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也不是个傻到家的,当初离家后,便将自己银行卡密码和手机密码都改了。
没有原主的银行卡和密码,余兴旺夫妻俩便取不出钱来。
这让两人怎能不着急。
许是病急乱投医,两人这才将主意打到了木教授这边。
整个治疗疗程将会持续四个半月,治疗费一个月六千,一个疗程两万七。
只要四个半月,就能换回一个乖巧温顺的孩子。
虽然贵了些,可为了让孩子听话,这个价格也算很值了。
原主也没想到,她的钱居然以这么一种诡异的方式花在她自己身上。
由于廖芝答应了木教授,只要能问出密码,还会给木教授额外的提成,因此木教授牟足了力气对付原主。
别人每天都是四十分钟的治疗时间,到了原主这里,就变成了两个小时。
可原主却是个硬茬,打死都不愿意妥协。
她的执拗引起了木教授的兴趣,最终在教授的加倍努力下,她死在了治疗台上。
原主死后,余兴旺夫妻哭了好几场。
最终才在亲戚的劝说下,拿着原主的死亡证明继承了原主的全部财产,算做他们夫妻多年养育原主的补偿。
从此家里的生活蒸蒸日上,两个儿子都有了大平层,娶到了好老婆,有了好前途。
可逢年过节的时候,廖芝还是会想起自己那个没福气又不听话的叛逆女儿。
她经常独自垂泪,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养出这样的白眼狼来。
许是廖芝的怨念太深,八十岁的时候,还是被原主硬生生气死了。
由于母亲死的太过憋屈,两个弟弟都在怒斥原主的不孝,连累他们没了母亲
就这样,原本因电击变得浑浑噩噩的原主,在众人的怨念中恢复了丁点意识,最后被快穿局接走。
剧情后便是原主的心愿,她想告诉所有人,她真的不是白眼狼。
看完这段剧情,08忍不住咋舌:“宿主,这夫妻俩是在贼喊捉贼。”
依照他看,这夫妻俩可比原主白眼狼多了。
余光轻轻笑道:“是与不是又有什么打紧,心不够狠,手不够黑,死在别人手上也在情理之中的事。”
成王败寇,这对夫妻骨子里倒是有点枭雄的架势。
只可惜她最近不是很能欣赏别人的优点。
08:“.”居然把他家宿主电麻了,这夫妻俩就等着倒霉!
再次清醒时,原主受到损伤的大脑已经修复的七七八八。
余光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可以活动了。
她的眼睛转了转,发现房间里的人都穿着迷彩服,看起来倒是带了些军队的架势。
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木教授身上,眼神中满是狂热,以及对于操控别人的兴奋。
眼见着治疗台上的人如将死的鱼一般停止了身体,木教授再次停下动作:“你以后能不能听你父母的话,你能不能理解父母对你的苦心。
他们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怎么忍心同他们做对,辜负他们对你的一片真心呢!”
他的声音中满是悲悯,似乎是真的在心疼男人的父母。
倒是给人一种钱不白花的错觉。
男人已经被电的目光涣散,并没有回答木教授的话。
木教授无奈摇头,对身边的助手吩咐:“他的叛逆心理太强,加到三挡。”
许是听到了木教授的话,男人的声音猛然拔高:“我听话,我听话,我不找工作了,我去读博,我以后再也不上班了。”
男人的鬼哭狼嚎听的木教授无奈摇头:“你声音这么大,说明你根本不想改过自新,你只是想装可怜骗我放过你。
身为医学硕士,你现在这样的表现,让我很心疼啊,我又怎么能放心让你进入医疗岗位呢!”
说罢,木教授再次深深叹气,对助手吩咐:“加到四挡。”
男人的精神似乎崩溃了,他开始疯狂的背诵一些东西,似乎这样能让他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余光的唇角轻提:这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没人真的关心他是否认罪,那老魔头只是喜欢这种操纵人命运的感觉。
被操纵的人能力越强,那老不死的就越兴奋。
果然,木教授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欢喜:“患者出现精神恍惚的情况,准备通电。”
说罢便将仪器按到男人的太阳穴上。
男人已经做好扑腾的准备,可臆想中的痛苦却并没有到来。
男人下意识的睁开眼,却发现木教授嘴巴张的极大,正瞠目结舌的看向旁边。
男人下意识顺着木教授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木教授对面站着一个笑盈盈的女人。
那女人目光温柔的望着木教授,眼神缠绵的像是多年不见的情人?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木教授发抖的模样,以往儒雅从容的声音也变得磕磕巴巴:“你想做什么,这里都是我的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心里生出一个诡异的念头,原来这老混蛋也会害怕啊!
只可惜他的角度不好,身体又被捆在床上,根本看不到老混蛋在怕什么。
余光笑盈盈的看着木教授:“教授,你确定这房间里有人能帮你么?”
这话提醒了男人,他下意识转头看去,却发现原本围着他站着的那些身穿迷彩服的人,居然都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
这女人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事,他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余光对他微微一笑,随后抓起操作台上的手术刀划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带:“过来帮忙。”
男人这才发现,余光手中竟然拿了把镊子,镊子的另一端,已经伸进了老混蛋的耳朵眼里。
似乎只要老混蛋敢动,那镊子就会立刻戳进他脑子里.
见到这个场景,男人兴奋的几乎想要欢呼,他早就想给这老家伙点颜色了。
就在男人在心里模拟老混蛋的一万种死法时,余光的声音忽然传入他耳中:“听说你是医学研究生。”
男人下意识想要回答,可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变得悲伤起来:“如果你需要大夫,我可能帮不了你了。”
不是他害怕承担责任,只是
男人一边说话,一边向余光伸出自己的手:“我已经是个废物了。”
c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