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大怒,握起拳头就砸向了逸舟的脸。
“嘭”的一声,逸舟被打的摔到了地上,可他长腿一扫,小江也被扫的摔到了地上。
眼看着两人就这么打起来,周围的侍卫连忙上前扶起了小江,然后拔出剑,纷纷指向了逸舟。
逸舟冷笑一声,“就是有你这样无知的下人,你家王爷才会失去心爱的女人,他们两个分道扬镳,最大的功劳就是你!你就拦着,我不打扰你家王爷休息了,不过一个苍王,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我家姑娘没有你们还有我呢!呸!”
说完逸舟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却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一见南木泽出来,小江等人连忙跪到了地上。
南木泽的身上还穿着睡服,厚厚的披风披在他的身上,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疲惫。
“何事喧哗?”
小江毕恭毕敬的说:“回爷的话,此人不知轻重,不懂尊卑,夜半三更也敢来叨扰您,属下正打算将他赶出去!”
南木泽把目光转移到了逸舟身上。
逸舟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还是跪到了地上,“参见苍王殿下,我确实打了您的下属,但我也是有急事才来找您,如果不是我家姑娘突然失踪,需要您的帮助,我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自找没趣。”
南木泽的目光忽然一暗。
小江连忙说:“他敢反抗属下,还打了属下一拳。”
逸舟冷哼一声,“他也打了我一拳,恶人先告状。”
“到底是何人恶人先告状?”
小江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够了!”
南木泽怒吼一声,大步流星的走到逸舟面前,“你家姑娘出何事了?”
逸舟阴沉沉的说:“不知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突然闯进姑娘的房间,悄悄带走了她,等我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没了踪影,虽然我已经找了不少帮手到四处寻找,但是江城这么大,想要找到一个人,宛如大海捞针,这才前来寻求殿下的帮助!”
南木泽一把揪过他的衣领,“你内力深厚,有人闯进她的房屋,你都察觉不到吗?”
逸舟愧疚的说:“这大半夜的,睡得太沉了……”
“嘭”的一声,逸舟直接被人甩到了地上,他痛苦的捂住胸口,“还望殿下出手相助!”
“走!”
南木泽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边走边说:“将城主府上的所有守卫一同派出,不计任何代价,必须找到柳神医!”
话语间,他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小江连忙跟了上去,“爷,风太凉了,您先换身衣裳……”
“滚!”
小江连忙低下了头,“属下马上滚去给您拿件外衣。”
南木泽突然停下脚步,“这些年来,本王一直知晓你嘴巴甚多,可如今你不仅啰嗦,智商也急剧下降!你给本王滚回去,把城主府上的夜壶全部洗干净,哪日你变聪明了,洗夜壶的活再还给别人!”
说完这句话,南木泽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逸舟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苍王殿下慧眼识珠,是人是狗,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江懵懵的跪到了地上,脸色说不出有多难看,“爷,属下知错,可否换个处罚?”
洗夜壶也太损他的形象了!
他宁愿被暴打一顿……
可南木泽的心思,他又怎会不明白?
洗夜壶又臭又能打击到他,还能浪费他诸多时间,但又对他不痛不痒,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倘若碰上什么事,还能让他继续去忙活,这种惩罚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
小江欲哭无泪,可南木泽早已经领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跟在他身后逸舟轻飘飘的一句,“苍王殿下,小的有个意见,洗东西惩罚太轻,不如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南木泽撇了他一眼,此人竟然还有心情说这些!
逸舟却又来一句,“我可以代为动手。”
南木泽:“……”
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有仇当场报这一点,他们主仆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随着城主府的所有下人一同出动,陈又也被人从睡梦中给吵醒,很快就加入了寻找柳笙笙的队伍。
只是天色太晚,他们找遍全城也没能找到柳笙笙的下落。
当然更多的人还是去了周围的山上,毕竟相比城里,躲在山上显然更加难找。
数不清的人们分成了好几路,有的甚至跑到了城外,有的则是家家户户的搜索打听。
陈又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便特意跟在了逸舟身后。
“柳神医失踪之前没有发出声音吗?她有没有说句什么?”
“没有。”
陈又又问:“那你如何在半夜三更知晓她失踪了?又如何确定她是被人绑架?”
“睡觉的时候听到一点声音,以为听错了,醒来才发现没有听错。”
陈又道:“你的内力如此强,睡梦中还能听到隔壁的声音,又怎么能让人随随便便的跑了?”
逸舟无语,“人都失踪了,你问这么多干嘛?”
“不是,我只是好奇,苍王殿下待柳神医很不一般,且柳神医似乎还很抗拒,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不禁好奇她是不是故意躲着……”
“你脑子进水了吗?”
逸舟烦躁的瞪着他,“你要是不想找就滚回去,别跟在我后头唧唧歪歪,别以为你是少城主我就怕了你!”
陈又冷着脸,“我只是想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从而尽快找到柳神医。”
“就你这样的能问出什么有用的?武力武力不行,脑子脑子不行,说真的少城主,就凭你能看上一个染了脏病的女人这一点,我就真真看不起你,你要真有心帮忙寻找我们姑娘,就闭上嘴巴,好好的找,不然你就回到府上好好休息,反正跟着我也帮不上忙。”
听着这毫不留情的贬低,陈又再也忍不住,“公子对我的恶意何必这么大?我好心……”
“少拿你的好心说话,过度的好心就是愚蠢,难怪能被那种女人欺骗。”
逸舟怼的毫不留情。
陈又握紧拳头,“公子此言不对,你也说了我是被人欺骗,这又怎能怪到我的头上?”
“你傻,嫌弃你不行?”
逸舟烦透了他,一看到这货就觉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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