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娇嫩的半老身体,从椅子上跌到地上,疼得嗷嗷惨叫。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骂道:“贱人!贱蹄子!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小贱蹄子!”
“不是说舍不得伤害我吗?怎么,不装了?装不下去了?”锦洛笑得无比孝顺,“你放心,就算你对我的好是装的,但你好歹生了我,该孝的,我还是会孝还给你的!”
边说边继续把王氏往外拖。
王氏听她那皮笑肉不笑的话,只觉得毛骨悚然,大喊:“嬷嬷!嬷嬷!”
因要给锦洛下药,院子里面早已清场,只剩下还没有清醒的许锦画和一个贴身嬷嬷。
嬷嬷体粗力大,是王氏准备万一一个人搞不定锦洛,可以喊嬷嬷进来帮忙的。
但此时嬷嬷听到王氏的惨叫,才冲入房来,锦洛端起装汤的锅,随手一挥,那盛着汤的锅就套在了嬷嬷头上!
还剩着半锅汤兜头盖脸地浇下去,烫得那嬷嬷整张老脸差点脱了层皮。
来不及惨叫,锦洛捏着锅沿把她捞着就往墙的方向甩……
嬷嬷跟着锅一起撞在墙上,锅碎了,嬷嬷一头往墙上磕。
“啊!”
一声惨叫,那嬷嬷磕得头破血流,锅碎下来的瓷片儿扎在她额头、脸上,疼得她在地上打滚。
锦洛拖着王氏从她身上踩了过去。
“呃!”
也不知被踩到什么穴位,那嬷嬷顿时叫也叫不出声,挣扎也挣扎不起来了。
但那种痛感却是有增无减,疼又无法叫无法挣扎的那种感觉,真真是要人命!
锦洛将王氏拖到院子里,丢进景观池中。
王氏那娇嫩的半老身体,一下子全部沉入水中。
她在水中拼命扑腾:“救命!救命啊——!!”
可惜院子里早已清场,她就算叫破了喉咙,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锦洛见王氏始终在水里扑腾,没有沉下去,她慢条斯理地上前,蹲在池边,抓着王氏的头发,把王氏往水里面按。
“咕噜噜……”
水里不断冒起气泡,王氏在水里扑腾得更厉害。
“可惜了,这水清得我都想下去洗个澡。”
当年她泡的可是臭水沟啊!
锦洛盯着这清清池水,手用力,把王氏往下再按了按,笑得纯良又无害:“好好享受,你可比我当年待遇好多了!”
“咕噜噜咕噜噜……”
水里冒起来的气泡更多,王氏在水里扑腾得更加厉害。
直到王氏快要被淹死,锦洛才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水里提了出来。
王氏像只落水的鸡,整个人往下沥着水,她拼命呼吸着空气,“贱人……”
“还能骂呢,果然清水就是没有杀伤力。”锦洛多少有些不满意,把人又往水底下按。
等王氏快要被淹死,锦洛再把王氏提起来,让王氏呼吸几口空气,又重新把王氏按下水。
如此提上来按下去、提上来按下去的重复了十几遍,锦洛玩得不亦乐呼。
直到王氏耗尽所有力气,连求救都不会喊,锦洛才作罢,把王氏从水里提起来,丢在池边。
王氏像条死鱼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突然满血复活,猛地坐了起来,边脱衣服,边哈哈大笑:“哈哈哈……”
然后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哎呦,痒,好痒啊哈哈哈……”
她脱下自己的外袍,一会抚摸自己的脖子,一会抚摸自己的胸口,还凑到锦洛面前,用胸口去蹭锦洛,嘟嘴撒娇:“痒,挠挠嘛!”
锦洛:“……”
知道王氏会发疯!
但没想到是这样的发疯!
好骚!
好恶心!
锦洛黑脸:“外面有男人,痒去叫男人给你挠,我没手!”
于是王氏就像只花蝴蝶一样,挥舞着她脱下来的外袍跑出自己院子,边笑边跳,时而还唱上两句,满园地穿梭在镇国侯府里,遇到男的下人,就凑上前去嘟嘴撒娇求挠。
府中下人起初还以为府里进来了个女疯子,等到仔细一看,才知道是王氏。
王氏还要叫人给她挠胸口,哪里有人敢,连看都不敢看,吓得纷纷退避三舍。
但难免还是有胆大包天的偷偷瞄了两眼,忍不住在心里流口水:主母夫人就是主母夫人,虽然已经徐娘半老,可那身材还真是不错,又白又嫩,要是能真的摸一把,也不枉为下人!
等到王氏身边其他婢女嬷嬷赶来时,王氏已经差不多把整座侯府逛完了,所有下人,无论男女老少,甚至连府里的畜生,都知道夫人王氏天还没黑就发疯发骚发浪,到处求抚慰。
所有下人表示惊掉了下巴:夫人原来是这样的夫人,比勾栏院里的女人还上头,也不知道是有多缺,才能骚浪到这种程度,看来侯爷……不行啊!
许锦书也得到了消息,她的贴身婢女急匆匆跑进去:“大小姐,疯了,发疯了……”
许锦书手里拿着一支琉璃簪子,铜镜里映出她无双的容颜。
她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的美貌,把琉璃簪子往自己的发髻里簪,婢女的话,她一点都不意外,但心里虽什么都明白,面上还是装模作样地问:“毛毛躁躁的,什么疯了?你疯了?”
婢女脱口道:“是夫人疯了!”
许锦书手里的簪子差点戳进脑门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你说谁疯了?!”
“夫人疯了!天还没黑呢,夫人就发骚发浪到处找男人摸她!”
咝!
这下簪子是真的戳到了脑门,许锦书疼得猛吸一大口凉气,整张脸布满了寒霜。
等她找到王氏时,王氏在府里找不到男人敢抚慰她,已经开始要往府外寻求目标。
许锦书哪能让她丢脸丢到府外去,立即指了十几个人,“还不快上去把她给我拦住,快!”
被指到的下人不敢犹豫,纷纷扑上去拦阻王氏。
但王氏战斗力爆棚,来一个推倒一个,最后还直接化身为牛,一头撞过去,把人撞倒一大片,她择了条路,鬓发散乱、衣裳不整的就往府外冲……
这要是真让她冲了出去,那还得了!
许锦书不得不咬牙,狠了狠心,一刀子往自己手心割了下去。
血大量涌了出来,她捏了个阵诀,忍着痛,和着血,往王氏的方向扬去。
血沫子从锦洛眼前飞了过去,差点糊了锦洛满脸,王氏即将跑出府门,府门明明没有阻挡物,却一头撞在假山上,头破血流,终于软哒哒地趴下。
而随着王氏“砰”的一声撞在假山上,锦洛嘴角也跟着抽了抽,满腹疑惑:锦家人使用阵术,要这么费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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