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若不知不觉也有些醉了。
“你说什么?”蓝星若双手托着下巴,眼巴巴地看着顾泽。
顾泽透过烛火看见蓝星若那张恬淡好看的脸,喉结上下滚了滚。
“我说咱们结婚?”
“结婚?哈哈哈……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
“为什么?你才多大,怎么就扯到一辈子了?”顾泽的舌头有些打结,“我是真的喜欢你,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但是你给我两个耳光,我想通了!”
“我有什么好的?没学历,没地位,除了一个让人玩过的身子,什么都没有……”
蓝星若一闭上眼睛,眼泪“嗒”一下就落了下来。
她打心眼儿里,是自卑的。
“别那么说,我不嫌弃你,星若,你有很多很多优点,我就是喜欢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顾泽说着想把戒指盒打开,可是眼睛都花了,看什么都是重影,就是打不开。
索性他把戒指盒直接丢给蓝星若。
“你自己戴上!我打不开!”
蓝星若将戒指盒拿过来,也摆弄不开,直接揣进了兜里。
“你收了我的戒指,是不是打算嫁给我?”顾泽笑嘻嘻地看着蓝星若,笑的像个二傻子。
“你真的要娶我吗?我可一点儿都配不上你,盛总……”
蓝星若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眼睛弯弯的,像是天生的月亮。
“什么盛总,你看清楚,我是你顾总!”
顾泽伸出手去捧住了蓝星若的脸。
“不,你是盛总,盛景屹!”蓝星若笑的十分灿烂,“盛总要娶我了,谢谢你啊,盛总,你终于要娶我了。”
“不是,我是顾总!顾泽!”顾泽有些恼,可因为喝醉了,活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似的。
蓝星若伸出手来,捏了捏顾泽的脸,“你就是盛总。”
顾泽摆了摆手,“爱谁谁,反正你是答应我了。”
服务生走过来,“二位,需要帮你们预定一下酒店吗?看您二位喝醉了。”
“酒店?是要洞房花烛夜吗?”蓝星若捂着脸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开!开房!”顾泽低着头也笑了起来。
服务生急忙将一张房卡递给了顾泽,“先生,隔壁酒店的301号房间,祝您入住愉快。”
顾泽将房卡接过来,朝着蓝星若招呼了一声,“走,开房去!”
因为声音很大,让周遭不少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蓝星若站起身来,头晕晕的,差点儿跌倒,顾泽急忙扶住了她。
“你喝多了,星若?”
“我没喝多!盛总,只有您喝多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喝多的,我要好好照顾您的。”
顾泽和蓝星若相互搀扶着离开了麦田餐厅。
立即有人上楼去汇报了。
“乔小姐,那两位顾客已经拿着房卡去开房了,看起来喝的不少。”
乔玉岑面露喜色,“很好,事办的不错。”
她终于松了口气,想来顾泽和蓝星若上了床。
盛景屹那边就再也不会惦记着了。
盛景屹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用过的东西。
这样想着,乔玉岑也离开了餐厅里。
顾泽和蓝星若跌跌撞撞,相互搀扶着。
“酒店在哪儿啊?怎么找不到?”
“这边呢!”顾泽拖着蓝星若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咱俩唱歌?我好想唱歌。葫芦娃,葫芦娃,一棵藤上七朵花……”
“哈哈哈……”顾泽大笑起来,“你这是唱的什么歌啊?”
“黑猫警长啊,你没看过吗?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蓝星若比划了一下,动作幅度太大,顾泽一个没扶住,蓝星若直接跌倒在地上。
“对不起,盛总,虽然摔疼了,但是我不会哭的!你不许我哭,我就不哭,绝对不哭!”
一双皮鞋出现在了蓝星若的眼底,“盛总,你这双鞋是上次出差去魔都买的吗?”
“起来。”那个冷漠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
蓝星若听见这声音,努力仰起头来,发现竟然是盛景屹。
“盛总?嗯?怎么有两个盛总?”蓝星若憨笑着,看向了顾泽那边。
顾泽还傻乎乎地转圈圈寻找蓝星若,“星若,你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呢!”
顾泽循着声音走到了蓝星若面前,蓝星若朝着顾泽伸出手去。
盛景屹的脸色难看至极,他一把抓住了蓝星若的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蓝星若的脚软绵绵的,直接就靠在了盛景屹的怀里。
“站好!”盛景屹怒斥一声。
蓝星若撇撇嘴,“哦,我知道了,你是真的盛总,你是假的!”
她指着顾泽说:“盛总才不会像你这么轻声说话呢。”
顾泽看了看盛景屹,“你谁啊你?跟我抢女人!她是我的!看看,房卡,我俩要去开房了!”
顾泽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房卡。
盛景屹的脸色越发难看。
程旭见这场面不对,急忙说:“盛总,蓝特助和顾二少好像都喝多了,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盛总,你是来接我的吗?走,咱们走!”蓝星若笑嘻嘻地看着盛景屹,“车呢?”
程旭急忙指着盛景屹的车说:“在那边。”
“哦,我认得,不用你说!”蓝星若跌跌撞撞地就准备朝着盛景屹的车走去。
“盛总,那顾二少怎么办?”
“送他去酒店。”
说着盛景屹也朝着车子走过去,蓝星若趴在门口,用力拉着把手,“开门,芝麻开门!”
“蠢货。”盛景屹打开了车门,蓝星若几乎是爬进车里的。
盛景屹也上了车。
车子一个急转弯,蓝星若直接趴在了盛景屹的大腿上!
“给我起来!”
蓝星若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不要,我不要。”
一边说着还在盛景屹的腿上蹭来蹭去的。
司机在前面偷偷地看了看后视镜。
“看什么,好好开车!”
吓得司机再也不敢偷看。
盛景屹想把蓝星若推走,可蓝星若却是岿然不动,他越是推她,她就越是在盛景屹的大腿根处钻!
热气喷在他的双腿上,哪怕隔着布料,也是让人燥动不堪。
盛景屹咽了一下口水,他现在已经这么禁不住挑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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