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三der又无家可归了。
第二日一大早,三人被告知避暑山庄要歇业十日,十天后重新开张。
这对仨人来说,如同晴天霹雳,昨夜他们还约好了今日一大早玩投壶呢,谁输了谁管其他二人叫爹爹。
马如风怒了,觉得韩佑是针对他们,故意让他们没地方住,故意看他们出丑,为了针对他们三人,连买卖都不做了!
作为名义上的马家老大,也作为一个消费者,马如风需要一个说法,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要歇业十天,为什么不能让甲二十一号胖姑娘为他踩背,为什么甲二十一号姑娘除了踩背不提供其他服务,为什么甲二十一号姑娘不告诉他真名。
看的出来,马如风是真的很喜欢甲二十一号姑娘,也就是阿福。
作为仲孙无霜的婢女,阿福阿满俩人不用做任何事情,但是她们真的很喜欢给别人踩背,见到别的女子都赚了钱,她们很眼红,认为只有赚了钱的女人才能将来挑个如意郎君。
原本按照某些习俗和规矩,婢女要跟着主子一起嫁过去的,大多数扮演类似于妾的身份,但是没妾的名义。
关于这件事,韩佑赌咒发誓过,他是正经人,绝对不会祸害阿福阿满两位黄牛大闺女。
死活不离开的马如风,要说法,大吵大闹,要解释,退钱都不行。
韩佑来了,马如风要一个说法。
熬了一夜的韩佑,有点低血糖,就说了一句话。
“要尼玛说法要说法,再不滚老子给马封侯脑袋拧下来塞马如龙屁股里,再将马如龙塞你屁股里!”
一群韩府下人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挑战挑战这个高难度。
马如风怒了,他不信,只是单纯的不信,然后被马如龙和马封侯架着胳膊带走了。
“韩佑,你他娘记住今日!”
暴怒不已的马如风一边被拖走一边大喊道:“我们马家人再也不来你这里玩耍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马如龙大喊道:“不包括我啊。”
马封侯连连点头:“也不包括我啊,韩兄弟莫要往心里去,我和不爹不熟的,他可不能代表我。”
看的出来,俩人对避暑山庄的服务十分满意。
连马家人都走了,刚晚上一天一夜的其他人也不得不离开,不过韩佑每人送了块肥皂,并承诺十日后第一个通知他们这些“尊贵的客人”们。
尊贵的客人们真心感觉到自己很尊贵,心满意足,他们不缺钱,缺的是“尊贵”。
所有客人都离开了,韩佑给小头目们叫到了一起,准备简短的开了会,布置了工作。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歇业一个月。”
韩佑自嘲一笑,着实是没想到京中有钱阔佬们居然那么闲,十个人过来,九个人都要过夜,不,不是过夜,基本上算是住这了。
现在山庄满打满算也就近百人,按照韩佑原本的设想,这一百人苛刻一些的话两班倒,至少能同时服务五十到八十个客人。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就来的这群客人们,一个比一个精力旺盛,洗了泡,泡了搓,搓了按,按了之后就睡,睡上一刻钟后再睡一觉休息休息,醒来之后就吃,吃了看戏,看完了戏然后听书、听曲、看舞等等,钱是真的能赚,人也是真的不够用。
“记住,我们的宗旨是服务至上,连马家人我都能服务,更别说别人了,既然服务至上,就不能敷衍,招人,一边招人一边培训。”
韩佑这次没有看向几乎和山庄大管家似的北门御庸,而是看向了秦大爷。
“大爷,这次招人您负责,要年轻力壮的,最好是军中退役的。”
秦大爷面带不解之色:“这样人怕是不多,若是年岁大一些倒是好寻。”
“不是一直在山庄上工,是要入仪刀卫。”
韩佑这话一出口,众人面色各异。
唯一的“女头目”雨绮花容失色,刚要开口以为身子不舒服为由离开,闲汉大川儿叫道:“这种事怎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韩佑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以后你负责此事。”
陆百川面无表情:“诸位都是本将信得过之人,韩统领说便说了,无碍。”
秦大爷苦笑连连:“倘若是仪刀营,怕是难寻到人。”
韩佑:“入了仪刀营,一个月六贯俸禄。”
秦大爷:“老朽能入吗?”
韩佑:“…”
王海:“秦伯,少爷昨日说韩府下人在山庄做活每个月多得十二贯工钱。”
秦大爷:“狗日的才入仪刀营,老朽生是韩府人,死是韩府的死人!”
不得不说,韩佑真的很阔气,对自己人很阔气。
十二贯,按购买力换的话,一文相当于四块钱,十二贯就是四万八,寻常百姓一家几口一年下来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不过韩佑自己倒是认为没什么问题,首先韩府下人并不多,说是下人,就是名义上对外这么说罢了,实际都是韩百韧当年军中亲随,忠心不过区区二字,却是万金难买。
不谈忠心,不谈从军经历,只谈身手,可以这么说,如果这些韩府下人想要换个主家,别人不知道,亲眼见…不是,是亲身体验过的马如龙绝对会“高薪聘请”,别说十二贯了,二百贯他都舍得。
所以说,人和人不能比。
马家人出一百二十贯,韩府下人看都不带看他们一眼的。
韩百韧一个月就给二百文,还总是拖欠,韩府下人们干的兴高采烈屁颠屁颠的,撵都撵不走。
仪刀卫总要先招些人,这个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完的,目前只能先搭个架子,反正总比光杆司令强,就算是交给秦大爷操办了。
“至于雇工…”
韩佑看向了山庄股东北门御庸:“你来负责,再招三百人。”
“工钱给多少。”
“长约,工钱加提成,如果不是卸甲老卒,比朱尚他们少二成,如果是卸甲老卒亲族,与朱尚他们等同,如果家中有军伍战死,为遗孀的话,比朱尚他们多出两成。”
朱尚单膝跪地,动容道:“东家仁义!”
北门御庸担忧道:“人少也就罢了,再寻三百人,怕是会被人说是收买人心。”
捧着《诗经》的王海撇了撇嘴:“少爷是仪刀营统领,谁他娘的敢说他收买人心,傻了不成。”
北门御庸楞了一下,老脸一红。
可不是吗,天子亲军的统领,几乎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天子,说天子亲军收买人心,不如直接说天子收买人心。
不再计较这事的北门御庸,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王海,发觉这小子最近脑子是越来越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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