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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年回想当时的情景。
他中了迷幻毒,有短暂的失去自我意识,醒来后,就见到了风琴,后来风琴怀孕了……
有没有可能,那个人不是风琴,而是燕婳,而燕婳提前离开了,风琴是在后面到的,却是向他隐瞒了实情。
这个想法跃过脑海,他闭上了眼睛了,深呼吸一口气,让心情快速平复。
“是,我认识你娘亲。”佘年点了点头。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如此像?”燕小米带着锋芒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我是佘年!”佘年再次重复。
燕小米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也很好奇,你为何如此像我。”
佘年平静的开口。
燕小米盯着他,似乎在判断他的话真假。
“你真的不是我父亲?”燕小米眯着眼睛开口。
佘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燕小米瞬间愤怒了。
“我不知道!”佘年平静的脸上,还是这句话,重复道。
燕小米愤怒的目光看着佘年,竟是半点火气都不知道该怎么撒。
他如果反驳,否认,或者试图心虚解释,他都可以上去打他一拳头。
可是,他说他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存在,不知道!不知道!
“你走吧!”燕小米忽然转过身,声音带着愤怒开口。
“我也想知道你是谁,而我是你的谁。”佘年在他身后开口。
“不用了。”燕小米开口。
“我需要!”佘年的声音还是很平静,也坚定。
燕小米忽然回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会不知道……”
如果真的生了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的存在,难道他是莫名其妙存在的吗?
可恶!
燕小米气急败坏的话,终究没有说完,硬是吞了下去。
“对不起,我一定会弄清楚事实,如果……如果你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佘年对燕小米真诚的道歉,目光清明,神色平静,可其中的气势和力量,却是莫名的令人信服。
燕小米看着佘年,眼底的愤怒逐渐消失了,不知为何竟信了他的话。
“好,我等着!”燕小米点头,转身回了屋子,把门嘭的一声关上。
佘年从燕府离开,并没有乘坐马车,而是独自一个人走在街头。
他的思绪有一些乱,却又逐渐清晰。
乱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燕婳瞒着他这么久,就是不想他知道。
她不想让他认的事,他又如何能认?
佘年回到府里的时候,天色还早。
周宁出来接他:“大人!”
佘年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要一件事一件事来。
他要把府里的事先处理了。
风琴让人送鸡汤过来的时候,佘年在书房,并没有处理任何的公务,仅仅是坐着沉思。
风琴进去,把鸡汤放在他面前,恭敬道:“大人今晚没有用膳,喝一碗鸡汤暖暖胃。”
佘年抬眼看向面前的女人,垂下的睫毛,目光下沉,却是看向了面前的鸡汤。
风琴紧张不安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写满了期盼。
佘年伸出手端起那碗鸡汤,慢慢的喝了起来。
风琴露出欢喜的神色,看着佘年。
佘年当着她的面把鸡汤喝完了。
“大人,天色不早了,早一些歇息?”风琴看着他放下碗,才紧张的开口。
“嗯。”佘年应了。
“那今夜大人去妾身那儿吗?”风琴紧张而羞涩的开口:“风琴给大人揉揉肩膀,去去疲乏。”
“好!”佘年又应了。
风琴的眼睛一亮,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佘年,没有想到他真的会答应。
“那妾身这就下去做准备。”风琴恭敬而兴奋的退下。
风琴回到房里后,赶紧命丫鬟给她准备水沐浴,又让人找了香包熏身,还重新上了妆容,找了最薄,最有兴致绣花图的里衣……
一切准备后,外面的丫鬟声音刚好传进来。
“大人来了,快快出去。”风琴催促着身旁的人出去,整理着衣服,确保能勾起佘年的兴致,紧张的直呼气。
佘年进来后,房间的门自动关上。
风琴已经在邀宠。
佘年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洁白的衣服,洁白到一尘不染的袍子,随着他走动,在夜色昏暗的灯火下,似乎洁白的会发光。
风琴整个人心砰砰直跳,紧张的脸色羞红。
当一直收掐上她的脖子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风琴,这些年在府里可好过?”佘年没有逼问她怎么回事,当初的真相是什么,而是问了一个与他现在举动,风马不相及的话。
“好好……大人能不能松开风琴说话,风琴觉得快不能呼吸了。”风琴吓得瘫在地上,呼吸紧张的开口,
“如此,我亲自送你上路,你可还有什么愿望,我可以答应你知道请求。”佘年淡淡的出声。
“大人在说什么?大人要杀了我?为什么?”风琴不可置信的开口。
佘年半蹲在地上,平静的目光敛着锋芒,淡淡的语气:“杀你,需要理由?”
“大人,为什么?”风琴不甘心的开口。
“你还有一次机会,有什么愿望,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佘年再次重复道。
“大人,风琴不要什么请求,风琴不想死。”风琴双手去扣掐住她脖子的手臂却是发现纹丝不动。
“那…还真的帮不上你了。”佘年说要,手里已经用了力气。
风琴瞪大的眼睛,也不过垂死挣扎了一瞬,就彻底瘫了下去。
佘年站起来,他手里拿着一块帕子,擦了擦干净,扔在了风琴脸上,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周宁已经歇下了,听到佘年有事传他过去,连忙披了衣服过去,途中一直问佘年的贴身侍卫,佘年为何深夜喊他过去,侍卫却是并不多说。
佘年在账房里,他穿的还是那套衣服。
周宁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觉得房间很冷,让他背脊生冷的冷。
“大人,夜色深了,怎么这个时候查账呢?”周宁以为他是要查账,倒是镇定,毫不心虚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