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过吗?”我想了想问道,
“没有,要是有的话,肯定就有人说了,也没听说过啊,”李大队长摇摇头,
喜宝:“你们晚上有听到过什么声音吗?”
赵村长:“没有,也就是偶尔听到过几声牛声,但吴大爷倒是做过几回梦,不知道跟这个有关系吗?”
芝芝:“什么梦?”
李大队长:“就是他已经做了几年的一样的梦了,总是梦见有一只牛满村的追他,不管他躲在什么地方,牛都能找到他,”
“那您能到我们去找一下吴大爷吗?”芝芝问道,
“行,李大队长你带她们去找一下,”赵村长安排着,
李大队长带着我们去了吴大爷家里,路过几家确实是每家都有着十几头牛养着,
“就是这里了,”李大队长指着这家门,说着敲了敲门,门打开,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李大队长,您过来了,”年轻男人笑着打开门,
“你父亲在家吗?”
“在家,您请进,”
“这是赵村长请来的人,沈大师,给咱们村看看风水的,找你父亲了解一下,”李大队长介绍着,
“沈大师你们好,都请进,”
“沈大师,这是吴大爷的儿子吴建国,”李大队长指着这年轻男人,
我们点点头跟着李大队长进去了,
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爷爷在椅子上抽着旱烟,看见我们进来了,连忙站起身笑着问:“小李,这是?”
“这是村长请来的,给咱们看看村里的牛怎么回事,”
“哦哦,行啊,给看看,”吴爷爷笑着回道,
“吴爷爷跟您请教一下,您之前说梦见有只牛一直追着您是吗”我问道,
“是啊,好几年了,一直到我们家去年不养牛了才不做这个梦,”
“那您之前养牛,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吗?”芝芝想了想问道,说着又拿起罗盘看了看周围,
喜宝看见墙角有个很大的牛犄角,拿起问道:“这是你们养的牛的牛犄角吗?”
“对,之前有一个养了很久的牛,等病了,治了很久都不好,没办法只能自己宰了,”吴爷爷指着这个牛犄角说,
“那梦里一直追您的牛是这个牛吗?”喜宝问道,
“不是,那个是一个年轻的牛,”
“那这两个牛是否一起生活过,”喜宝又问道,
“有,那追我的牛,买来的时候是一只刚断了奶的小牛,刚来那几天晚上总是叫唤着,后来是那只老母牛靠近它,白天带着它吃草,后来就一直跟着那只老母牛,直到老母牛得了病,到我们宰了,那只牛就跟疯了似得,晚上不停的叫唤着,也不怎么吃草了,后来实在不行,就给卖了,”吴爷爷抽着旱烟说着,
“那这个应该就是原因了,追你的那只牛应该就是报复了,”喜宝拿着牛犄角说,
“啊?它们是牲口,还有感情?”年轻男人惊讶道,
“不管它是什么,只要是有生命的,都是有感情的,”我无奈回道,
“哎,也怪我,当时我不应该宰了它,我也是有感情的,但没办法,牛老了,也卖不了,只能自家宰了,”吴爷爷自己养的牛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喜宝,那怎么办?”芝芝问道,
“只能跟吴爷爷梦见的牛沟通了,”喜宝想了想说,
“那怎么找它呢?”我问,这不确定能不能梦见啊,
“我现在岁数大了,睡觉也不多了,”吴爷爷为难着,
“吴爷爷,我一会儿给您催眠,我点燃这根牛犄角,它闻着味儿应该能出来,”喜宝又跟吴爷爷儿子和李大队长说:“你们先出去,留下吴爷爷就行,”
“对我爸没有啥影响?”年轻男人担心道,
“没事,马上就好,”喜宝回道,
等李大队长他们都出去了,
“吴爷爷,我这边要开始了,您放心,您就当睡个觉,不会有事的,”喜宝扶着吴爷爷躺在躺椅上,
吴爷爷笑着点点头:“我没事,我对那老母牛还是有些对不起它,”
喜宝点了吴爷爷的额头,注入丝灵力,等着吴爷爷昏睡,
“芝芝姨,您在周围贴上些符咒,防止其他脏地方过来,娘亲,您看好吴爷爷,”喜宝边说着边点燃了那根牛犄角,
不一会儿,随着牛犄角点燃,周围烟雾缭绕,出现一只强壮的牛,红着眼睛走了出来喊了几声:“哞··哞”,一只老母牛也从点燃的牛犄角走了出来也喊了几声:“哞·哞··”
那只强壮的牛走到那只老母牛旁边抬起头蹭了蹭头,留下几滴泪,
喜宝用灵力说几句话:“不要再留恋,跟着它走,”说完老母牛带着那只强壮的牛往一个方向走了。
直到那根牛犄角点完,周围的烟雾才散去。
“芝芝,没想到连牛都这么有感情,这是那只牛把这只老母牛当母亲了,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杀,它才一直不忍走,”我红着眼睛搂着芝芝说,
芝芝也红着眼睛,有时候动物比人类更有感情,纯粹的感情,不掺杂任何杂质!
一会儿,吴爷爷睁开眼睛问道:“怎么样?”
“可以了,是那只小牛把那只老母牛当成母亲了,所以才一直耿耿于怀,不肯走,”我回道,
“谢谢你们,”吴爷爷站起身,
刚要活动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之前轻盈很多,吃惊道:“这是?”
“之前您一直做那梦,多少会有些阴气,现在那只牛也走了,您也不会再做那个梦了,”喜宝解释道,
“谢谢你们,”吴爷爷很是感激,
我们走了出去,看见李大队长:“李大队长,没事了,事情解决了,”
李大队长一脸吃惊:“这···就解决了?”
“嗯,没事了,您回头跟村长说一下,付下款就行了,”芝芝笑着说道,
“好···好,谢谢,”李大队长跟我们一一握了手,
我们上了车出了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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