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净利落的动作,吓得狼群久久不敢靠近。
脚下的狼早已断气,嘴角地鲜血也不知是来自哪里。
景淳漫不经心地摇着手中的白扇,扇子上面地鲜血衬地他地手指白嫩修长。
他的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只是站在那里,群狼就不敢靠近丝毫。
随着他狠狠地跺了一脚狼的尸首,鲜血溅了一地,那扭曲的笑容,愣是让群狼吓得纷纷后退,没一会儿就全部跑远了……
这样的操作可是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他们看到了什么?
他仅凭一人就吓跑了一大群狼?
那群狼可是带着剧毒的,他说动手就动手,难道就不害怕被狼群伤到吗?
众人目瞪口呆之际,景淳已经一步一步的走回了柳笙笙面前,“像这种东西,林中常有,只需斩杀狼王,剩下的必定逃之夭夭。”
逸舟呆呆地盯着他看,许久才说:“你这动作也太娴熟了,以前没少干这事?”
南木泽并没有说话,只是重新牵起了柳笙笙的手。
“走。”
柳笙笙点了点头,又看着花族长道:“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我们暂且离开,不用多久就会再次回来,下次回来,若是再让我们瞧见你这里有无辜女子受苦受难,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她便与南木泽一同离开了。
婉音早已惊得目瞪口呆,见他俩离开,连忙低着脑袋跟了上去,整个过程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倒是逸舟趾高气昂的瞪着花族长道:“把我家姑娘的话记住住的,我们还会回来的!”
景淳只是一脸平静的摇着手中的扇子,阳光下的他,笑容异常灿烂。
倘若不是瞧见过他刚才凶残的样子,众人只会觉得这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郎。
可见识过他的手段之后,见到他笑,众人只觉得后背发凉……
只听他笑嘻嘻的说:“要听毒丫头的话,我会派人偷偷盯着你们的。”
说完他就跟了上去,只是经过花族长的身边时,又小声加了一句,“而且还是随时随地盯着你们。”
说完他就笑着追上了柳笙笙。
“毒丫头,泽兄,你俩等等我呀。”
“……”
随着几人的身影逐渐远去,花族长双腿一软,终究还是无力的瘫坐到了地上。
整条街道鲜血淋漓,原本还算宽敞的街道上,此刻却因为躺了太多尸首而显得十分拥挤。
还活着的人们大喘着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
许久许久,也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一个男子爬到了花族长身旁。
“族长,那几个人太恐怖了,他们该不会,真的还会回来?”
花族长吞了吞口水,“你觉得呢?”
“如他们真的会回来,那咱们得赶紧将那些婆娘转移了,不然的话他们肯定……”
“住嘴!人还没有走远呢,你想死吗?”
花族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低下了头,“是……”
“那个男的如此说话,我怀疑他真的有人在附近盯着咱们,不管怎么说,至少这两日,咱们不要再有任何动作了。”
“是……”
“……”
今日阳光明媚。
等到几人来到海边,太阳正是高高挂着。
风里已经有了丝丝暖意,阳光底下,甚至还觉得有些燥热。
景淳讨好的走到柳笙笙身旁,拿出扇子为她轻轻扇了扇。
“这天气,说转暖就转暖,毒丫头你热不热?要不要我多给你扇扇?”
不等柳笙笙开口,南木泽已经一把推开了他,特意挡在了他们两人中间。
景淳无奈的说:“不是泽兄,人家都热的流汗了,我帮人家扇风也不行?”
“你的扇子都是血,扇出来的风都带着血腥味,也就你受得了。”
柳笙笙有些无奈的吐槽道。
景淳合起了扇子,“原来是这个原因,唉,等到了尔熊,我一定买把新的扇子去。”
南木泽难得没有怼他,只是目光一直望着他身后的不远处。
景淳也跟着往那个方向看了看,笑着说:“泽兄在看什么?”
南木泽没有说话,只将目光转向了他。
景淳挑了挑眉头,往旁边走了一步。
“泽兄是在看我,还是在透过我看谁呢?”
南木泽面无表情的瞪着远处的森林,冷冰冰道:“最好不是你的人。”
景淳好像听明白了,也往远处的森林看了一眼,然后笑着说道:“绝对不是,我不认识。”
南木泽没有搭理他,而是温柔的看向了柳笙笙,“热不热?”
柳笙笙摇了摇头。
南木泽取下脸上的面具,勉强扇出一点风来。
景淳笑着说:“一边不让我来,一边又学着我讨好人家,泽兄,做人可不能这样子的,况且你那半块面具,能扇出什么风来?”
南木泽瞪了他一眼。
他撇了撇嘴,自顾自的往海边走去。
就在离那不远的森林里,两个人影已经在一棵大树上站了许久许久……
便见尔同一脸扭曲,怒气冲冲的说:“我还真就不信了,这群人的本事能那么大?闯我疫谷,烧我疫谷就算了!现在还能杀我们的狼王,不报此仇,我……”
“你可赶紧闭嘴!”
不等他把话说完,古影就冷冰冰的打断了他的话。
只听他语重心长的说:“不管怎么说,那小姑娘还是挺有善心的。”
“咱们管她有没有善心做什么?他们那伙人,可是让咱们损失惨重啊!”
尔同咬牙切齿的说:“再说了,你看她的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前有杀我们数百宝贝的心上人,后有为了她一把火烧了我们疫谷的小情人,两个人当着她的面就能争风吃醋,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还有啊,就说她的那个小情人,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的放了一把火,咱们疫谷的东西哪里会跑下山来?搞的咱们自己亲自下来抓就算了,他们反倒还成了解救人们的大英雄,简直笑话!”
尔同越说越生气,接着又吐槽道:“早就说过那女人的蛊不是咱们下的,还是她逼着咱们给她下的,结果她的小情人是半句话也没听进去,亦是半点道理也不讲,一听到咱们下蛊,疯了一样的要跟咱们鱼死网破,还说放火就放火,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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