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暂停了对阎广的审讯。 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目光凝视着手中的资料。 这个案件调查到现在似乎越来越复杂了,每一个线索都像是一个谜团,等待着他去解开。 为了尽快了解阎广所说的证据是什么,韩成站起身来,离开了审讯室。 韩成来到审讯阎常的审讯室门前,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那清脆的敲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片刻之后,裴刚打开了门。 看到门外的人是韩成,裴刚有些意外。 韩成与裴刚耳语了几句。 裴刚听后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 他似乎对韩成说的话感到不可思议,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 紧接着,裴刚转身回到审讯室,将阎常带了出来。 韩成和裴刚两人一左一右地押着阎常,缓缓走过长长的走廊。三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终于,他们来到了医务室门前,韩成轻轻推开门,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令人感到有些压抑和紧张。 阎常的目光四处游移,心中满是疑惑与恐惧。走进医务室后,他们把阎常带到了检查间,韩成一脸平静地说道:“你爸说,只要把你把裤子脱掉,让我们看一眼,就能证明你不是奸杀那些女孩的凶手,你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听了韩成的话,阎常的喉咙微微动了一下,脸色变得十分复杂。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似乎在努力回忆起那段不愿被提及的过往。 沉默片刻后,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我知道……” “那你是自己脱裤子,还是我来帮你脱?”裴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他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眼前这个神秘男子身上隐藏的秘密。阎常脸色一红,但还是坚定地回答道:“我自己来!”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坚决。 阎常慢慢地解开腰带,然后将裤子缓缓地褪下,接着又缓缓脱下内裤。 整个过程显得有些犹豫,仿佛他正在努力克服内心深处的某种恐惧。 此时,阎常的下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韩成和裴刚面前。 两人瞪大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们看到阎常的命根子竟然几乎已经不存在,只剩下一个残缺不全的伤口。 那个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像是被利器切断的。 而从伤口愈合的痕迹可以判断出,这并不是近期发生的事情,而是很久以前就已经造成的伤害。 阎常默默地看着自己下身的惨状,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和无奈。 他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悲伤。 …… 现在,韩成终于明白,阎广为什么说阎常不可能是奸杀那些女孩的凶手!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感慨。 案件调查到这再次陷入了瓶颈。 韩成本以为找到了阎常,这一切都将水落石出,没想到案件却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 晚上,突然狂风大作,雷电闪鸣,下起了暴雨。 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层黑暗的幕布笼罩着,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韩成站在临时办公室的窗前,一边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一边思考着案件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调查。 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案件的复杂和神秘。 沈瑗则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眉头微皱,一副沉思状。 接着她嘴唇轻启,说道:“会不会凶手就是阎广?毕竟单凭对那些女孩死后进行侵犯这一点,阎常就做不到!”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犹豫,似乎连她自己也对这个猜测感到困惑。 但听到沈瑗的话后,韩成突然猛地转过身来。 “你刚才说什么?”他急切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紧张和兴奋。 沈瑗被韩成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韩成,重复道:“我说,会不会凶手就是阎广?” 韩成摇摇头:“不是这句!” 沈瑗一脸茫然地看着韩成,不明白他到底想听哪一句。 她回忆起刚刚说过的话,迟疑地回答道:“毕竟单凭对那些女孩死后……” 韩成的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一般,打断了沈瑗的话:“没错,就是这句!……” 沈瑗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韩成的解释。 “我怀疑,这些案件有可能是阎广父子共同作的案!受害者是被阎常掐死的,而死后侵犯她们的则是阎广.......” 韩成这炸裂的结论,让沈瑗震惊无比,显然她一时还无法消化,韩成这惊人的结论。 就在这时,裴刚匆匆走进了办公室,“韩神探,阎常有情况!” “什么情况?” 韩成连忙问道。 “他好像变了个人,看起来挺吓人的,在关押室里大吼大叫的。” “走,我们去看看!” …… 韩成他们来到关押室时,看到关押在里面的阎常,果然与他们逮捕他时候的模样有些不一样。 此前的阎常看起来很阴柔,像一个柔弱的女子。 但此时的阎常眼神却看起来非常的凶狠,就像一头想吃人的野兽。 “我没罪!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阎常大吼大叫,他不停地摇晃着关押室的铁门。 韩成眉头紧蹙,面色凝重,远远地凝视着关押室里的阎常,陷入了沉思。 他心中暗自思忖,白天还表现正常的阎常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惊雷,震耳欲聋。 韩成转头看向窗外,只见外面依旧下着暴雨,狂风大作。 韩成看着窗外的暴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