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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一个女人满头大汗,焦急的左顾右盼,他就知道这是李殊念口中说的那个女人了
“喂。”江淮安丢了一颗石头过去,引起她的注意。
素梅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两个男人,更是吓得不敢动弹。
不过,她想到钟鼎还在他们手里,又是害怕的左顾右盼,跑了过来,大声开口:“钟鼎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江淮安和陈世莲知道这里的人奸诈,看到这个女人这么无害的模样,心里虽然诧异,却也知道看人可不能看表面。
“他在我们手里,如果你想见他,跟我们走吧。”江淮安确定她身后真的没有跟着其他人,才开口。
素梅瞪着他们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来都来了,还怕我们吃了你吗?”江淮安见她这个模样有一些好笑,这些日子一直面对都是李殊念,让他都忘记,别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了。
果然啊,蠢一点的女人,看起来心头舒服多了,也没有那种压力啊。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提起钟鼎,素梅连声音都变了,眼眶红红,钟鼎没有把她当成真真的妻子,可在素梅心中,钟鼎一直是她的丈夫,这辈子死心塌地跟着的男人。
“我告诉你,他现在连走路都不行,你信吗?”江淮安已经有一些不耐烦了,女人蠢一些是挺顺心,可这么婆婆妈妈,可真是令人难受。
素梅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承受不住的快摊下去。
江淮安白了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回头看了一眼素梅:“如果你想见他,就跟我们走吧。”
素梅觉得就这么跟着他们走了很危险,可她知道,她想要见钟鼎,只能跟着他们走。
江淮安和陈世莲带着这个女人回山洞时,也已经累出一身汗。
这种差事,比干什么都累啊。
江淮安和陈世莲心中吐槽,走进山洞就找水喝。
素梅看到门口站着的李殊念,发红的眼眶,顿时露出一抹恨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们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宗主。”
一旁的张小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话,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素梅看向张小胖,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张小胖好笑的回看向她,眼角微微上挑,好笑的开口:“你们把我们慕仙女捉回来,在明知道她已经成婚的情况下,逼迫她和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宗主成婚,你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吗?”
“这是逼良为娼,你们既然还觉得对她不错,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圣母啊,还是觉得你们宗主是这穷乡僻野的土皇帝,我们慕仙女给你们看上,还是她的荣幸了。”
张小胖总算是看到这些人肮脏的行为下,是怎么扭曲的思想了。
“可是,我们根本没有亏待过她啊。”素梅觉得钟鼎把李殊念带回来,给她好吃的好喝的,没有任何亏待她,没有任何折磨她,甚至一心想把她收为自己人,可李殊念却是丝毫不知恩图报,不念他们的好,反倒只记得他们掳她回来的事。
张小胖真的懒得和这个眼睛瞎了,心更瞎的女人争辩。
李殊念倒是没有和素梅争辩这些,这个女人一辈子留在这个地方,她所有思想,所有物质都是钟鼎提供给她的,在她眼里,钟鼎就是天,就是神,就是对,理论也无法改变不了什么。
“今日我们让你上来,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李殊念直接了当的开口。
“什么交易?”她不回答,在素梅眼里就是心虚了,仇恨的瞪着她,急切的开口:“宗主呢,你把他怎么了,我劝你最好放了他,不然最后死的最惨的是你自己。”
李殊念眉头皱起,声音已经有一些冷漠:“别拿这些话威胁我,你要知道,你现在没有威胁我的权利。”
李殊念的声音落下,江淮安和陈世莲就抬着钟鼎出现在她们面前。
钟鼎已经成了一个废人,此时干瞪着眼睛,早已经面目全非了。
素梅看到地上的钟鼎,心中一通,痛苦的朝他扑了过去:“爷,爷,宗主!”
她撕心裂肺的尖叫。
钟鼎在她怀里,虽然李殊念没有割了他的时候,可因为伤得太重,此时根本说不出话来了,每次张口都在吐血。
素梅急得眼睛直冒泪花,凶狠的目光看向李殊念:“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对宗主做了什么?”
“做了他经常对别人做的事而已。”李殊念还未开口,一旁的张小胖已经慢悠悠的开口,那语气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们是谁,难道都是这个女人的男人!”素梅瞪着张小胖,陈世莲,江淮安三个人开口。
这话有一些难听了。
江淮安和陈世莲,张小胖的脸色纷纷一变,看向李殊念。
李殊念漠然的神色很平静,倒没有他们预想的难看。
江淮安脸色沉沉的看向素梅:“蠢还得看怎么蠢,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你们家宗主的舌头割了。”
素梅故意在挑泼离间,这点小伎俩,他们又怎么会看不出,可这么难听的话,他们还是不愿意给李殊念听到。
素梅抱着钟鼎,到底是害怕他们真的动手,伤害到钟鼎,恶狠狠的目光看向李殊念:“看在以前我们对你不薄的份上,当我们走吧,我们今后也绝对不会为难你。”
江淮安现在已经深信不疑,这哈女人蠢得已经无可救药了。
“别提以前的事情,如果真要提以前的事,你们宗主把我们老大折磨成那个样子,又要怎么算?”江淮安冷笑的开口。
“你们想怎么样?”素梅面对江淮安他们,到底是心虚,不敢像面对李殊念这么不客气。
“我们不想怎么样,我们就想知道怎么才能出去,如果你能如实回答,我们就放了你们宗主,如果不然……”江淮安的声音顿了一下,声音染着一层阴郁:“我们就先割了他的石头,再把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后来……就是取他这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