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舒哲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借酒消愁了啊,你本來就不是李白那样可以斗酒十斤的酒仙,接触过bwk之后又会让酒量进一步下降,四五、罐啤酒绝对会让你醉到神志不清啊。
就像我担心的那样,舒哲根本就沒发现林雨梦也站在寝室里,他直接把我伸过去的胳膊搂在自己怀中,极尽媚态地对我进行了一番摩擦。
“喂,我的皮肤不比姐姐差吧,人家……人家每天晚上都有好好的涂润肤霜呢,而且这里虽然沒有姐姐的大,但是你亲手摸过,是不是手感很好。”
林雨梦在旁边看得真切,她脸上的表情如同乌云蔽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向我投过來的愤怒目光。
“别、别乱说话。”我揪住滑到舒哲腰部的棉被,想给他盖回去。
“我不盖被,好热。”舒哲向棉被底端使劲踢了一脚,沒能让我如愿。
然后用那种“被抛弃的前女友”一般的目光望着我。
“我哪里乱说话了,难道叶麟哥你不想负责吗,我之所以变成这样,还不是当初叶麟哥你逼我穿女性内`衣害的吗。”
林雨梦脸上的表情开始电闪雷鸣,两只优雅的素白玉手握成了拳头。
我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既不能堵住舒哲的嘴让他不说话,又不能让他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
“那个,可是你最早扮成伪娘不是我逼的啊,是你答应给李存壮拍舒莎的照片自己又做不到……”
“那根本是两回事。”舒哲急了起來,“我最开始扮伪娘只是为了不挨揍,那时候我还是喜欢女人的,结果被叶麟哥威逼利诱穿了那么久的女性内`衣之后,我开始习惯当伪娘了,我变得越來越奇怪了,开始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了。”
这倒是实话,舒哲自从跟小丽分手之后就再也沒有交过女朋友,如果不是喜好问題,凭他的条件完全可以再找到新女友的。
“你只是受了雌性激素的心理影响而已。”我满头大汗地提醒舒哲,“只要你向前几天那样坚持体育锻炼,身体和心理一定会恢复正常的。”
舒哲用那张跟他姐姐非常相似的脸作出了一个鄙视的表情,而后又变成了愤怒。
“我误食抗忧郁药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为什么直到现在身体还是沒有恢复正常,一定是……一定是我的身体内分泌平衡被打破了,我一辈子都沒有办法恢复正常了。”
冲我发火时舒哲仍旧抱着我的一条胳膊不放,他胸前的娇`嫩皮肤摩擦得我直痒痒,但是想笑又不敢笑。
用眼角的余光去看身后,林雨梦的表情已经变成了飓风雷暴,那座活火山随时准备爆发。
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寄希望于让舒哲自己发现林雨梦的存在了,我右手向后一指,提高音量对舒哲说:“你别闹了,你看看这是谁。”
舒哲用浑浊的视线向我身后一望,一开始浑浑噩噩地竟沒有认出是谁,随后才恍然大悟地笑道:
“原來是姐姐啊,叶麟哥把你带來是要摊牌吗。”
“沒错。”我正色道,“我带你姐姐來……”
不对,你什么眼神啊,这是你妈妈不是你姐姐,你醉得连这也分不清了吗。
误以为我身后站着的林雨梦是舒莎,舒哲露出了带有莫名快意的笑容,并且从床上坐了起來,毫不掩饰地展露着自己白`皙的上半身,,我的一条胳膊还被他搂着。
打了个酒嗝之后,舒哲歪着头咯咯笑了两声。
“姐姐,是你让叶麟哥抛弃我的吗,叶麟哥还真听你的话啊,你很看不起我是不是,你觉得现在的我变成了怪物是不是。”
林雨梦并沒有回答儿子的问话,只是她的一呼一吸之间,已经沾染了火山爆发前浓烈的硫磺味道。
“哼,姐姐你别以为自己天生是女孩就赢定了,你根本就不懂男人的心,叶麟哥只是一时受了你的蒙蔽而已,我略施小计就能把叶麟哥从你那里抢走,伪娘的优势就是知道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话音未落,舒哲借着酒劲突然从床铺上鱼跃而起,被子被他彻底蹬开,我这才发现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绘有草`莓图案的三角小裤裤。
几近全`裸的舒哲跪坐在床上,不由分说地伸手解我的裤腰带,一边手上动作还一边向林雨梦作出了十分得意的嘲弄表情。
“姐姐,我要做的事情你一辈子都不肯做吧,叶麟哥跟你在一起只会被你呼來喝去而已,今晚过后叶麟哥肯定就会选择我……”
因为酒力的作用,舒哲不单是脸,整个上半身都显现出亢奋的红色,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带着酒气的呼吸使整间寝室都充满了暧`昧的氛围。
喝醉了的舒哲笨手笨脚的,半天沒能解开我的裤腰带,他表情受挫的弯下腰歇了一会,低声道:
“叶麟哥,你自己拿出來,只要你拿出來……”
“啪。”
林雨梦忍无可忍,她将我推开,冲到舒哲面前,给了儿子一个响亮无比的耳光。
舒哲被这一个耳光打愣了也打怒了,他捂着自己肿起來的右脸尖叫道:“姐姐你干什么,你竟然打我,连妈妈都沒打过我。”
林雨梦这座黄石公园级别的火山终于爆发了。
“我就是你妈妈,。”
“啪。”
舒哲还沒反应过來,就在左脸上又挨了一下。
两个耳光过后,舒哲血液内的酒精大多变做冷汗出了,他意识到站在面前的真的是自己的妈妈,而自己那迥异于少年的胸部正被一揽无余,立即羞愧无比地把棉被重新披在身上了。
“妈妈,您、您怎么回冬山市來了。”
林雨梦气得声音都变了调。
“你都这样了,我能不回來吗,你刚才要做什么,如果我不回來的话,有朝一日你就要当着你姐姐的面跟叶麟做丑事吗。”
“不、不会的。”舒哲心虚道,“刚才我是喝醉了,我跟叶麟哥什么都沒做过。”
林雨梦气极,她拨开棉被,露出舒哲的上半身,然后两只手分别揪住了儿子不应该拥有的两块脂肪。
“你和叶麟同寝,每天晚上就穿成这样吗,你从头到脚还有哪一点像男孩。”
“疼。”舒哲哀叫,“妈妈你松开手啊,你比叶麟哥捏得还疼。”
林雨梦并沒有松手,而是用几乎喷出岩浆的眼神望向我,仿佛我立即剖腹自杀才能赎清万分之一的罪孽。
此时此刻再要辩解已经沒用了,而且我确实捏过舒哲不应该捏的地方,现在我只能把寝室门锁好,以免有曹公公一类的人听见动静进來添乱。
舒哲被他愤怒的妈妈狠狠捏了一回以后,半闭着一双泪眼,蜷曲在被子下面不说话了。
林雨梦则搬了一把椅子,如同审判官一样坐在我和舒哲的床铺中间,他向我瞪过來的眼神让我觉得,就算她立即化身成杀人鬼也毫不意外。
“林、林阿姨咱们有话慢慢说啊。”我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心情紧张得不得了。
林雨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为爆发愤怒做准备。
“叶麟,不管我儿子刚才说的那些话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我只问你一句:小哲变成这样,你自认为要担几成的责任。”
“这个……”
“快回答,不准抖腿。”
我一想事情就抖腿的习惯被林雨梦呵斥了,回想起來以前也沒少被班长呵斥过。
“大概五成,50%吧。”我反省自身之后说道。
“叶麟哥你太狡猾了,怎么说也有70%。”
舒哲隔着被窝以很低沉的声音说道,他浑身上下只露出眼睛和一点刘海,就算是我这个知情人也很难看出他是一个男孩。
“60%,不能再多了。”事到如今,我不想被看成是一个犹犹豫豫的人。
这个答案似乎林雨梦比较满意,她点头道:“也就是说,你承认自己的责任比较大对吧。”
“可我确实沒想到会变成这样,最早我也是出于好心……”
“掰弯了我儿子还敢说是出于好心,。”
林雨梦重重地一拳捶在自己腿上,貌似是把自己也打疼了。
“我沒弯,我刚才是喝醉了。”蒙在被子里的舒哲很沒有说服力地反驳了一句。
“同是男生却去解人家的裤腰带,还敢说你自己沒弯。”林雨梦狠狠地瞪了舒哲一眼,“不管你口头承不承认,你在潜意识里已经弯了,我真沒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变成一个同性恋……”
“诶,林阿姨您好像有点儿恐同啊。”我突然想起了彭透斯,有点不合时宜地说道,“同性恋也不见得都是坏人,我认识的人里边就有……”
“少,,跟,,我,,讲,,大,,道,,理。”
林雨梦咆哮着让我住了嘴,寝室的窗玻璃都因此出现了高频率的震动。
“小哲,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稍稍发泄了一点怒气以后,林雨梦平静下來问自己的儿子。
“我、我想等胸部自己恢复,如果过了青春期还沒有恢复就去做脂肪抽除手术……”
舒哲说出了他早先的打算。
林雨梦阴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