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些人就要动手来抓云婳,云婳也毫不客气,直接开打。
几下就撂倒了两个护卫。
萧玄瑞都吃了一惊:“你居然会武。”
旋即又大笑了起来:“巧了,本王就喜欢小辣椒!”
他拍了拍手,店里店外的护卫便全部集合到了一起,左右算算,居然有二三十个人。
萧玄瑞道:“本王的这些护卫都是大内高手,父皇最近刚刚赏赐给本王做贴身护卫的。即便你身手再好,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果然一交上手,云婳就感觉那些侍卫个个招式凶猛,仅仅只十几个回合后,云婳已经慢慢开始吃力。
若是再打下去,还真有可能交代在这里。
于是云婳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大喊道:“萧玄瑞,我乃是成王妃,你居然敢对我不敬!真不怕我去告御状吗?”
萧玄瑞一听“成王妃”,确实惊了一跳。
但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冷声喝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冒充王妃?王妃什么身份,怎么会像你这样衣装平平?你们几个还在磨蹭什么,堂堂大内侍卫出身,居然连个女人都拿不下吗?”
云婳没想到萧玄瑞居然不信她是成王妃,气急之下又被那些护卫钻了空子,一脚踹到了胸口上,她整个人瞬间就倒飞出去。
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却突然被人接住,落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不等云婳反应过来,就听一个冷睿声音在耳边响起:“谁敢动本王的女人,不要命了吗?”
云婳一转头,便对上了萧玄辰的脸。
他因为愤怒脸上透出了浓烈的杀气,冷冷地瞪了萧玄瑞一眼。可等他垂下头看云婳的时候,杀气立散,只有满眼的温柔关怀:“你没事?”
云婳揉了揉胸口:“有点疼,不过还好没伤到内脏。”
“你站一边去,本王替你讨个公道。”
萧玄辰松开了云婳,一步步向萧玄瑞走去:“老五,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王的女人?”
萧玄瑞仿佛直到此刻才回过味了,急忙解释道:“大,大哥,我不知道她是你的王妃。若是知道五弟我说什么都不敢对自家大嫂不敬。”
云婳气愤地道了句:“不是你大嫂,你就能当街掳劫良家妇女?你的行为和当初的废太子有何区别?”
“误会,误会,真的是误会。”萧玄瑞连声道歉,“大嫂,都是一家人不打不相识。”
“谁跟你一家人?我嫌丢人!”云婳冷哼了一声。
眼看着萧玄辰已经拔剑了,萧玄瑞急忙把刚才踹云婳的侍卫推了出来:“大哥,我刚才就是和大嫂闹着玩的。是这个奴才不知道轻重,伤了大嫂。你要不就杀他泄愤。”
萧玄辰却根本不多废话,直接动手。
萧玄瑞一边躲着一边恼火地道:“萧玄辰你别太过分,我都和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真要为这个女人杀了你的同胞手足,父皇也万万不会放过你的!来人,护驾护驾!”
他的护卫们纷纷冲上前护主。
可即便是大内高手,在萧玄辰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他手中的长剑,在虚空里舞出了一道道剑光,伴随剑光落下的是一道道血影。
此刻,在这杀神般的男人眼里,人命如草芥,根本不值一提。他只知道这些人刚才都在欺负他的女人,欺负他女人的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转眼间,地上已经倒了七八个人。
余下的护卫们,早已不见了方才的锐气,也不敢再做无畏的抵挡,纷纷后退。
萧玄辰慢慢地抬起了剑,指向了萧玄瑞,剑尖处还有粘稠的血液滴滴落下。
萧玄瑞怂归怂,却还在放着狠话:“萧玄辰,我是父皇御封的肃王,地位并不比你低。你若敢残杀手足,你也活不了。”
萧玄辰眼尾泛红,语气淡淡:“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本王论高低?本王十五岁凭战功封得成王,成王败寇的成!本王若要杀你,何以为惧?”
说罢,长剑猛然送出,眼看着就要刺穿了萧玄瑞的心脏。
“萧玄辰!”云婳急忙上前推了一把,他的剑锋便偏了一寸,洞穿了萧玄瑞的肩胛骨。
萧玄瑞嗷呜、嗷呜地惨叫了起来。
萧玄辰转眸看向云婳:“你干什么?”
云婳道:“教训下算了,你还真杀他?”
萧玄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冷哼道:“他敢动你,本王就敢杀他!”
云婳心中动容,不过还是理智地道:“他这种人,死不足惜。只是要连累你偿命,就太不划算了。”
本来楚召帝对萧玄辰就有诸多不满,他要真的杀了手足兄弟,那楚召帝岂能放过他?萧玄辰再厉害,也没办法和楚召帝抗争。
萧玄辰刚才确实冲动了,此刻冷静下来慢慢地抽回了剑——他的剑还扎在萧玄瑞的身体里,就那么一点点,慢慢地抽出来。
萧玄瑞疼得鬼哭狼嚎,涕泪横流。
萧玄辰费了好长时间,终于把剑抽了回来,又用萧玄瑞的衣服擦干净了剑上的血痕。
这才冷声道:“既然本王的爱妃替你求情,本王今日就饶你不死。但你给本王记住,以后若是看见成王妃绕着走,若再敢一点不敬,下次这剑刺的就不是肩胛而是心脏!”
“还愣着干什么,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天香楼!”
萧玄瑞虽然恼恨,可此时此刻万万不敢和萧玄辰硬来。他知道,萧玄辰这个疯子真会不顾一切杀了他的。
被手下人搀扶着离开之前,他又瞪了柳玉儿一眼,骂道:“贱人,都是因为你才引出来的祸事,这笔账本王记下了,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
云婳冷笑:“哟,肃王殿下好大的威风啊,欺软怕硬大概数你最强了。”
萧玄瑞这时候已经跨上了马,丢下一句:“成王妃,本王可以不动你。可一个歌女,本王随时能捏死她!”
说完,飞快地打马逃走。生怕晚走一步,萧玄辰又会提剑杀来。
“这个萧玄瑞真是可恶至极!”云婳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然后把吓得瘫坐在地上的柳玉儿扶起来:“别怕,那瘟神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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