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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启看李明薇,开心把他一把抱着,“哥,谢谢你啊。”
“滚。”
推开过来的脑袋,李明薇朝着里面走。
看着桌子上乱糟糟的东西,李明薇摸着个绑的票漂漂亮亮东西,下意思当成了零嘴,顿时皱眉,扫了圈,朝离他最近的火盆走。
旁边的贺博厚正喝着暖胃的银耳雪梨汤,忽而就见李明薇把那东西,朝他脚边的火盆一丢。
贺博厚反应过来是什么,手里碗勺一丢,爬起来就朝外面跑。
李明薇被推了把狠的,直接坐到地上。
动静惊动了正和谢和泽说话的李明启,抬眸之间,耳边就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才离开的李玕璋听着砰砰砰的动静,吓得倒回来开始跑。
屋子外头都是人,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火花四溅。
“你们怎么都出来了,朕的娃娃呢!”李玕璋急眼了,“养你们做什么吃的,皇子一个都不管!”
贺博厚一口气跑出来有点累,指着里头,“十三殿下有病搞了个炸药包在里头,被十一殿下傻兮兮丢火盆了。”
可是把他吓死了,差点就让贺瑾参加不了今年的会试了。
谢和泽看着被弄坏袍子,也是劫后余生道:“十一殿下在里头打十三殿下呢,陛下,陛下您快进去看看吧。”
也不知说是李明薇气性大,还是李明启作死了。
说着李明启就疯跑了出来,“父皇,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是表姐给我的,说的是吓人的,我哪里知道把十一哥吓着了。”
李明薇是真的气急攻心,跟着出来就要拔王恐的刀。
王恐拽着刀,“殿下殿下,冷静冷静!”
李明启躲在李玕璋后面,“就,就是包烟花你至于吗,你,你打阮今朝去啊!你自己手贱还怪我!父皇,你不要怂他,你要保护我!我可是你最可爱的儿子!是你最贴心的小棉袄!”
李明薇没把刀拔出来,见着旁边太监端着要灭火的铜盆,没有一点迟疑,扯过来就朝着李明启泼。
李明启毫无犹豫,扯着李玕璋一挡。
一盆水全部落在李玕璋面门上。
众人吓得跪下。
李明薇将铜盆一砸,一副要打要杀随便的模样。
李玕璋耳边还有烟花砰砰砰的声音,整个人呆滞在原地。
这搞什么啊,两兄弟打架把他夹中间。
他自个摸了把脸,深吸口气,露出笑意,“各位,大过年别跪了,回去吧,回去吧,几位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大臣们:……
***
初五宫宴,阮今朝投壶纵横整个姑娘圈,有些输不起的姑娘,还找了家里的哥哥来帮衬,不想丢人的少爷公子委婉拒绝家中姊妹的要求。
和将门虎女比这些,输赢都是死,输了丢人,赢了还有个司南等着的。
阮今朝那也是有哥哥的,她哥哥可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把她妹妹赢得下不来台,作死作到祖坟了。
阮今朝玩的热,沈杳抱着彩头一个劲给她喝彩助威,忽而佟文就走了进来,小声在沈杳耳边说了两句话,沈杳脸色当即大变,上去就扯着阮今朝。
阮今朝觉得衣袖麻烦,叫宫婢搞根攀搏来,“怎么了?”
沈杳拉着她的手,“我有些不舒服,你先陪我去看看。”
女子总是有些突然的不方便,阮今朝哦了一声,走出去就见贺瑾黑着个脸,拽着她胳膊,同沈杳说了句话你不必跟着了。
阮今朝头一次见贺瑾阴沉沉的表情,“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还有东雀和司南加起来给你撩不翻的人吗?”
“难不成又遇到谢家那三个蛋了,我不好给你撩翻去,你找沈简给你想想办法吧,我这沾亲带故的,最重要我下手没个轻重,蛋壳弄碎了外祖父要心疼的……”
贺瑾停下脚步,面沉如水,“你的守宫砂被人看到了,陛下那头可能已经得到消息,恐怕要传召你过去。”
“我没有守宫砂。”阮今朝疑惑,而后看到胳膊上的小红点,解释道:“那是上次被穆厉的人放针扎到的。”
贺瑾不和他多说,带着他一路疾驰小跑,沈简已经带着程然驰等着了。
程然驰捏着阮今朝胳膊看了一眼,在小红点上一抹,当即道:“是守宫砂。”他看沈简,“你来还是我来?”
贺瑾瞪急眼,“程然驰我揍你了!”还调戏阮今朝了!
程然驰哎了一声,“你看看,一天天脑子都在想什么乌糟糟的玩意哟,贺狗狗,你守好门吧。”
贺瑾:……
入了屋子,阮今朝一脸懵的道:“哪里怎么麻烦,我挑了就是了。”
沈简握住她拔簪子的手,“我的乖乖,你别乱来,到时候直接就不打自招了。”
程然驰闹归闹,将药箱打开,就道:“我有个法子能把这玩意弄了,就是有点疼,肌肤看起来也是完好如初,就是疼了点。”他强调疼字。
阮今朝觉得程然驰低估她了,胳膊伸过去,“麻溜点,我还回去赢彩头呢。”
程然驰看她,又看沈简,“你把她给我抱好了,打着我立刻把你两的事抖出去。”
沈简过去坐着,拍拍膝头,先给程然驰道:“你敢整今朝,我就弄死你。”
程然驰翻白眼,“弟弟,要不我去出去给你守着,你两提前把房圆了,不在乎久不久,你快点就成了。”
沈简将阮今朝拉倒怀中坐着,“他说有点疼,你忍忍,一下就好了。”
阮今朝就觉得这两个人看不起她,程然驰将目光严肃起来,用小镊子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落到守宫砂之上。
阮今朝表情慢慢凝固,随即露出吃疼的表情,下意思要把手扯回去。
“弟妹弟妹,忍住忍住!”程然驰摁住她手腕两处穴位,逼得她不能使劲,直接按住,“沈简,把她给我压住了。”
外面的贺瑾听着里面不对劲的声音,脑子里面砰砰砰的炸个不停。
这程然驰不会是给两个人下春|药,又在旁边盯着看吧!
贺瑾无头苍蝇似的徘徊,腰间的穗子冷不丁断了,上面的小珠子散落一地。
贺瑾觉得遇到鬼了,忙跪下地上捡,沈杳给他做了一个月呢,可不能丢了。
再然后一直长靴落到眼中。
贺瑾颤颤抬头。
李玕璋静静的望着他。
“陛……”
李玕璋做了个嘘的动作。
门缝传出姑娘吃疼娇媚之声。
“疼啊,疼死了,快点啊,你非要在宫里干这事吗。”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你乖乖的,呲,你别挠我呀。”
……
李玕璋脑子当场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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