应该还来得及!”
说着,他似乎有什么要事,当即快步赶往洛阳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