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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就此凝固。
导购员们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打电话给老板,可是在听说方老阴带人过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估计现在已经在去往机场的路上了。
方老阴的名头在铜城很响,没有几个人敢招惹他。
“刘千阳,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求得我姐的原谅,我可以不动你。”方老阴以为自己还掌控着局势,满脸自信。
砰!
君尘一拳砸过去,拳速快得吓人。
方老阴一仰头,鼻孔喷发鲜血,后退了两步。
“废话真多!”君尘最讨厌的就是对方啰里啰嗦,要么打,要么求饶,逼逼赖赖这么多干什么。
总有几个认为自己是天老大,自己老二的智障。
“弄死他们!”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所有小弟一拥而上。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人海战术占尽了绝对的优势。
但仅仅是对普通人而言。
“滚!”
两尊煞神同时暴喝。
气场一震。
距离最近的手下被震得倒退。
刘千阳跟君尘动了。
闪电一般窜进人群。
只听闻一阵阵杀猪的惨叫声。
再之后,便是满地躺在地上哀嚎的人。
只有方老阴跟苗疆青年还能站着。
苗疆青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今的他不仅要面对君尘的眼神威胁,刘千阳的眼神威胁同样没落下。
压力很大!
不是他这个年龄能够承受得住的。
“上!”方老阴沉声道,在命令苗疆青年。
“不想进医院,最好别动。”君尘给了一句警告,“老老实实站着。”
苗疆青年犹豫了一会儿,当即出手。
一只带翅膀的蛊虫从手里飞出,划出一道黑色的闪电。
君尘早有准备,银针夹在双指之间,甩出,发出颤鸣的微响。
嗖!
黑白两道闪电撞在一起。
蛊虫被银针贯穿,刺入厚实的墙壁上。
苗疆青年愣住了,脸上一痛,一道细线伤口划开。
刚刚的银针不仅将蛊虫带出去,还划伤了脸。
“北蛊的人?”刘千阳微微眯眼,大手一张,扣住苗疆青年的脸往地上砸下去。
苗疆青年受不了这般冲击,晕了过去。
只剩下方老阴一个人了。
两道带着寒意的眼神齐齐放过去。
方老阴的眼角罕见的抽动,道:“我认栽了,你们走吧。”
“吃亏了吗?”刘千阳扭头问向两女。
两女摇摇头,“没有。”
砰!
咔嚓!
咔嚓!
刘千阳没说二话,先是一拳打在方老阴的小腹上,再踩断了一手一脚,“下次见到我,记得躲远点。”
说完,不再搭理他。
就在要走的时候。
安舞蝶说道:“等会儿!”
大家停下脚步。
她去把先前那条被方愿抢走的裙子拿回来,裙子没脏,付了钱。
众人这才离开。
“雨文姐,我的眼光绝对没错,不用试了,这条裙子绝对适合你!”安舞蝶把买到的裙子递交过去。
刘雨文微微一笑,“谢谢。”
不矫情的把裙子拿到手里。
姐妹之间不需要客套。
再者,两人都不是缺钱的人。
两女继续逛街,君尘跟刘千阳在身后跟着,避免方愿的事再次发生。
刘家早就知道刘千阳的行踪。
一辆豪车停在商场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讲究有气质的青年,长得颇为帅气,年龄跟刘千阳相仿。
唯一有区别的是,刘千阳的皮肤比较粗糙,没有青年那么白,保养得那么嫩。
“火少。”门口的保安见到青年,恭敬问好。
青年是刘家家主的二儿子,刘千火。
刘千火没有应声,带着两名保镖径直走进去。
“火少,人在二楼。”左边的保镖轻轻道。
刘千火微微颔首,一言不发,踩电梯来到二楼。
此刻。
刘雨文跟安舞蝶在一家内衣店内,男士不好入内。
不得不在正对门口的走道护栏等候,时不时的看一眼里面,确保不会被人欺负。
刘千阳百般无聊的环顾四周,恰巧,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刘千火,他微微眯眼,两人仇敌般的对视,眼神迸发出火花。
“好久不见了,堂弟。”刘千火只觉双眼有一股灼烧般的痛楚,没有继续对视下去,继而微笑开口道。
“你来干什么。”刘千阳眼中难掩厌恶。
“我来叫堂弟回家。”刘千火并不在意,微微一笑,“堂弟,该回家了。”
“谁的意思。”
“我爸。”
刘千阳豁然一笑,“跟元家商量好,摆好鸿门宴了?”
刘千火表情不变,“堂弟,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以前的确有一些误会,但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都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我爸的意思是,如果堂弟还有怨言,不如大家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没必要伤及元气。”
“老君,你瞧瞧,世家子弟说话的水平就是不一样,竟然说得我无力反驳。”刘千阳先是朝君尘开口,旋即才说道:“刘家,我会回去,现在我还有事,我不想见到苍蝇在我眼前晃悠,滚!”
“小子,说话注意点,小心祸从口出,二少能来请你,已经给足了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右边保镖听不下去,冷冷开口。
主辱臣死。
刘千阳沉默一会儿,突然咧嘴一笑。
一眨眼。
人冲到其面前。
右边保镖大吃一惊,忙手忙脚的做出应对。
呼!
爆碎的拳风。
砰的一声。
右边保镖倒飞出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昏死过去。
落了好几颗带着血迹的牙齿在地上。
刘千火表情微变,拦住了要动手报仇的左边保镖,语气变了,“堂弟,须知,打狗还要看主人。”
“你自己就是一条狗,谁把你当人看。”刘千阳的话侮辱性极强。
激得刘千火一肚子的火气,但他还是按捺下来。
他或多或少,还是知道刘千阳实力的,知道自己的保镖啃不下这块硬骨头。
“堂弟,我等你回来。”刘千火选择先忍一回合,让左边保镖把伤员扛着,不再逗留。
“哼,还不是草包,没有上头。”刘千阳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对方。
刘家的任何一个人,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包括元家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