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詹言随后说了苏楊的梦境,刚刚儿子和自己谈话,又没有让他保密,浅浅不是外人,说了也没有关系!
“浅浅,最近我对小楊很好呀,为什么他会做这种梦。”
关键是这个梦境被小包子当成很困扰的问题,还专门过来问他,这便让简詹言百思不得其解了,而且为什么浅浅也对苏楊的梦境问的这么细致?!
本想将梦境和回答带过的简詹言,在苏浅详细追问之下,一字不落的都说了。
看着苏浅听后眼神意味深长的模样,简詹言若有所思,难道母子二人有什么小秘密?
“浅浅,所以你真的会腻了我吗?”
简詹言不想关注这个梦,他现在重点在别的地方!
和苏浅讲述的时候,他把对苏楊说的话没有省略掉,自己爱苏浅那几句多讲了,还加重了音。
说来说去,自己和浅浅还没个真正的名分!浅浅嘴巴里根本没有承认自己!
简詹言往前一步,靠得苏浅更近,一只手倚在门框上方,低头看着苏浅。
苏浅左边胳膊在门缝那里,右边被简詹言侧身挡着,她整个人被简詹言圈在他的气息怀抱里,左右走不得,她呼吸间甚至能闻到简詹言身上凛冽的雪松香味儿。
被“壁咚”的苏浅,并没有像偶像剧情节里那样红脸低头,无措而羞涩。
她反倒抬起脸,整个身子随意地靠在后头的门框,然后直视简詹言。
本身二人离得就极尽,苏浅仰头看简詹言的动作,让他们的脸颊更近了。
简詹言呼吸停止了。
他只要稍稍再往前一些,就能亲到浅浅的鼻尖儿,再往下点,就能吻到浅浅软软的嘴唇,眼随心动,视线不由得落在双唇之上,顺着下巴的弧度,接着是白皙细腻的脖颈……
简詹言的呼吸乱了。
他的身体四肢和思想好似分裂开了,思想是活跃的,人是僵硬的,视线再度对上苏浅慵懒的琉璃般双眸,简詹言喉结微滚,额头沁出薄汗。
苏浅目光缓缓地扫过简詹言眼睛,鼻子,下颚……然后再重新对视上简詹言的眼睛。
期间苏浅一句话没说,简詹言却觉得对方的视线带着火苗,停在哪里他就觉得那处皮肤热热的,心跳也变得更快。
他从来不知道,浅浅只用眼神就能让他燥热不安。
“怕我腻了你?”
苏浅声音微哑,尾声语调轻抬,说话间抬起手,先是掐在简詹言的腰间,然后一点点往上,蜻蜓点水般划过他的胸前,摸了摸他的耳垂,顺着脸庞又捏住下巴。
先是像摸小狗似的摩挲两下,随后用力捏了捏,简詹言白皙的下巴立刻出了一个红印子。
“嗯。”
简詹言觉得自己喉间都在抖,这声嗯气丝游离更像是呜咽,是示弱和投降。
瞧着面前低垂着眼不敢看自己,羽睫轻颤耳朵通红的男人,苏浅眸光微闪,她右手搭在简詹言的肩膀上,踮起脚尖靠近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还没到手怎么会腻呢。”
苏浅将下巴搭在简詹言左肩,收回的手从对方的腹肌划到腰后,这若即若离的触摸让简詹言要疯了。
感受着怀中软绵绵的一团,简詹言咽了咽口水,他不敢动,因为苏浅蜷缩在自己怀中,他怕一动碰到对方伤着的左肩膀,只能任由对方在他身上点火作乱。
简詹言幽深的眼眸深然热烈,火焰灼灼。
听着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感受到这人身上越来越浓烈的热气,苏浅不敢再闹了,仗着自己有伤,知道简詹言不敢将自己怎么样,她才敢如此的。
手掌重新搭在简詹言肩膀上,苏浅侧过头在他耳边道:“乖一点再疼你。”
“我还是更喜欢六块腹肌。”
苏浅说完从简詹言怀中退出来站好后,顺势推了对方胸膛一下,趁着简詹言呆愣的功夫,弯腰从胳膊下溜出去跑到楼上。
趁着那人没反应过来,自己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苏浅承认今天她色胆包天,谁让简詹言露出那副小媳妇儿的模样,她便忍不住调戏了!是他先勾引自己的!
当了一把“女流氓”的苏浅,将锅甩开后,无事一身轻。
拍拍屁股走了的苏浅不知道,简詹言在楼下平复了多久。
这一晚,对简詹言的刺激是极大的,明明是打定决心不管是要个名分,还是从苏浅口中否定小楊那不会腻了自己的话,怎么着都要得到个态度。
结果来了个更大的!
他就说洛安那八块腹肌不好看!果然浅浅更喜欢自己六块腹肌,他不用再练八块腹肌了,浅浅还是喜欢他!而且浅浅说自己乖一点,就会更疼他,怎么才能让浅浅知道自己很乖呢?
睡觉之前的简詹言,脑子里想得都是怎么能让自己变得更乖,然后就能得到多一点苏浅的疼爱。
如果这时候有人跳出来说:简总,你这是被cpu、不,是被pua了!
就算这个人将pua有什么特征,是种如何精神控制说得明白,简詹言都不会听,他巴不得被浅浅pua!
生怕自己没有利用价值而留不住苏浅的简总,哪里管什么pua的问题,有时候苏浅不说,他自己都在pua自己。
在正常人的眼中pua是个不好的词,但在简总这里,他觉得相当甜蜜!
怎么说呢,简总也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这一晚,简詹言很快就入睡了。
他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躺在床上的时候,快速跳动的心脏都还没有平复下来。
脑子里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还在犹豫要不要再冲一个冷水澡时,就犹豫了那么一会儿,他便翻身睡着了。
简詹言甚至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梦中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可不可以把书房门口的事儿续上,浅浅没有走,然后他们酱酱酿酿~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简詹言睡着了,也做梦了,等到再次醒来时却是被噩梦惊醒。
再一看时间,才过了两个小时,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手掌攥拳,指尖一片冰冷。
起身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脸,再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简詹言眼神微凉。
他居然和苏楊做了同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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