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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是主题青楼?”
徐继荣一头雾水的看着郭淡。
你装什么纯,也不看看哥是什么人。郭淡没好气道:“你经常来这会不知?”
话说至此,心想,或许他只是不明白“主题”的意义,于是转而道:“我且问你,这含玉楼的客户是不是都是一些铁粉,呃...我的意思是,就是一群非常忠实的客户。”
徐继荣眼眸一转,问道:“你咋知道的?”
郭淡微微一笑,道:“有道是,这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有些人就好这一口,虽然这些人是非常少的,但是若能够迎合他们的爱好,将他们集中起来,那他们消费能力可也是非常可观,更为关键的是,他们都是非常忠诚的,他们不会再去光顾其它的青楼,真可谓是稳得一逼啊!”
徐继荣呆愣半响,纳闷道:“你说得好像有道理,但为啥这里的情况与你说得不一样。”
郭淡道:“怎么可能。”
“是真的,这含玉楼都快要关门了。”
“关门?”
郭淡惊讶道。
徐继荣点点头。
郭淡问道:“你咋知道?”
徐继荣道:“因为我就是这含玉楼的东主。”
郭淡当即吸得一口冷气,“你...你是东主?”
“嗯。”徐继荣用力的点了几下头。
郭淡猛然想起那日徐梦晹好像提到过徐继荣买青楼一事,可又纳闷的瞟了眼楼下,道:“那为什么小伯爷你专门请一些妇人呢?”
徐继荣叹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找你来。”
“咳咳咳...小伯爷可能有些误会,这个场我可是捧不起,我真不喜欢这个调调,哦不,我哪个调调都不喜欢,我只爱我的妻子。”郭淡是严词拒绝。
“谁让你喜欢她们,她们要受人喜欢,我也不必苦恼。”
“那你是什么意思?”
徐继荣叹了口气,先向徐春道:“春春,你去下面叫她们都回去。”
待徐春下得楼去,徐继荣又带着郭淡来到一间包房内。
“事情是这样的......。”
徐继荣将整件事的原委跟郭淡说了一遍。
原来这含玉楼之前一直都是京城非常有名的青楼,出了许多名动京城的花魁。徐继荣第一次体验,就是来这含玉楼。
但是这世上没有什么是长盛不衰的,含玉楼自然也不例外,近两年,含玉楼开始走向衰落,以前的花魁统统被人挖走,就留下这么一些残花败柳,年老色衰的妇人。
含玉楼的东主就委托孙不言帮他出售含玉楼。
一般人是决计不会在这时候买下含玉楼的,但是徐继荣他就不是一般的人,故此他在去年就买下含玉楼,而他其实毫无经营青楼之心,他买下含玉楼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同情心的泛滥。
他之前就认识这些女人,而且跟她们都非常熟,又在孙不言忽悠之下,他觉得这些女人很可怜,无依无靠,将来可能会流落街头,于是就花了一千五百两买下这含玉楼,到如今,生意之惨淡,唉...那收支账目都写不完两页纸,简直就是灾难性的。
不过徐继荣也无所谓,他买下来之后,就没来过几回,一千多两而已,对于他这个败家子而已,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徐梦晹有所谓,且不说这含玉楼每天都在亏钱,就算赚钱,他也不希望徐继荣去开青楼。
要知道当时这是一个非常火爆的话题,大家都在嘲笑徐继荣,是徐继荣的一个经典案例,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有资格与郭淡齐名。
前不久徐梦晹已经向徐继荣发出最后通牒,要他立刻结束含玉楼,否则的话,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想不到小伯爷你如此心地善良,郭淡真是倍感汗颜。”
郭淡摇晃着大拇指,狠狠的赞道。心里却想,看来我大明朝的变态是远没有大美利贱多,就连一栋主题青楼都支撑不起,真是一点也不自由开放。
徐继荣一脸委屈道:“可惜爷爷他不这么想。”
当然,你爷爷又不跟你一样蠢,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你照顾得过来么。郭淡又道:“那小伯爷你找我前来,是让我帮你结束这里么?”
徐继荣激动道:“当然不是,要结束这里的话,那些女人都得流落街头,难道你忍心么?”
他虽性格顽劣,但本性不坏,而且由于他乃九代单传,缺乏兄弟姐妹,故此极重感情。
我有什么不忍心的,我跟她们又不认识。郭淡哭笑不得道:“我觉得小伯爷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你不可能总是养着她们,而且我觉得她们也不至于流落街头,她们总会想到办法生活下去的。”
那些妇人在这繁华地带当然是吃不开,但是去城外打打野,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啊!”
徐继荣冲着郭淡眨了眨眼,嘻嘻道:“我可都已经想好了,我先将这含玉楼放到你名下,这样爷爷就不会再责怪我了,然后咱们联手,将这含玉楼继续开下去。”
将含玉楼放到我名下?让我去开青楼?这要是让我岳父大人知道,他非得弄死我去。郭淡恐惧道:“你是在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徐继荣嘿嘿一笑,道:“淡淡,只要咱们京城双愚联手,那就一定会成功的,不是么?”
天啊!他真的是认真的。郭淡咳得两声,道:“那个,小伯爷,还有一句话,叫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话的意思我估计你也不太懂,春春又不在,但是没关系,我解释给你听,就是说这手艺再巧的妇人,要是没有米,还是煮不出饭来,说得再直白一点,让你花钱去找她们作乐,你也不会,因为这根本就乐不起来,这事我看唯有一个办法,就是赶紧结束,减少损失。”
徐继荣摆摆手道:“此言差矣,上回那土地不也种不出粮食来么,可是咱们也成功了,况且这里还有一栋楼在,怎么可能会失败。”
“上回成功那是因为我们可以在土地上种植害草,可是这回你没法将天下男人的双眼都给弄瞎,除非如此,否则的话,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我们去请一些年轻的来,将含玉楼给做起来,但她们还是得淘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一行就是如此。”郭淡是苦口婆心道。
徐继荣瘪着嘴,斜着眼,盯着郭淡,一语不发。
郭淡苦叹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小伯爷你是一番好心,我也真的很想帮帮你,但这事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我又不会法术,将她们都变得年轻起来。”
“淡淡,我这般待你,你竟然连点忙都不肯帮我,真是气死我了。”徐继荣气急的站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又拿出自己的春宫扇,激烈的扇起来。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构造出来的,好不好,坏不坏,真tm难弄。郭淡无奈的摇摇头,其实他倒也想帮帮徐继荣,毕竟他到底还是一番好意,但是往往好意是做不成事的,买卖就是买卖,慈善就是慈善,若混为一谈,那一定是亏的裤衩都没得剩。站起身来,道:“要是小伯爷没有其它事,我就先回去了。”
徐继荣立刻退得几步,挡在门前。
郭淡好气又好笑道:“小伯爷,你别这么幼稚好么?”
徐继荣哼道:“这事今儿要不妥当,你休想离开。”
郭淡微微不爽,道:“要是你这么做,那咱们朋友都没得做了。”
徐继荣有些担忧的瞅了眼郭淡,又道:“淡淡,你就帮我这一回,别让她们流落街头。”
“这我真的没有......!”
话说一半,郭淡突然瞅了瞅他的春宫扇,问道:“你这扇子多少钱?”
“扇子?”
徐继荣愣了愣,立刻凑到郭淡面前,嘿嘿道:“淡淡,你可真是识货,我这扇子可是无价之宝。”
“无价之宝?没这么夸张。”郭淡惊讶道。
徐继荣将扇面往郭淡眼前一送,道:“你瞧,这画的署名是谁?”
郭淡凝目瞧去,道:“朱立枝。”
徐继荣嘿嘿道:“懂了么?”
“不懂。”
“......。”
徐继荣道:“你难道不知道朱立枝的画多少值钱么?不,如今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不过他是我兄弟,这可是他专门为我画的。”说到这里,他瞟了瞟郭淡,又道:“要是你愿意帮我这个忙,我...我就将这扇子送给你。”
说话时,他还不舍的瞟了瞟手中的春宫扇。
“你得了,我对这不感兴趣。”
郭淡一手推开那春宫扇,话锋一转道:“我只是想到一个让她们变得年轻的办法。”
徐继荣激动道:“啥办法?”
“!”
“屁屎?”徐继荣恶心道:“淡淡,你怎如此恶心。”
郭淡一翻白眼道:“我的意思是让她们走进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