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龙王江老和秦嫦曦,都是急忙来到云雾山庄!“林辰,你这回实在太冲动了!我们这边刚收集到的资料,那个曹弘振是三百多岁的老怪物,超凡境五重天,已经远远超脱出人类的实力范畴!我知道他打伤你的女人,你很愤怒,但是你完全可以先隐忍,
暂时忍着不要和他起冲突啊!”江老劝道。
“没错,国家这边,会出面帮你和昆仑圣地的人交涉,取消这一次的决斗!”秦嫦曦脸色惊慌,“林辰,你可别糊涂!”
三百多岁的老怪物啊!
这种级别,绝对不是曹永寰可以比的,曹弘振在昆仑圣地,都是属于强者行列,是天罗殿长老,而曹永寰,说到底也不过是弟子一辈里比较出色的罢了!
而且,如今龙组的人,也都已经对超凡境有了些了解,更是明白,超凡境三重天和五重天的差距!
因此,他们绝对不愿意看到,林辰因为一时气愤,结果去白白送死!
“不用多说了,我必须去。”林辰摇头。
最终,江老和秦嫦曦见无法更改林辰的决定,也都只能无奈离开!
整个古武界,还有昆仑圣地,都在等着三天后的到来!
………
下午。
两个男人出现在了月海市晨光中医医院大门前。
其中一人,正是前天被林辰毁掉丹田的苏玮霖。
而另一人,则是个身高估摸着有两米,一身肌肉鼓起,强壮得简直如同人型凶兽,但长相却显得很是憨厚的男人。
他年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
这男人名叫陈镇虎,也是丹鼎派的杰出弟子。
丹鼎派中,年轻一辈,论炼丹,最强的无疑是苏玮霖,而如果论战斗能力,最强悍的便是陈镇虎了!
苏玮霖并未如林辰所想的那般,被废丹田后,就去找他师傅郭德远来帮自己报仇。
因为他深知自己师傅郭德远的性格,如果对方知道了事情真相,很有可能不会帮自己报仇,自己放反倒要被教训一顿!
事实上,他在郭德远面前,也总是装成一副儒雅善良的模样。
所以,他尽管想要报复林辰,却没有找来自己师父,而是找来了师弟陈镇虎。
陈镇虎为人憨厚,最是敬佩自己这位善于炼丹的师兄,所以在苏玮霖眼中,也是非常容易忽悠的角色。
而对付林辰,在苏玮霖看来,超凡境四重天的陈镇虎,也已经搓搓有余!
之所以来晨光医院,便是要抓住刘璃,然后再去找林辰!
他不只是要杀林辰,更是不打算放过刘璃。
“来了!”
这时,苏玮霖见到一身便装的刘璃,从医院大门走了出来,他看向身旁的陈镇虎,指着刘璃道:
“阿虎,这就是那个把我害成这样的奸夫淫妇中的淫妇,你快去把他抓到车里!”
“这……师兄,这人好像看着不像坏人?”陈镇虎看着刘璃,挠了挠后脑勺,却是有些迟疑。
刘璃的容貌,实在太过让人惊艳,比之昆仑教的那位闻人仙女,竟然半点不差。
身上的气质很是清纯,给人一尘不染的感觉。
陈镇虎觉得,这人好像不太像自己师兄口中的淫妇啊。
苏玮霖脸色一沉:“阿虎,你不信师兄的话?你难道没听说过吗,长得越漂亮的女人,越是不能信,蛇蝎美人,说的就是这女人!如果你不信我的话,那么以后就别叫我师兄!”
陈镇虎脸色一慌,连忙道:“信!我当然信师兄你的话了,我现在就把这女人抓到车里!”
“你懂事就好!”
苏玮霖这才脸色舒缓几分,淡笑道:“你呀,别的都好,就是脑袋不灵光,看到个漂亮女人,就把她当好人。师兄我还真怕你有一天就被女人给忽悠了,你也老大不小,看来,要给你找个妻子才行了!”
“嘿嘿,师兄,我们先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就去帮你把这个淫妇抓过来,然后我们再去找那个奸夫算账。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陈镇虎听到苏玮霖的话,先是一阵不好意思,继而又是一阵心暖。
苏玮霖如此关心他,让从小便是孤儿的陈镇虎,感觉对方就如同自己的亲大哥一般。
而想到苏玮霖被废了丹田,此生都无法再次踏入先天,陈镇虎便是愤怒到极点。
下一刻。
他如同瞬移般消失,于此同时,正从医院大门口走出来的刘璃,只觉得后脑勺一疼,接着便没了意识。
“咦,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刮起风来了?”原本站在刘璃不远处的一个人惊讶道。
“刚才好像我身旁有个美女?怎么突然不见了?”有人挠头,看来眼原本刘璃所在的位置道。
“切!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还突然不见了,你以为她是外星人,还有特异功能呢?”他身旁正低头看手机的朋友,闻言抬起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好,看来是我出现幻觉了,最近工作压力有些大。”那人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匪夷所思了,揉了揉眼睛后道。
噗通!
这时,一个原本正要跑上去和刘璃说话的女人,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刘璃原本所在的位置。
她是刘璃的同事,原本想上前去找刘璃,询问要不要一起去逛街的,却是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刘璃凭空消失的一幕。
“鬼……鬼啊!”
女人脸色惨白,下一刻,连滚带爬冲回了医院里。
一辆白色轿车,却已经缓缓从医院门口离开。
车内,除了坐在前面和苏玮霖和陈镇虎外,后面正是晕了过去的刘璃!
………
云雾山庄。
林辰正泡在浴桶内,继续冲击着《龙象伏魔功》第四层。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喂,顾老,有什么事情吗?”林辰疑惑问道,顾老很少会给他打电话,心想着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要自己去帮忙?“林辰,小璃她……她在医院门口突然消失了!”顾老声音惊恐,又带着些难以置信,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语太过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