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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金斯嘶吼,震怒。
他感觉到了危险,还感觉到了何亚在回头蠢蠢欲动,危机感爆棚,方天画戟一扫,先将所有毒箭扫落。
然后慢半拍的砍向穆乐。
噗!
长枪划破了他的肩胛骨。
这是一整天,他唯一的受伤,而他的方天画戟不留余力砍向了穆乐。
砰!
何亚探头解围,全力砸开他的方天画戟,狠辣嗜血的就要反攻。
阿金斯气的头冒青烟,本想斩杀二人,但看着城墙上又开始拉弓了,他怒吼一声,听着撤退的号角,只能转身逃遁。
哒哒哒,烈马极快,什么箭都跟不上。
只有寇天雄急中生智,一根箭矢射入了阿金斯的宝马蹄子。
那宝马嘶鸣一声,但没有倒下,驮着阿金斯逃离了箭矢范围,而数万突厥狼骑也在第一时间滚滚而来。
看着箭矢落空,阿金斯没有中箭,秦云的眸子闪过一丝失望。
突厥大军来领,二将迅速回城,城门紧闭,大军肃然,准备应战。
阿金斯跑到安全位置,背后是千军万马,他愤怒的嘶吼,震动天地:“大夏皇帝,尔敢下黑手,伤我宝马!”
“你给我等着!”
秦云不屑,俯瞰而下:“阿金斯,兵不厌诈都不懂,怪的了谁?朕就在这等着你,看你能翻起多大的几朵浪花。”
“阿史那元沽,管好你的狗!”
“兀术和古尔朵,看来是没给你们长记性!”
阿金斯震怒,面色通红,嚣张至极:“你敢辱我?”
“你的人头,本将势必取之!”
陈庆之等人自然不弱了气势,纷纷开骂,将突厥人的十八代祖宗都拉出来亲切问候了一遍。
原本的杀伐局面,瞬间演变成骂战。
元沽走出王帐,一句话就让阿金斯泄了火,他极具枭雄气质,黑衣猎猎,如同深渊一般的双眸看向城头秦云。
大声道:“没用的,穆乐何亚除非一辈子别出战,否则都会死,不仅如此,幽州城会破!”
“而你,也会被赶下帝位!咱们拭目以待!”
秦云不屑一笑,冷冷道:“好啊咱们拭目以待,看看究竟鹿死谁手,看看是你阿史那元沽迈过幽州,还是朕踏破草原,打烂你们的王都!”
元沽笑了,而后一瞬间笑容变成一种冰冷的杀意,极其摄人。
“酷暑之后,城亡之时!”
秦云心中回了一句,红衣大炮出世之日,你突厥人哭爹喊娘之时!
“哼,放箭!”
“送元沽大人上路!”
万军雷鸣,齐刷刷的放箭,咻咻咻如同下雨一般。
突厥狼骑被迫后退,元沽深深看了一眼秦云,而后下令全军撤退。
一场对峙,就这些化开,并没有爆发大规模战争。
但不得不说,元沽此次让阿金斯来,压迫力给足了,并且也提高了突厥军方的士气,一打二,还占据上风……
秦云扭头下了城头。
穆乐跟何亚微微狼狈,特别是何亚,见血了。
“陛下,我等重罪,未能斩下阿金斯,丢了大夏军方的脸,还请责罚。”
秦云将二人扶起:“你二人何罪之有?”
“起来。”
二人惭愧低头,不肯起来,对于二人这样的无敌悍将来说,遇到阿金斯这样的人,可以说是一个沉重打击。
秦云蹙眉,发现不仅二人如此,这入目之处的大将们皆是眉头凝重,数以前计的将士们沉默寡言。
他立刻意识到,士气被打击了。
那怕最后收尾,阿金斯肩胛骨负伤。
他扫视四方,中气十足的大喝:“你们这是干什么?害怕了,畏惧了?”
“全部给朕把头抬起来!谁都不许垂头丧气!”
四周一震,连忙抬起头。
秦云目光灼灼,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庞,声音铿锵有力:“一个阿金斯而已,他,还不能无敌!”
“自开战以来,多少难关都过了,兀术当初不也是势如破竹,号称无敌吗?结果呢?还不是被何亚斩了。”
“还有那个古尔朵,被穆乐一枪捅死!”
众人脸色肉眼可见的恢复一些,这侧面的鼓励,也让穆何二人稍微好受一些。
秦云负手,又道:“诸位,朕想跟你们打个赌!”
众人狐疑,不甘开口,但很好奇。
“就赌那个阿金斯,死的比谁都惨,这句话朕就撂下了,如果朕食言,许你们每人十倍军饷!”
“如何?”秦云底气十足,自信无比。
刘万世等人面面相觑,好奇,震惊,陛下有对策了?
“好不好?!”秦云大喝。
全军一颤,继而爆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嘶吼:“好,好,好!”
“我等相信陛下,必将带领我等横扫诸强!”
秦云满意一笑,从始自终都极其从容,没有半分慌乱,虽然阿金斯让他也头疼,但他这个领袖不能表现出来。
“那好,在此之前,所有人不得垂头丧气,颓靡士气!”
数以万计的军士大吼:“是!”
他们的眸子中重新焕发出战意,被秦云完美安抚。
“何亚,速速去包扎一下。”
“而后来主帐,朕有事要议!”
“是!”
“……”
这次议事,没有太特殊的事,甚至提都没提阿金斯,而是安排了一些军防事务,很快就解散了。
“什么,皇帝哥哥,你要回西凉?!”童薇惊呼,粉脸不可思议,一惊一乍的。
慕容,月奴纷纷围了上来。
“陛下,而今幽州战局恐怕不能没有你,万一元沽再进攻?”
秦云摆摆手:“已经这么久,朕必须去看看红衣大炮制造的如何了,只有红衣大炮出世,朕才能反攻啊。”
“军务,朕已经交代下去,不会有太大问题。”
“朕会尽快回来的。”
慕容舜华黛眉轻挑:“是因为那个阿金斯吗?我听人说,穆乐何亚联手,还吃了亏。”
月奴震惊,美眸睁大。
童薇更是下巴掉地上:“什,什么?穆乐和那个西凉马贼……噢不是,西凉猛虎何亚,他们二人联手还有打不过的武将?”
秦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但朕去西凉巡查红衣大炮,不是因为这个人。”
“他充其量就是一个武夫,朕有一千种方式让他死,朕的压力来自元沽,他才是最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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