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大唐早已经是国泰民安,内部矛盾只有相劝与君权之争,这个问题,李治也处理的七七八八了,现在他主要面临的就是民族融合问题。
这西突厥已经灭了,灭了之后,该如何去管理,这是一个大问题。
李治也想效仿李世民当初对待东突厥的办法去对待西突厥,他还曾派人去安抚阿史那贺鲁,给了他很多好处,阿史那贺鲁的儿子咥运还来长安当过禁军头领的,并且再第一次打败阿史那贺鲁时,李治还是采取怀柔政策,饶恕了这些部落,可是这狼是养不亲的。
可见李世民的办法,也就李世民玩得转,李治是玩不转的,胡人服李世民,那是因为李世民的威望太高了,但是李治没啥威望,那些胡人也不把他当回事。
李治心里也清楚,只能另辟蹊径,因此他采用了韩艺的策略。
但是国内,他还是比较保守,没有说采用韩艺的全国商品化。
这说着说着,李治突然想起什么事来,道:“朕听闻你还留了裴行俭和苏定方二人镇守北庭和碎叶?”
“正是!”
韩艺道:“陛下,据臣了解,此二人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此番大战,杀的胡人是胆战心惊,而且文武双全,留他们在那里,一来可以震慑住那些胡人,二来也可以治理那里,一举两得,是再适合不过了。其实若非有他们相助,恐怕微臣也难以取得成功。这裴行俭就不用说了,他本是戴罪之身,此番出征只盼能够将功赎罪,若是陛下既往不咎,升他一官半职,他必将誓死追随陛下。苏定方的话,此人在军中几十年,一直不上不下,无法一展抱负,很是郁闷,因此这一次出征,他尤为的积极,他希望得到朝廷的重视。若是陛下给予他重视,他绝对会感激涕零,穷尽一生效忠陛下。”
“苏定方!”李治暗自寻思着,如今能够独当一面的统帅,都是贞观时期遗留下来的,也所剩无几,现今内政他有了自己的班子,但是军中呢,苏定方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选,庶族出身,与京城的贵族没有多少来往,关键是他是李靖的门徒,李靖是绝对中立派,跟李勣是一样,这让他很放心,道:“朕知道了。”
等到韩艺离开后,李治并未去后宫,而是去到了北苑一间小屋内。
“罪臣叩见陛下。”
“王文度!”
李治低头望着跪在前面的人,紧锁眉头,过得片刻,他才愤怒道:“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朕让你去监视卢国公,可是你却因妒忌苏定方的功劳,利用朕的诏令夺权,你险些误了朕的大事。”
“罪臣知道罪臣已经犯下了死罪,罪臣也没有想请陛下宽恕,还请陛下赐罪臣死罪。”
王文度话锋一转,道:“但是陛下,罪臣这么做绝非是因一己私利,罪臣这么做那都是因为特派使。”
李治皱眉道:“韩艺?这与韩艺有什么关系?”
王文度道:“陛下有所不知,特派使初到军营时,军中将领还曾计划如何教训一下特派使,是特派使机灵,这才没有让他们得逞。但是他们为何会憎恨特派使,还不都是因为陛下当初废后王氏以及罪妇萧氏。罪臣当时心想,倘若让卢国公他们立下大功回来,这可能会对新皇后不利,因此罪臣才选择铤而走险,罪臣当时就已经没有想过活了。好在特派使挺身而出,减少了罪臣肩上的罪孽。”
李治皱了皱眉,沉思半响,突然叹了口气,“你起来。”
......
萧府!
在热气弥漫浴房里面,哪怕是隐隐瞧见那冰山一角,都觉得异常香艳!
但见韩艺这厮趴在木桶上,而在他后面坐着一个绝色女子,热气蒙蒙,露出那性感的雪颈,长长的秀发盘在头上,木钗斜插,雪白的肌肤,丰满、高挺酥胸大半没入水中,深沟微露,被热气蒸得红润的脸蛋,看上去真是吹弹可破,真是无比的美艳、性感。
不是萧无衣是谁!
“这便是那伤口?”萧无衣拿着浴帕轻轻擦着韩艺的左肩。
“嗯!”
韩艺得意洋洋道:“这可是英雄的象征哦。”
萧无衣黛眉一皱,道:“可这伤口也不是很深,只是皮毛之损罢了,这种箭术都能将你射下马来,你还是别提英雄的好!”
韩艺没好气道:“你懂什么,这箭上有毒啊!”
“是么?”
萧无衣好奇道:“什么毒还能将人立刻给毒下马来?”
“为什么你总是要纠结这个落马一事。”
“我在想是不是你故意诈伤,谋取同情?”萧无衣若有所思道,她认为这事韩艺完全干得出,也像韩艺干的事。
韩艺怒了,转过身来,激动道:“你是不是我妻子,诈伤?亏你说得出口,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萧无衣吐了吐香舌,道:“我---我就随便说说,那---那你落---之后呢?”
韩艺道:“小野没有跟你说么?”
萧无衣道:“小野说你雇了一批保镖,是他们救了你。”
韩艺点点头道:“就是如此呀,幸亏我机灵,还雇了一批保镖。”
萧无衣狐疑道:“可是为何从未听你说过?”
“哪个有钱人不雇点保镖来保护自己,你当我真不怕死呀,你要不要,我也帮你雇点。”韩艺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是老千,当然是防的面面俱到,早就跟小野商量好了。
他这么一说,萧无衣顿时没有任何怀疑,哼道:“我连下人都嫌碍事,还要什么保镖。”
“那倒也是,我妻子可也是一个高手。”
韩艺嘻嘻一笑,目光突然瞟动那露出的深沟,不免一阵鸡冻,多久没有碰过肉了,将萧无衣给拉到怀里,嘻嘻道:“有没有想我啊!”
萧无衣红着脸嗔道:“你说了!”
“我没问你!”
“那你问谁?”
萧无衣怒道。
“我问的是它们!”
韩艺一手攀上一座高峰,只觉滑腻细嫩,便似那绸缎般顺滑,弄得他都不太敢用力,怕会捏破了。
萧无衣顿时闹得一个大红脸,轻轻拍了一下韩艺的胸膛,道:“你想干什么,在洗澡了。”
“我正在帮你洗啊!”
韩艺嘿嘿一笑,只觉一只手还不过瘾,于是乎,另一只手也握住另一只***道:“无衣,好像比以前大了一些哦。”
萧无衣听得羞涩不已,嘤咛一声,趴在韩艺怀里,这一年未见,她又不是修女,思情之心也是有得,如今一双丰硕的**被韩艺玩弄着,心中也是燃起一团情火来,轻声道:“那又如何,可也不及牡丹姐。”
这一句话如同春.药一般,韩艺精神一振,两眼直放光!
萧无衣偷偷一瞥,哼道:“说到牡丹姐,你就这么激动。”
“没---没有激动啊!我哪里激动了!”
“是么?”
萧无衣颊染红霞,眼眸一划,娇笑道:“你会说谎,它可不会。”
韩艺一愣,道:“谁?”
萧无衣含羞道:“你说呢?”
韩艺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萧无衣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道:“你可别乱诬蔑它,他可都是因为你啊!”说着,哪里还忍受得住,狠狠亲吻了上去。
一时间水珠飞溅,激情无限啊!
从浴房到卧房,根本停不下来!
翌日!
“啊---!”
一声高亢的声音从萧无衣的卧房里面传来,但不是那种满足的高亢声,而是惨叫声。
“你干嘛咬我啊!”
韩艺捂住自己的右肩,泪眼汪汪的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萧无衣。
萧无衣满面潮红,气急道:“你欺负了我一晚上还不够,刚起床又欺负我,我不咬你我咬谁。”
韩艺冤枉道:“这是我在用行动证明对你的忠贞啊!”
萧无衣错愕道:“什么忠贞?”
韩艺激动万分道:“你也不想想,要是我在外面招三惹四,这人都被掏空了,回家肯定是埋头就睡,我这么勇猛,这么饥渴,不就是证明我这一年多,连女人都没有看过么。”
萧无衣愣了愣,当即碎了一声,道:“什么歪理!尽在这胡说八道。”言罢,她轻轻趴在韩艺胸前,哼道:“你都有三个女人了,还好意思谈忠贞。”
“......!”
一提这茬,韩艺顿时无言以对,轻轻摩挲着萧无衣那光滑细腻的玉背,突然道:“对不起!”
萧无衣撅着性感的嘴唇,“不用了,这是我答应的,哪怕再苦,我也会自个往下吞。”
韩艺苦笑道:“我并非是说这个,我只是觉得我在北方的时候,真是太冒险了。”
“你怎么又提这事?”
“因为抱着你的时候,我最怕的就是失去你。”韩艺稍稍皱眉,这种幸福的时刻,让他觉得自己怎么可以那么做。
萧无衣眼眶微微有些湿润,轻声问道:“那你不抱着我的时候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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