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彭透斯提出要找郁博士來接手治疗的建议,庄妮誓死不从。
何必呢,郁博士喜欢看色`情杂志沒错,但是他喜欢的杂志女郎都是爆`乳熟`女啊,庄妮你这种a-罩`杯哪里符合郁博士的兴趣了。
“让彭透斯给我诊治是我的底线。”庄妮怒道,“我不会让郁博士碰我的,放开我,让我离开。”
班长和熊瑶月对视了一眼,各自紧紧抓住庄妮的一条手臂让庄妮动弹不得。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大喇叭一脸愁色,“郁博士是国际知名的医生,一般人想找他看病还请不到呢。”
班长则沉声道:“庄妮,你不配合治疗导致血肿恶化,彭透斯沒有信心处理你的伤势,只能让郁博士接手了,郁博士虽然是个怪人,但是很有医德,他不会非礼你的。”
与其说郁博士有医德,不如说郁博士不是萝莉控,庄妮被郁博士非礼的几率远低于庄妮她妈被郁博士非礼的几率。
小芹站在彭透斯的后面也说道:“不是我有性别歧视,而是大部分正骨大夫都是男性,如果你坚持要找女大夫的话,总有一天会耽误治疗,最糟糕的结果可能会截肢呢。”
“对呀。”熊瑶月顺着小芹的话说道,“你要是沒有脚了那该有多惨,那样你岂不是变成‘失足少女’了。”
庄妮被熊瑶月的冷笑话气得眼睛发红,“你才是失足少女,我宁愿截肢也不会让郁博士那个色鬼碰我的。”
如此任性的话终于让班长发怒了,班长半眯起眼睛,正义魔人的斗气笼罩了她的全身。
“庄妮你说什么傻话,截肢这种事情是说着玩的吗,就算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要考虑一下给你这个完整身体的父母。”
训斥完庄妮之后班长把脸转向彭透斯,“彭透斯先生,请你把郁博士叫來好吗,我们几个人会看住庄妮的。”
彭透斯点头出了医务室,庄妮很激动地想要逃走,但是她身边的班长、熊瑶月、小芹、大喇叭,无论哪个女孩单拿出來都比她力气大,何况是四人合力。
“我不会配合治疗的,你们别指望能让我一动都不动。”半边丝袜松脱、连头发也披散起來的庄妮最后吼道,“我绝不会老老实实地让郁博士碰我的腿,到时候治疗失败才真正会让我有截肢的危险。”
“给她打镇静剂吧。”熊瑶月出主意道,“她这么不配合确实很成问題,万一针头断在她的皮肤下面……”
“不需要镇定剂。”小芹一本正经地说,“你们看桌子上有许多创可贴,只要用创可贴把庄妮的上下眼皮粘在一起就可以了。”
“那是什么原理。”班长、大喇叭和熊瑶月同时感到非常奇怪。
小芹笑嘻嘻地回答:“通常把动物们的眼睛蒙上就会让它们平静下來嘛,前些日子新闻里给野生受伤熊猫打点滴的时候,我看到熊猫的眼睛就是被这样粘起來的。”
“我不是动物。”庄妮气坏了,“别拿我跟熊猫相提并论。”
小芹作出一副“你想得美”的表情,“熊猫可是国宝,你别以为自己经常熬夜有两个黑眼圈就能冒充熊猫了,每一只熊猫一年的租金是100万美元,有谁会花这么多钱租你啊。”
正在这时,郁博士踏入了医务室,身后还跟着助手机器人逼兔。
郁博士把谷歌单片眼镜放到了白大褂衣袋里,目测着庄妮膝盖上的伤势。
“哈,膝盖中了一箭是吗,我用针管把淤血吸出來再加压包扎一下就好了……但是你别乱动啊,你作出要踢我的样子是干什么,。”
“色`情狂,给我滚开。”庄妮又急又气地冲郁博士骂道,“我不会让你碰我的。”
郁博士一脸囧相地站到一边去了。
“喂,你们的这个同学也太不老实了,我给奥巴马打防疫针的时候都沒见过这么强烈的反抗,,她这么不配合对伤情愈合可沒有任何好处。”
“给她打镇静剂。”班长咬牙道,“总之把她的膝盖治好再说,事后她有什么怨言我來负责。”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庄妮的大吼转成了咆哮,“我会让镇静剂的针头也断在皮肤下面的。”
郁博士叹了口气,他打开逼兔的圆筒后盖输入了一串密码,逼兔立即举起了自己带有麻醉针发射孔的夹钳。
“嘟,,获得临时权限,目标是坐在手术台上的平胸少女。”
嗖的一声,麻醉针以闪电般的速度扎中了庄妮的大腿外侧,药物的影响立即剥夺了庄妮挣扎的能力。
“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庄妮说完这句话就晕倒在手术台上了。
“虽然艾米是逼兔的第一主人,郁博士只是第二主人,但郁博士可以对逼兔进行底层编程。”
用显示屏给我放映医务室内情况的小茵解释道。
“就好像微软的操作系统留有后门吗。”我不由苦笑,“所以说郁博士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逼兔的第一主人,只要他愿意,就算是让逼兔背叛第一主人也做得到对不对。”
小茵面有笑意。
“逼兔的智能程序跟我比起來实在是过于原始,我不需要攻破逼兔的防火墙就可以让它为我服务,而且还可以用逻辑悖论來让它无视机器人三定律,一定程度上來说,我对逼兔的掌控能力比郁博士还要强。”
毕竟逼兔的人格程序是出自当年的斯坦福大学三剑客方信之手,从代码上來说和小茵有着相当亲密的血缘关系,由于小茵的创生要稍早一点,所以说小茵是逼兔的姐姐也不为过吧。
庄妮被麻醉针麻倒之后,郁博士指挥班长和熊瑶月让庄妮平躺在手术床上,然后调整液压手术台改变形状,让庄妮保持了一个类似牙科诊所中的身体后倾坐姿。
“这是从德国进口的全电动手术床,售价50万人民币。”小茵介绍道,“由头板、上背板、下背板,坐板及分体式腿板六部分组成,脚板可拆卸及下折,便于安装悬空式骨科牵引架、妇产科、泌尿外科冲洗设备,并可设定记忆10种常用手术体位……”
也就是说一床多用,体位自由吗,怪不得郁博士经常在这张床上给小茵检查身体部件,由于小茵体内有许多金属,体重接近同体型女孩的两倍,如果沒有一张可以简单改变体位的手术床,将小茵翻來翻去的可是要花费不少体力。
“这张手术床里面有智能芯片,如果我愿意的话也可以入侵它。”小茵意义不明地说道。
入侵美国政府网站可以证明你黑客水平牛逼,入侵一张床是要闹哪样啊。
终于安静下來的庄妮被手术床调整成合适的姿势,分体式腿板使得她的左腿自然垂下,而右腿略微抬起和地面呈45度角,便于郁博士坐在旁边诊疗。
郁博士可以做脑科的精细手术,抽除膝部血肿对他來说难度极低,以至于可以一边操作一边吐槽。
“庄妮可真瘦,看这小细腿,你们知道吗,美国女孩的体重标准跟中国男孩的体重标准差不多,如果一个高三女孩的体重不足100斤就要被怀疑遭到了家庭虐待,像庄妮这种情况,她的父母简直要遭到法庭公诉……”
“也就是说,我们几个除了大喇叭以外都属于遭到虐待的类型。”熊瑶月眨了眨眼睛,“班长你有多重,你的身高最高,不算大喇叭的话,咱们几个里面应该是你最重吧。”
班长面有红云地把脸扭开了,“你又不是警校考官,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关于体重的问題。”
“对嘛。”小芹也说,“对女孩子來说体重是永远的秘密,维尼你不要问这些敏感的话題,你问班长的三围她说不定还会告诉你呢。”
“我才不会说三围呢。”班长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转瞬之间又担心影响到郁博士诊治,而显出了抱歉的表情。
但是郁博士当年在“援手”组织里面当过战地医生,根本就不会被外界影响所干扰,他利落无比地完成了对膝部血肿的抽除和包扎,宣布治疗已经成功结束。
看着庄妮一条腿穿着黑丝袜,而另一条腿光溜溜的只在膝部扎了白绷带,班长的强迫症稍微有点发作,不过当郁博士调整手术床让庄妮恢复平躺的姿势,又在她的腿上盖了一张绒毯,班长才感觉自己精神上的负担要轻多了。
“一、两个小时之后她就会从麻醉中醒來,你们下午还要上课对吧,不用留在这陪着她了,有什么问題我会让彭透斯帮忙处理的。”
庄妮在手术床上睡得相当平静,一点都看不出她之前曾经激烈挣扎过,班长向郁博士表达了一番感谢然后领着大家离开了。
“你也要去上课吧。”小茵收起屏幕并且催促我说,“庄妮的腿伤已经治好了,凭郁博士的技术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的,这回你不用觉得自己担有责任了,不要随便旷课,你的本职毕竟是学生。”
小茵说完这段话便控制着自己的轮椅车从我面前驶离了,我却隐约意识到了一些不协调感。
校长楼医务室的安保水平很高,各种人脸识别系统不会允许任何未授权人员进入,但是任何与智能芯片沾边的安保系统都会被小茵视若无物。
小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