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大院外,陈武亲自带三千护国军全副武装赶到。
护国军是大夏最精锐部队,三千将士清一色的军绿色迷彩服,头戴钢盔,手持191式步枪。他们在陈武的带领下,整齐的步伐来到市政府大门外。
陈平此时就在大门口站着,出门之前,陈平换上一套正装,胸前佩戴国徽,威严的立在那。
陈武上前几步,向陈平敬了一个军礼,大声道:“护国军,第三军军长陈武,听候少帅差遣。”
陈平回了一个军礼,下令道:“封锁市政府,随我进去拿人。”
“是。”
陈武一个向后传,看向三千护国军,大声道:“全体都有,立即封锁市政府,任何人不得靠近,胆敢反抗,就地拿下。”
“是。”
命令下达,三千护国军有序的冲进市政府大院。门口市政府武警,早就被外面阵势吓到了!
护国军一进市政府,立即将门口岗位上的武警全部下枪。
市政府武警不多,他们自然不敢反抗,没有任何阻碍,市政府被护国军控制。
陈平和陈武带着一部分人直闯市政府大楼,里面的工作人员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
护国军一进大楼,迅速站位,将大楼一层全面控制住。所有工作人员,不得随意走动。
会议室在市政府三楼,陈平带着人直上三楼。此时的会议室内众人,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大家等着张翰墨发言,可张翰墨迟迟不发言,一时间会议室内,议论声,质问声此起彼伏。
“各位,稍等片刻。”张翰墨只能一遍又一遍安抚这些人的情绪。
“开的哪门子会议?人都齐了,又不说事。张翰墨你是来搞笑的吗?今天金陵各官员全被你召集来,你这得耽误多少公事?出了事,你负责的起吗?”刘坦冷声道。
张翰墨这次也不搭话了,坐在主席位,稳如老狗!
啪的一声……刘坦拍案而起,怒视一眼张翰墨,转而对着麦克风说道:“各位同僚!我看今天的会议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我宣布,散会!”
话音刚落,一片哗然!这市长还没发话,武备处长直接宣布散会,听谁的?
理论上,市长是最大的官。武备处,只是地区武警处长。
张翰墨闻言,对着麦克风道:“刘坦,等你什么时候当市长,你再发言。”
刘坦也不给面子了,怒斥道:“张翰墨,那你倒是说今天让我们到底是什么?”
“你等下就知道。”
“哼,大家那么忙,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难道等到吃晚饭吗?”
就在张翰墨不知怎么接话,会议室大门推开。
“不用等到吃晚饭。”
陈平大喊一声,面露肃色,大步流星朝着主席台走来。
会议室所有人目光全看向陈平,大部分人对陈平相当陌生,一个个满脸疑惑的议论起来。
刘坦也没见过陈平,也是一脸疑惑。
陈平直接来到主席台,走到张翰墨身边,让他站一边去,看了一眼懵逼的刘坦。
陈平用手拍了拍麦克风,喊道:“肃静肃静。”
会议室众人,闻言倒是配合的没在议论,而是好奇的看着陈平搞的哪一出。
刘坦嘴角一抽,质问道:“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地?”
陈平看向他,冷冷一笑。转而对着麦克风,喊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平,隶属军部,军衔少帅,副国级。兼任南境总督官,节制南境各省各级官员,有生杀予夺之权。”
话音刚落,会议室鸦雀无声!刘坦也没再质问,一脸凝重的坐在一旁。
陈平继续说道:“今天是我让张市长召开这次会议!今天,金陵市该来都来了。我宣布此次会议内容,为了响应国家反腐号召,我将在南境各省,展开一场反腐清查行动。此次反腐目的,务必要将那些贪污腐败的官员,彻底清除队伍。也是给国家和人民一个交代。”
话音一落,现场一片哗然!会议室,瞬间就像菜市场一样。
尤其是这群人里面,大多心里有鬼,听到要展开反腐行动,心理素质不好的,直冒冷汗!
陈平大喝一声:“全部闭嘴!这里是会议室,不是你们讨价还价的菜市场。”
会议室内瞬间安静了!但大家心里都有鬼,脑子里都在盘算怎么躲过这场清查行动。
有些人还是不怕反腐,他们不过是仗着雷家,这些年不是没有反腐,都是雷点大雨点小。在金陵这个地界上,那就更没什么事了!
当然,他们是不知道陈平的厉害,也不知道陈平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陈平犀利的目光扫向台下一众官员,冷声道:“近些年,金陵地区官员出现严重腐化问题。各级官员在其位不谋其职,手中的权利,不用来造福百姓,而是利用职权,谋取私利,鱼肉百姓。更有甚者,全然不顾及身份和国家给予的权利,自甘堕落的成为某位地区长官的走狗。这样的官员,他心里哪里还有国家和人民?这样的官员,还有什么资格当百姓的父母官?若不将这群害群之马清除,我怎么对得起国家和人民的信任?”
陈平的话掷地有声,让现场在座的官员,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陈平又将带来的那份名单,重重的甩在桌上,带着愤怒说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当中这些年做了什么,我全都知道。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们的名字,和你们这些年贪污的笔笔数目,以及你们如何官官相护,狼狈为奸的铁证。当我看到这些罪证,我不敢相信,你们这群人,就是这么对待国家和人民的。我心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我不禁自问,这就是人民选出来的父母官?看着这些名单,我不敢想象金陵还是大夏国的一个市。也不敢想象,百姓生活在怎样的一个环境。更不敢相信整个金陵市,从头到尾腐朽成现在这样。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将这条腐烂透顶的根,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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