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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楚珵就觉得郑家似乎也和西林有什么关系。
略停顿之后才想起来,郑朝缘的父亲,似乎就是前任西林知府。
想到这个人来,才觉得这人身上有不对劲之处。
外派官员调任回京。
要不是朝内有人,要不是为官出色,考评连年为优。
可不管哪种,只要外派官员回京,必然是连年升任,官职不低的。
可这位郑大人,回京好几年,至今还是个吏部郎中,是个五品官职,比西林知府的官价还要低。
这是为何?
“可算下来了。”隔壁传来四皇子的声音,“马车备好了吗?”
“回禀殿下,都准备好了。”
楚珵听到这里,当即就走了出去。
正在吃饭的成文一愣。
怎么了?他吃相那么难看?
楚珵出了院门,就看到四皇子抱着那只肥猫往外走,“四哥到哪里去?”
“出去有事。”四皇子把橘猫往上掂了掂,“怎么了?”
“是去找郑小姐?”楚珵虽是问句,但话中肯定的成分居多。
“是啊。”四皇子奇怪的看着楚珵,弄不懂他突然冒出来要做什么,“我把虎子带去给她看看。”
“我也去。”楚珵这话说的不容拒绝。
四皇子往后退了一步,他去找未婚妻,小五跟着去做什么?又要跑出去杀人啊。
虽说忠勤伯家教不严,教女无方,可到底是太子要保的人,他要是把小五放出去弄出事来,他母妃都得被连累。
“走啊。”楚珵催了一句。
“你去做什么?。”四皇子无奈劝道:“可别惹事了,到时候父皇又要把你关到东宫去?”
“惹什么事。”楚珵直接拉着他往外走,“我找郑大人问几句话。”
四皇子是真觉得莫名其妙,小五和他准岳父有关系吗?从无交集的两个人,有什么话要说?
比力气,四皇子不是楚珵的对手,亲而一举被他拉着进了马车。
就这样一路到了郑府。
郑大人亲自在门口迎接,一看多来一位皇子,多来的还是那位最会惹事的,他顿觉头大。
“两位殿下里面请。”郑大人强自镇定下来。
楚珵毫不客气的走进去,并且对四皇子道:“四哥到别处玩去吧,我跟郑大人有话要说。”
四皇子:??
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小五还知道自己是弟弟吗?怎么就摆出了长辈的架势?
还别出去玩,他要不是皇后所出,四皇子就一脚踢过去了。
被点名的郑大人也很奇怪,他和五皇子向来没有交集,为何会来找他说话?
郑大人警惕的看了一眼楚珵。
不会这位误会了什么,也想拿刀捅他吧?
他要是被捅了可没有忠勤伯那么好的运气啊,都说祸害遗千年,他可不是祸害!
“郑大人,请吧。”楚珵反客为主。
郑朝缘适时出来,带着四皇子到前院的正厅说话,楚珵则和郑大人去了书房。
“不知五殿下要问些什么?”郑大人亲手给楚珵上了茶。
“郑大人当年是如何回京的?”楚珵可不绕弯子,开场重视重心。
郑大人眉头一挑,怎么突然提起以前的事?
他正要说话,就听楚珵又补了一句,“还请郑大人据实相告。”
郑大人心说,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就是凭实力回的京,“下官是依据朝廷考评,被调任回京的。”
“既然如此,郑大人,为何多年仍是吏部郎中?”楚珵说,“西林知府是从四品官职,你现在的吏部郎中是五品。
外地官员回京,降级是常事,可几年过去,为何郑大人就在这郎中位置上,坐着不动了呢?”
郑大人真怀疑楚珵脑子有问题,他俩很熟吗?第一次交谈就戳人伤疤?要是没人压着,他不早就上去了嘛!
郑大人腹诽后,很快品出这当中的问题。
不对,五皇子虽说做事疯魔,可他到底是太子的亲兄弟,这番话倒是五皇子问的,还是太子让他问的。
郑大人陷入了沉思。
“郑大人。”楚珵敲了敲桌子,“当中有何缘由,还请郑大人据实相告。”
这是党争!郑大人想到。
当今皇子之中,只有昭王有能力能与太子一争,可太子品行端正,治下有方,又是正统传人,昭王就不应该去跟太子争。
若今日这番话,是太子让五皇子来说的,那就是太子要争取他!
郑大人激动了起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太子终于注意到他了!
“实不相瞒,下官这几年的考评,不是良就是差。”
楚珵又问:“郑大人的考评是谁做主?”
“自然是本部尚书。”
“郑大人可曾得罪过他?”
“说出来不怕殿下笑话,我一个地方官,贸然来京,如何敢得罪尚书大人?”
楚珵的话,问到这里,又忽然转了方向,“郑大人在西林多年,可又发现西林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郑大人念道这四个字,揣摩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见对方只想不说,楚珵干脆直接问道:“可有在西林发现了未曾造册的矿藏?”
郑大人一听,这话风不对,为什么忽然扯到矿藏上。
不论他在闹钟转了多少圈,还是照实说道:“下官在任期间,重点在河道,未曾听说西林发现了什么矿藏。”
“确认没有。”楚珵又多问了一句。
郑大人正色道:“的确没有。”
“好。”楚珵站起来就要走,留下脑中想法更多的郑大人。
所以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就真的是问了几句话?!
那太子到底要不要他!他还能不能升官了!
楚珵离开郑家,立刻去了东宫,回去的时候,顺道把四皇子马车上的马骑走了。
太子原在处理政务,听到楚珵过来,倒是觉得稀奇。
“请他进来。”
楚珵来到太子面前,不等坐下,立刻就说明了情况,当然隐去了他买下的铁矿。
“私挖铁矿不是小事,他敢这样做,朝上一定有人保他。”楚珵分析道:“否则只凭一个淑妃,他如何能保得住手上的铁矿?”
太子皱眉问:“你刚才说,打压吏部郎中的是他本部的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