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江拿下李铭海后,朝着牧云对视了一眼。
而后拿出一张罪状,朗声当众宣布道:
“大胆李铭海,不仅背地里暴力拆迁、恐吓百姓,偷税漏税,通过种种暴力行为收入不正当利益。”
“更是私自培养私人武装势力,购买军火,现在更是擅闯民宅,在光天化日之下持械杀人。”
“李铭海,你不仅是一个为富不仁的不法商人,没有想到竟然都已经上升到地下势力的程度了,你的胆子不小啊。”
徐长江扫视了一眼地上那清一色崭新的冲锋枪。
“哼……光是私自持有军火就够你喝上一壶的了,我们缉拿组已经盯上了很久了,没有想到你今天如此胆大包天,杀人灭口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行,那回头我们就好好的查查你的所有事情,绝对不会漏判任何一件犯罪事件的,你要不要猜猜你总共能够判多少年?”
以李铭海这一张纸都快写不下的罪状,别说是判多少年了,只怕那花生米都得论斤称。
徐长江中气十足道:
“把罪犯李铭海给我带走!”
李铭海没有想到自己前来和刘家人拼命,竟然会被徐长江逮个现行。
他当即大声哭喊求饶着。
“饶命啊,徐队长,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你就放过我这一会。”
可徐长江对于李铭海的话完全没有半点要理会的意思。
李铭海眼见哀求徐长江无望,于是便看向一旁躺在刘家门口台阶上的张泰正。
“张总,你关系深,人脉广,你替我跟徐队长说说情。”
张泰正此时也是脸色苍白,他刚才也是在李铭海的火力覆盖范围之内。
要不是他反应得快,他知道牧云是修行者,手段通天,绝对不可能让刘家人死在李铭海的枪下,于是他第一时间凑到牧云身边,寻求庇护。
他但凡在晚上那么一点,被牧云的灵气屏障阻拦在外面的话,那他必然会被李铭海打成筛子。
这会的功夫,张泰正的魂都还没有回来呢,他还能去帮李铭海说情?
张泰正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义正言辞地说道:
“徐队长,我跟这个家伙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这个家伙就是在血口喷人。”
“李铭海,像你这种罪大恶极、为富不仁的家伙,早就应该死了。”
“徐队长,对于这种人神共愤的畜生,一定要从严处罚,绝不姑息。”
张泰正是赶紧将自己撇得是干干净净,甚至还对李铭海落井下石。
将李铭海卖了一个扎实。
李铭海没有想到张泰正在这种时候竟然如此残酷、果决。
不由得面如死灰,彻底死了这条求援的心。
李铭海对张泰正怒骂道:
“张泰正,你这个狗东西,当初你跟老子合作的事情,你不是这样说的。”
“你坑我?你竟然还卖老子,你不得好死……牧云他是不会留着你的。”
张泰正冷哼一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你这种有勇无谋的废物,只知道意气用事,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显然张泰正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李铭海,也只不过是将他当作为自己所用的一枚棋子而已。
李铭海狠狠地咬着牙,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张泰正。
“你给我等着,张泰正,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就算是死了,你回头肯定也活不成,我在地府等着你……”
徐长江摆了摆手,让手下将李铭海给押下去。
原本混乱的刘府顿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徐长江看向刘青山。
“抱歉了,让你们受到了惊吓。”
徐长江又无比郑重的走到牧云的面前,身姿笔挺地向牧云行了一个最高礼节的大礼。
“非常感谢牧先生对我们的帮助,日后若是有什么用得到我徐长江的地方,还请牧先生尽管开口,不用客气。”
牧云淡淡的点着头,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小事一桩,徐队长不用客气。”
徐长江点了点头,带着一众手下离开了刘府。
刘希雅和刘枕几人看向牧云,一脸的疑惑。
刘希雅皱眉黛眉。
“什么情况?你这个家伙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能够让徐叔对你这么客气和恭敬?这不科学啊。”
徐长江走后,张泰正也告退离开。
偌大的刘府只剩下刘家人和一地的弹孔。
刘枕这时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唏嘘一声。
“刚才实在是太险了,差点就没命了,谁知道李铭海他们竟然还会带着枪来寻仇。”
“幸好那群家伙枪法差得离谱,打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打中,要不然我们就死定了。”
刘枕看向刘静妃,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还是姑姑给力啊,一脚上去就给那个李铭海踢翻了,要不然的话,这后果恐怕就不堪设想。”
吹完自己姑姑之后,刘枕眼神一转,看向牧云。
无比鄙夷的开始进行今日份的例行踩牧云环节。
“牧云,你平时不是很能打吗?天天大放厥词要收拾这个收拾那个,张泰正和李铭海在你眼中不过就是一个随手捏死的臭虫。”
“可是现在呢?关键时刻怎么拉稀了?一点用都没有,关键时候还不是得靠姑姑出马?”
“真的是,我看你刚才被吓尿了。”
对于刘枕的嘲讽,牧云早就习以为常了。
刘希雅和刘静妃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只要大家没事就好。
而刘青山则是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刘枕。
他甚至怀疑刘枕是不是有什么智力问题,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啊。
怎么能生出来这么个玩意?
不到三米的距离,就算是李铭海枪法再差,也不可能会打空。
这样还能空,那李铭海都不用去看眼睛了,还是直接去看看脑子。
……
张泰正在离开刘家之后。
拿出手机拨打出了一通电话。
“喂,我是张泰正,何松大师和他的弟弟何川都死在武市刘家牧云之手。”
“我张氏集团多年经营的心血也毁于一旦,从今往后我张泰正会隐姓埋名,不再过问任何武市的事情,你们苗疆何家还是好自为之。”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我现在不过就是废人一个,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
张泰正将何松身死的消息告诉给了何松所在的家族,苗疆何家。
何家之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无比的震惊。
“什么?何松兄弟二人竟然死了?可恶……这个武市刘家和牧云究竟是什么情况?好啊,既然敢动我何家人,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张泰正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将电话直接挂断。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阴笑,喃喃自语道:
“嘿嘿,很好,尽管这一场游戏我张泰正失败出局了,不过没有关系,在临走之前,我也要送给你们刘家一份大礼。”
“即便就连和何松都不是你牧云的对手,那不过那又如何呢?我就让苗疆何家这样的巫蛊世家来陪你们慢慢玩,哈哈哈……”
张泰正还没有得意一会,只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心脏处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感受。
扑通……
张泰正瞬间跌倒在地,整个人身上浮现出一道诡异的光华。
气息微弱、面色苍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仅仅是数息的功夫,整个身体都开始溃烂。
散发出无比浓郁的复仇味道。
张泰正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已经彻底腐烂变形,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他看着自己正在腐烂的双手,忽然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在甲虚山上,牧云对他的叮嘱。
千万不要耍什么阴招,否则必然会身死魂灭!
没想到牧云当真一语成谶。
张泰正惨败出局之后,仍旧摆了刘家一道。
没成想当真触发了牧云在他身上下的术法。
落得一个横尸街头、神魂俱灭的下场。
“不……”
身体迅速腐烂的张泰正双眸透露出浓浓的绝望之色。
“牧云他当真是修行高手?啊……我不该……”
不等张泰正后悔,他的身体彻底腐烂、化为一滩恶臭无比的脓水,甚至就连一具全尸都未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