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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酒楼,虽然有地方特色,几道招牌菜不错,不过也没有什么可惊喜的地方。
李殊念和东方弦吃了回去,东方弦忽而对李殊念开口:“你想去赤水国皇城玩吗?”
李殊念显然一愣,没有想到东方弦会忽然这么问。
她不知道东方弦什么心思,不过,她现在还真的没有去赤水国的想法,那里距离掣北边境太远了。
“我不想去,如果可以,让我回大燕北几天吧。”李殊念笑着开口,她知道东方弦不可能真的让她这么回大燕北,虽然她也并非什么罪人,东方弦也不知道她是掣北相夫人,可她要逃出这里,到了大燕北,再到掣北,可就容易多了。
再说了,大燕北还有她的盟友,她真到了那里,东方弦他们就奈何不了她了。
可这话听在东方弦耳朵里是另一个意思了。
如果李殊念,真的是有野心的人,一定会一心想着,怎么攀附着他不放,就像府里其她女人一样,方才他说的会,谁都听得明白,他要带她回皇城,就是给她一个名分,那怕是小妾,也是他身边名正言顺的女人。
可她不但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还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连思考都没有,可见是真的从未想过。
东方弦深深的看了李殊念一眼:“那早一些休息,有空我就带你回大燕北,明日带你去一个地方。”
李殊念没有多说什么,也是有一些疲惫,对着他挥了挥手,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第二天一早,那个侍卫一大清早就敲响了李殊念的院子。
李殊念起得早,丫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看向外头的侍卫:“还没有吃早餐呢,进来吧。”
侍卫就进了院子等,的神色有一些怪异,好几次欲言又止的神色。
李殊念啃着包子,正想拿给他一个,问问这是要去那里,却见他这个模样:“侍卫大哥,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心事重重啊?”
侍卫犹豫了一下:“夫人,赤风生病了。”
“吃风是谁?”李殊念不解的开口。
“………我的马,赤风!”侍卫眼角抽了抽。
李殊念最近一直在想着一件事,这件事有一些复杂,以至于应对其他人,都有一些恍恍惚惚。
李殊念恍惚的神色:“昨天那匹马啊,我说怎么脾气这么差,原来是快要生病了啊。”
侍卫:………
他竟无话可说。
李殊念跟着东方弦他们出府。
一开始她还左顾右盼,查看四周的路况,不管下一步会怎么样,有备无患总没有错。
然而,当马出了城门后,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掀开车帘子,看向外面的情况,发现四周弥漫的尘土,比一般的路况要多得多。
她隐隐猜到了什么,心里砰砰砰直跳。
李殊念知道赤水国养马技术之高,根本不是掣北,或者别的小国能超越的。
可她没有想到,赤水国还养了大象。
那些大象,比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它们脚下还拴着巨大的铁环,像是故意锁住它们,也更像是在训练它们象腿的力量。
李殊念看得心惊,此刻成群的巨象在她面前,压得她根本无法呼吸,人纵然能修炼灵力,可并非人人都有强大高深的灵力,那些普通人,在这样巨大的躯体面前,又算什么?
接下来李殊念看到的,果然如她预想的一样,那些巨象长长的鼻子,也被挂上了巨大的铁环,以至于它们每次甩鼻子的时候,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
李殊念心里猛的一沉,再去看其它巨象鼻子,果然也都有铁环重压的痕迹。
东方弦显然是这里的权威,所有人见到他过来,都毕恭毕敬的模样,不过在看到他身旁,带着面纱的李殊念时,眼底却是露出困惑和探究的神色。
东方弦风流的事情,并非什么秘密,不过他还是第一次带女人出来,一时不少人纷纷好奇李殊念面纱下的真容。
“怎么了?”东方弦和一旁的人结束谈话,回到李殊念身旁,见她的脸色微微苍白,以为是这些巨象吓到了她,一时有一些心疼。
李殊念怕泄露内心,仅是摇了摇头,并未多说其他的话。
赤水国用这些巨象上过战场了吗?
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李殊念的内心一时无比的沉重,甚至隐隐有了一抹立即回掣北边境的冲动。
她想见燕荣安。
“害怕了?”东方弦又问她,其实他是一个对女人没有什么耐心的人,不过是在偶尔,觉得让女人开心,也是一件令男人愉悦的事情,可此刻,他是真的有一些心疼李殊念。
“嗯。”李殊念没有多余的心思和他说话,她看着面前,一眼望不尽的巨象,心道赤水国养这些巨象,花费了多长的时间,又用了多长的时间,钻研战术训练它们,也难怪掣北这次的战事凶凶,原来是它国狼人野心,蓄谋已久。
掣北没有想过战争,也没有想过掠夺者这是因为大将军李承伯,一心想要的天下太平子民安定。
而掣北这这么多年,都未有雄主出现………
李殊念现在才有一些后悔了。
她在是女帝死了之后,从慕枝枝重生,然后成了燕荣安的妻子,相夫人。
在这几年了,一件事一件事的铺垫,在架空钟孝全的帝位,她以为一切事情都不着急。
可她忘记了一件事,国家无雄主,有一日就有一日的隐患,掣北没有想过战争,可并不代表别的国,没有狼子野心。
这是她的错觉,是她想的太浅了。
所以才会引来掣北如今的灾祸。
如今掣北还未有雄主出现,赤水国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李殊念深深的闭上眼睛,胸口却是有一口气她始终透不过气来。
东方弦忽而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李殊念几乎本能的伸手挣脱。
东方弦脸上的神色,有一瞬的难看,盯着李殊念,久久未出声。
李殊念却是看向东方弦:“将军,我想家了。”
想家了,想回掣北,东方弦听懂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