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问不出什么确切的信息。
习初北又和浦和悌说了一阵子,就离开了。
刘衡也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他这边的消息不能完全确定。
主治医生觉得浦和悌的伤口确实像枪伤,但是,不能百分百肯定。
好在邢念生手里有子弹,子弹上有血。只要能确定这个血是浦和悌的血,那就否认不了了。
邢念生和姜不寒没有直接将带血弹头带去医院,而是去了县城里的派出所。
这不是中江市,邢念生没有执法权,这么大的事情,是一定要交代给本地的执法机关的。
此时天已经黑了,警局里值班的民警一听这可是大事,立刻联系上的他们所长。
小地方,住的都不远,所长很快赶来了。
所长对此也很重视,邢念生便将事情仔细说了,当下他就命人兵分两组。
一组上山去发现浦和悌的地方,以这个地方为起点,向周边搜查。主要是往上查。
积雪的山中,一个人走过,就算是再小心,也一定会留下痕迹。
浦和悌不可能是一无所有上的山,他的手机和背包,据他自己说,是在滚落的时候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如今看来,里面很可能有不能见人的东西,所以藏起来了。
另一组人,跟进子弹的信息。包括确定浦和悌的身份信息。
山下的医院还不能做dna检测,还要派人送去隔壁的三甲医院。
子弹和子弹之间是有区别的,浦和悌是中弹的那一种,可能是由什么枪支里发射出来的?开枪的是谁?想到可能现在有一个,甚至有一伙人持枪在山中穿梭,不知道打算干点什么?大家都觉得心惊胆战。
不过这案子无论多严重,邢念生交接完之后,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于是邢念生联系上习初北和刘衡,让他们可以先回中江,他和姜不寒也就打算回去了。
对方如果需要他们帮助协助调查的话,也是需要走流程的,邢念生更没有自己留下来不走的道理。
习初北和刘衡应着,先回了。
邢念生这边稍微慢一点,晚上九点多也踏上了归程。
到中江已经是晚上两点钟,姜不寒打着哈欠上楼,赶紧的冲一下然后睡觉。
明天还要上班呢。
这周末过的真充足,说是去玩一趟,好像也玩了一趟。但是这一趟里面掺杂了多少爱恨情仇啊?
姜不寒带着唏嘘睡了。
第二天一早,邢念生喊她起床,问她要不要请假多睡会儿,被姜不寒果断的拒绝了。
要是出任务太晚了,多睡会儿也就罢了。周末毕竟是出去玩,只不过遇到了一点意外。如果因为这个请假睡觉,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而且这两天没有什么案子,就算到了办公室,只要别让领导看见,也是可以打个盹的。
幸亏邢念生对姜不寒,虽然了解,但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自己这个兢兢业业的下属现在在想什么?
姜不寒啃着包子去上班,不忘问一声,子弹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不过习念生也不知道。
众人听说乔大兴这次虽然受了伤,但是因祸得福的时候,纷纷对养伤中的他发出了诚挚的祝福。
乔大兴的烧已经退了,但是一张脸还是有点红,估计那是幸福的热度。
下班之后,邢念生和姜不寒打算就在楼下的小饭店随便吃一点,早点回去休息。
两人上班是不用开车的,下班自然也是走回去。走在路上,邢念生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姜不寒奇怪的问道。
邢念生回过头去,姜不寒也跟着回过头去,但是什么也没看见。
现在是冬天,天寒地冻,天还没黑,外面的人已经不多了。剩下的几个也都裹着厚厚的衣服,将鼻子嘴都藏在围巾口罩之中,来去匆匆。
邢念生皱眉道:“刚才感觉似乎有人在看我。”
姜不寒顿时紧张起来,电视小说里看的那些情节涌上心头。邢念生不是一般人,他是刑警队长,这些年破过很多案子,经过手的穷凶极恶之徒不计其数。
有一些犯罪团伙看似已经全军覆没,但总有那么一个两个逃亡在外的。
这些人很有可能蛰伏多年,等到有朝一日,向邢念生报复。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虽然邢念生无惧他们,但是也很麻烦。
这也是做刑警,危险的一方面。
两人在街上站了一会儿,邢念生说:“可能是我的错觉,走。”
街上安安静静,没有异样。
但是姜不寒还是不放心。
“要不,今天晚上就在警局住。”
警局是有宿舍的,办公室也有沙发可以凑合。姜不寒皱眉道:“要不你跟局长申请一下,这几天配枪,万一碰着什么事情也好处理。”
“不至于。”邢念生想了想:“我也没什么仇人,以前的案子都是普通的命案,凶手抓了以后,外面剩不下什么人。就算是有,我也不放在眼里。”
没有带枪的,邢念生都不放在眼里。
他也不会去很偏僻的地方,正常生活就是警局和家,两点一线。
这两个点和连接点的线,都是人比较多的地方,不至于有人当街报复行凶。
何况现在这两点他都不是一个人,还有刑警队第二能打的姜不寒保驾护航呢?
出外勤的话,就更不会一个人了,通常都是两人同行。
一人为私,两人为公。既是为了安全,也是为了线索取证的公正。
邢念生这么说了,姜不寒虽然没再说什么,但总觉得还是不安。
不行,她隐约想着,明天还是要跟他说,至少这段时间要配枪。
像邢念生这样的老刑警,有时候直觉准确的可怕。宁可信其有,不可疏忽了。
一路平安回家,各自回去休息。
姜不寒虽然挺困的,但是这一夜都没太睡好,辗转反侧的,第二天早上醒来,挂着两个黑眼圈。
邢念生吓了一跳。
前天晚上没睡几个小时,也没有这么疲劳。
“这是怎么了?”邢念生连忙走过来。
姜不寒打个哈欠,还没来得及说话,房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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