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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仪式歌舞吟诵完毕,接下来民众自行送上八名童女为祭天仪式庆贺。
大法师将童女也捆绑在祭祀台柱子空余的位置。
“今,我北国臣民奉上八位童女,加上轩辕氏,一共九位童女祭天,取长久安宁之意。”祭祀大法师神圣的宣告,随后,他拿出一把小的刀,此刀用于祭祀,特雕刻了兽面纹,他依次划开了柱子上的九位女子的手腕,血液顺着手流下,血从柱子往下,流向柱子的底部慢慢汇聚起来。
祭天仪式基本完成了,留下九名女子等死,在此流血而亡,最后专职收尸的人将这些女子的尸体掩埋才算正式完成。
仪式结束人们散去,留下看管的侍卫,这些女子的血液流尽,这需要一些时间的,他们只能等着。
祭天仪式结束后的半个时辰,天空突然开始散发出异常华美的光芒,北国人人惊异,大家都出门抬头望着天空。而弛雅公子在得知这奇异的天相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宫殿,并且也拉上祭祀的大法师一起将奇异的现象,特禀报给北国君主。
弛雅公子和祭祀的大法师已进到义城君的宫殿内。
“臣打扰君主休息,实属罪过,可这奇特的天相是否是,上天的启示也未可知。”弛雅公子一本正经的诉说此事。
大法师等弛雅公子说完,自己上前禀报。
“回君主,臣代表君主刚进行完祭天仪式,天出现如此美丽的光芒,臣认为此乃上天回应,留下祭祀的女子们继续祈祷,臣认为这带来的可是北国长久的福祉。”
祭祀的大法师在进北国君主的宫殿之前,弛雅公子给他偷偷送上重金和保障,想以这奇特的天相为由,救下这无辜的九名女子。最后大法师同意他的做法,毕竟这样一来,他自己也得获得不少好处。
“法师此言有理,既然是上天的指示,需要这些女子为北国做祈祷,本君允了。侍卫弛雅,领本君之令,速去救下祭祀台的所有女子。后关于祭祀之事,望大法师来安排。命人特赏赐大法师,还请法师收下本君的心意。”义城君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上午的祭祀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不过听到祭祀的大法师如此分析,肯定大为开心,特封赏了他,也下令放过那九位女子的性命。
君主新的命令很快就被弛雅公子送到祭祀台那里,他留心出宫殿前,带上宫殿内的医师一同前往,在医师全力的医治下,好不容易将这几些无辜的女子救下来。
“她们身体情况怎么样了?”弛雅见这些女子脸色苍白,行走也是晕乎乎的,只能赶紧找来车马。现在实际情况就是只带出一名医师,他手忙脚乱的,还没时间回答弛雅公子的问题。
“失血过多而已,包扎好伤口,再配合上草药食补调养一下就好了。”轩辕宁不仅懂医理,也是常年习武之人,身体自然比一般女子更强健一些,医师帮她绑扎好伤口她稍稍缓一缓神,她也加入救治中,顺便也回答弛雅的问话。
“是的,看来,你这女子看着年轻,居然也懂医理。”医师附和,也佩服轩辕宁。
“本公子不仅知道你是轩辕宁,也曾听闻过你母亲东方静医师的传闻,她一生行医救人,品洁高尚。”弛雅公子自顾自的说话,他已骑在马背上说着。
轩辕宁没有接弛雅的话,此时受伤的女子们包扎好了,轩辕宁将她们送上马车,自己却跳下来,身手可远超过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轩辕宁协助医师将这群女子安顿上了马车,自己跳下来询问弛雅公子。
“我能骑马吗?这辆小马车里人都坐满了,这些姑娘家家的又受了伤,挤在一起,我可听不得这鬼哭狼嚎之声,要不这位官家公子允了我的请求吧。”轩辕宁的提议也是符合现在的实际情况,自己和剩下的八名女子衣服上都染了血迹,手腕伤口也都不浅,坐在马车里面的八名女子都是抑制不住的滋哇乱叫。
只有轩辕宁看起来就像没有受过伤的人一样,其实轩辕宁也能感受到疼痛,不过这比起儿时的经历,真的已经算轻的,估计没有人知道她从很小对牢狱中的拷打是有些许记忆的,直到快一岁左右时几乎日日被折磨,打的浑身都是伤,哪怕是接进南国君主居住的宫殿内生活的日子,为了自己义妁姨不被其他奴婢和妃嫔欺负,哪怕只是骂一句,她都要上前追上去打架,要不是东方义妁拉着劝说着,恐怕轩辕宁就要日日打架斗殴,腿上,胳膊上没有一块好地儿,幸而东方义妁是学医的,不然轩辕宁长到这么大估计早就毁容成个丑八怪一个了。
弛雅公子点点头回答她的要求。
“允了,现在只有本公子的马还有位置,你敢不敢与我同乘一匹马!”弛雅突然用打趣语调,去调侃起轩辕宁来,他莫名的心疼轩辕宁,一般同龄女子的天真烂漫在她身上暂时是看不到的,做为北国振国将军之子,多少女子都是带着满满的甜甜的笑接近自己的,还不说那些个女子穿带的都是如何奢华。
“不过就是同乘一匹马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轩辕宁说完这话,就轻轻一跳,跳到马背上,坐在弛雅公子的背后,这一下弛雅被将了一军,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从来没有女子如此肆无忌惮的贴他这么近。
“男女有别,你倒是真不知羞。”弛雅公子慌忙说,却不知自己的脸已微微泛红。
“公子怕的话,请下马吧!我可不在意这些俗礼。”轩辕宁毫不在意,反而催促弛雅公子赶紧下马。
“你一女子都不怕,本公子怕什么,你可坐好,不要再摔下去。”弛雅公子牵起缰绳,鞭打着马,马匹立刻奔跑起来,向着北国祭祀大法师塔楼方向跑去。
轩辕宁坐在弛雅背后,手勉强扯着他的衣服,不由得将她的身体靠在弛雅公子的身上。
一路上马匹和车辆走的也不算太快,天空中异常华美的光芒消失后,一股寒冷再次降临,满天雪花飘飘洒洒,飞舞着,是那么的自由自在,看着令人羡慕。
突然轩辕宁鼻子酸了,她想起义妁姨说过,如果有机会从南国宫殿出去,义妁姨想带着自己一同去看一看北国特有的沙漠,还有满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可是南国没有了,义妁姨也死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连自由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