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
虽然他不知道，师父口中的“所有”，到底具体包括了哪些事情，但师父必然是已经知晓了很多事情的来龙去脉，至少能够解开自己心中不少的困惑。
古不老自然看到姜云收起空法珠的动作，但是却没有阻止，只是装作没有看见。
姜云要去开启法外之门，古不老会陪着他一起前往。
略一沉吟，古不老便开口道：“就从那位来自真域之外的潘朝阳，进入真域，遇见地尊开始说起！”
尤其是九族的族人，虽然在天尊的安排下，各自以自己的族地，包括所有族人的力量囚禁潘朝阳，但却几乎没有人知道潘朝阳的存在！
古不老看着姜云道：“先说一个小插曲。”
“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我一人，就是第十族！”
而现在，古不老终于说出了问题的答案。
“我和他聊了一段时间，也是我给了他一些帮助，才让他最终能够脱离了九族和地尊的镇压！”
“是！”古不老点点头道：“我的真实身份，像九帝和九族族长，还有你大师兄和二师姐，甚至包括夜孤尘和灵树，都应该知道。”
“如果我不去抹掉和篡改他们的一些记忆，那我的突然出现，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地尊，本就是为了寻找到一种全新的，有可能超脱于至尊之上的修行方式。”
“因此，我只能抹去和篡改他们的记忆，让他们不会怀疑我的突然出现。”
但是神秘人说过，原本的未来之中，因为自己师兄弟三人死的死，被抓的被抓，让师父大怒之下，重新恢复成了一个古不老，大开杀戒。
这都说明，师父恢复成一人之后，他的实力，要超过伪尊。
因此，姜云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惊讶之色。
不过，古不老也没有去询问，接着道：“好了，插曲讲完了，现在我们还是言归正传！”
“真域，有一批大帝，哪怕是三尊，也不知道他们的体内有哪位至尊留下的规则印记，司空子就是其中之一。”
“于是，司空子暗中找到了天尊，或者，他原本就是天尊的人。”
“天尊也没有让他失望，教给了他一个办法。”
“司空子在天尊的帮助下，大难不死，然后便开始复仇。”
“当然，九帝看似都是收到了消息，起了贪婪之心，加入的这个计划，但实际上，他们之中，有几位都是天尊的人！”
“因为那时的人尊，并没有得到丝毫的消息。”
地尊被人偷袭重伤！
真域三尊，至高无上，实力也是近乎无敌，那么能够打伤至尊的人，当然只有至尊了。
对于师父所说的这一切，姜云虽然有惊讶，但基本上还能保持情绪的平静。
古不老示意姜云坐下道：“我和天尊，应该也有点关系，不然的话，这次，她也不会和我来谈放了你的条件了。”
古不老接着往下说道：“地尊逃走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身边，有人背叛自己，泄露了他的行径。”
“当然，他的无谋，也只是相对另外二尊而言，你万万不可小看他。”
“于是他下了狠心，干脆将所有亲近之人，全部送离自己的身边。”
“因此，他命令九族去捉拿司空子等九帝，再让九族带着族人一起，借九族之力囚禁潘朝阳。”
“甚至连他的女儿，都是被他炼制成了寻修碑。”
“因为九族的老祖族长，还有你师祖和你师姐都有可能成为至尊，尤其是蜃族的一代灵公。”
“为了防止司空子在四境藏中动了手脚，防止你大师兄不听话，地尊又取走了你大师兄的一半魂。”
“而他自己，则是忙着炼制寻修碑！”
“直至，魇兽出现，以梦境包裹住了四境藏，使得最初的梦域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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