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完短暂的假期后,韩成如常回到了江南分局刑侦二队,投入到紧张而有序的刑侦工作中。 为了更好地提升警员们的综合素质,应对日益复杂的案件挑战,郝局长特地让现已成为龙国顶级心理学专家的余珊在局里开展一次讲座,为局里的刑警们进行心理学知识的普及和讲解。 讲座结束后,天色已晚,韩成见余珊回家的路和自己回家是同一个方向,便主动提出送余珊一程。 韩成的暖男之举,让余珊颇有些感动。 两人并肩走出警局,韩成驾驶着局里给他配越野车,缓缓驶离。 然而,就在车辆刚刚驶出警局不久,来到一条街道时,一个人影突然从路边的树丛中窜出,挡在了韩成的越野车前面。 韩成猛地踩下刹车,车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险之又险地停在了距离那人仅有几厘米的地方。 当时韩成的车速大约是四十多公里每小时,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及时刹住了车, 那个从马路上突然窜出的人早就被撞飞了。 韩成的心猛地一沉,怒火中烧,以为是遇到了一个不要命的碰瓷者,正欲下车教训几句。 然而,当他看清那人的模样时,却不由得愣住了。 这个时余珊跟着下车查看。 她看挡在他们车前的人后,表情和韩成一样,也愣住了! 只见那人是一个老妇人,她头发凌乱,脸上沾满了灰尘,衣衫褴褛的,看上去十分狼狈的样子。 她此时正跪在车前,嘴里不断地呼喊着:“韩警官,我女儿死得好惨啊!求求你帮我为她讨回公道啊!” 韩成看着老妇人那可怜无助的模样,心中的怒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同情和怜悯。 他走上前去,蹲下身,轻声安抚道:“老人家,你先起来,这里车来车往的很危险。” 然而,老妇人却固执地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她抬头看着韩成,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恳求:“韩警官,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女儿讨回公道啊!” 听到老妇人那撕心裂肺的恳求,韩成的心被深深触动了。 他明白,这位老妇人一定是经历了巨大的痛苦和绝望,才会如此执着地跪在这里,寻求他的帮助。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和有力:“老人家,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你。但是,请您先起来,这里车来车往的,很危险,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 余珊这时也走上前来,轻声劝慰:“老人家,您还先起来吧,韩警官是个说话负责任的人,他说帮你就一定会帮您的。” 老妇人犹豫了片刻,在他的眼中,韩成似乎是她为女儿讨回公道的最后希望。 她看了看余珊又看了看老妇人,最后缓缓点了点头,她颤抖着双手撑在地上,艰难地站了起来。 韩成余珊见状,连忙伸手去扶住,将她搀扶到越野车的后座。 随后,韩成驾驶着越野车,带老妇人来到附近一个静谧无人的凉亭。 韩成和余珊扶着老妇人慢慢步入凉亭,找了一个舒适的座位让她坐下。 凉亭的四周被绿植环绕,显得格外宁静,似乎连空气都透露着一种凝重的气氛。 老妇人坐下来后,开始缓缓讲述她的故事。 老妇人说,她叫刘芳,今年已经64岁,来自滇省町市。 她不远千里跨省来到南市,是为了她女儿的案子。 她的女儿名叫梁芊,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名年轻有为、充满活力的女模特。 然而,就在三个月前,她却不幸被人杀害。 町市的警方在接到报案后,迅速展开了调查,并很快锁定了凶手——梁芊的男友骆辉。 骆辉是一个外表和善、内心却阴险狡诈的心理医生,他长相猥琐,两颗大门牙前突有点龅牙,整天笑眯眯的,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假象。 町市警方之所以把骆辉列为重点嫌疑人,是因为在调查过程中,他们发现了大量的证据都指向了骆辉,包括骆辉的作案动机、作案时间、作案工具等等。 警方已经百分之九十九确定凶手就是骆辉。 警方曾十多次提审骆辉,试图从他口中获取更多的线索和证据。 然而,骆辉却凭借他出色的诡辩能力和强大的心理素质,一次次地化解了警方的攻势。 最终,法院在经过一审二审的审理后,皆因警方提供的证据不足,宣判了骆辉无罪,最后骆辉被当庭释放。 这个结果对于刘芳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她无法接受女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而凶手却逍遥法外。 然而町市警方也感到很是无奈,他们该做的都做了,却还是没法定骆辉的罪。 “韩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女儿一定是骆辉那个畜生杀的!”刘芳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她看着韩成,眼中闪烁着泪花,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悲痛和绝望。 “老人家,我非常理解您此刻的心情,但这个案子发生在外省,按照常规的办案流程,我本不应该直接介入。”韩成脸上带着一丝为难,语气却十分诚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