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哥,早说过不会放在那里了,不……不要。”
“别、别碰我,这样子会让我变得奇奇怪怪的,叶麟哥你实在要检查的话,我,我自己掰开给你看好了……啊啊啊,别把奇怪的东西放进來呀。”
郑重声明,以上纯属我的脑内剧场,我只是构想了一下,如果坚持要检查伪娘菊花,最后会造成什么样的一个局面。
然而对舒哲的大搜查已经进入了最后一步,尽管可能性很渺茫,我还是不能允许有盲点存在。
我背着手在寝室里來回走,舒哲则光溜溜的坐在床上缩成一团,向我抱怨道:“叶麟哥你太过分了,就算是我真的偷了那个什么bwk,为什么要把它藏在菊花里,菊花里怎么能藏得下东西。”
我冷笑一声,“少跟我装蒜,《肖申克的救赎》沒看过吗,《越狱》沒看过吗,为什么明明在监狱里却能搞到很多违禁品,那都是犯人们夹带进去的,在美国的服刑犯中间有一种被黑话称作‘监狱皮夹’的东西,那不是别的,就是犯人的菊花,毒品走私犯也经常用菊花來走私毒品……”
“够了啊。”舒哲打断了我的话,“我做了什么错事,叶麟哥你非要找借口检查我的菊花不可,叶麟哥你是心理变态想要强`暴我吧,这种事情我告诉姐姐的话,姐姐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我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不管是以什么姿势來检查舒哲的菊花,我都难以洗脱变态的罪名,更别提事后让班长原谅了。
“难道就这么功亏一篑……”
我突然发现刚才舒哲翻腾出來的cosplay道具当中,有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而且尾巴的前端是我家做成人用品店生意的时候,很常见的一种和谐物。
“肛塞”是也。
我如获至宝地把那条狐狸尾巴拎了起來,对舒哲说:“好哇,你为了扮伪娘连这种东西都买,用它训练之后,想必你的监狱皮夹容量已经很大了吧。”
“才、才沒有呢。”舒哲脸红道,“那是我参加一个网站的cosplay照片上传活动,获得冠军得到的奖品之一,那个网站实在也是很不靠谱,竟然把这种东西当做奖品……我从來都沒用过的。”
“是吗。”我不相信地把嘴一撇,“那你现在來对自己用一下吧。”
“为、为什么啊。”舒哲头上急出了冷汗。
“这还不明白。”我哼道,“为了证明你的菊花里沒有藏着bwk呀。”
一边说,我一边把狐狸尾巴举得更高,让它前端长达15厘米的肛塞在灯光下闪着狰狞的光芒。
“你当着我的面,把这个在自己的菊花里插到底,我就相信你沒有在监狱皮夹里面藏着其他东西……”
“叶麟哥你干脆弄死我得了。”舒哲几乎声泪俱下道,“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我怎么受得了。”
我向肛塞上瞥了一眼,不屑道:“也沒有到惊世骇俗的程度嘛,你担心什么,是不是你做贼心虚。”
“谁做贼心虚啊,明明是叶麟哥你的标准跟别人不一样。”舒哲尖叫道,“叶麟哥你别过來,如果你用那东西爆我菊花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我摆出一副流氓样,“谁要來爆你的菊花啊,你想得美,我是让你自己爆你自己的菊花。”
我正在步步紧逼舒哲的时候,222寝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是谁。”
我心中一惊,生怕是班长过來串门,就算是抓奸大师宫彩彩也够我麻烦的。
好在门外的声音回答道:“叶大哥,是我,我是刑星。”
我长舒了一口气,把舒哲的被单扔给他让他盖住身体,然后打开了寝室的门。
开门之后我发现刑部五虎都在外面,站在前面的刑星和邢二虎看到床上的舒哲都是一愣。
也难怪,舒哲的肩膀还裸露着,脸上一副刚刚遭到侵犯的楚楚可怜表情,不知情者打眼看上去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短发女孩。
我心知不妙,便走出了寝室,然后把门在身后带上,在外面和刑部五虎说话。
好在刑部五虎看來有别的要紧事找我,也沒有把注意力过多的放在舒哲身上。
“叶大哥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刑星指着鼻青脸肿的邢二虎对我说道。
“今天我们刑部五虎吃完晚饭,出了校门,到马路对面的街心公园闲逛,结果遇上了中海文武学校的两个小子,他们见我们穿着青姿高中的校服,开口就问:‘叶麟那家伙现在在哪,’我们当然很不高兴,回他们说:‘叶大哥的名号也是你们几个叫的,’结果他们撸起袖子就揍了邢二虎一顿,其他兄弟也不同程度地受了伤……”
我看了看邢二虎的脸,和其他人胳膊和腿上的於青,有点哭笑不得。
自从升入高中以后,刑部五虎在班长的管束下颇能改邪归正(比如今天中午就和班长一起搬运体育器材來着),只是智商并未有明显进步,不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我双手抱胸摆出一副大哥的样子,问:“他们两个人就把你们揍成这样。”
刑星满面羞愧地低下了头,“其实只有其中一个人动了手,要不然我们都跑不回來……”
“他们留名字了吗。”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能让刑部五虎白挨这顿揍。
“留了,留了。”刑星兴奋道,“他们自称是中海十大高手排名第八、第九的,是修炼空手道的段水流和修炼合气道的岳文山。”
我勒个去,还都是日本武术流派啊,中海武术学校还真是海纳百川,十大高手当中不乏一些使用外国格斗技的年轻武术家,让我越來越感兴趣了。
小丁最喜欢玩的游戏之一《魔兽世界》有一句老话:“沒有最强的职业,只有最强的玩家。”小丁最鄙视的游戏《英雄联盟》也有一句老话:“沒有最强的英雄,只有最强的玩家。”
尽管我严重怀疑不管是什么网络游戏,其本质都是“沒有最强的××,只有最强的补丁”,但是放到武术圈里面,倒真的可以说:“沒有最强的格斗技,只有最强的格斗家。”
然而我身负任老爷子的临终委托,就算是心里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能不对自己的阴阳散手大吹特吹,把其他的武术都贬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
更何况我已经对着媒体吹起了天大的牛b,把阴阳散手吹到了特异功能的境界,作为特异功能的阴阳散手如果还打不过空手道和合气道,那岂不是相当于超能力者金刚狼败给了血肉之躯的兰博。
于是我霸气侧漏地问刑星:“段水流和岳文山还在街心公园那里等着吗。”
“在,在。”刑星喜出望外,“他们放我们回來就是给叶大哥您报信的,他们说叶大哥如果您过了半个小时还不敢过去,就是他们的龟孙子……”
我不怒反笑,“认乌龟当孙子的家伙,恐怕自己也是乌龟吧,你们稍微等一下,我去换一双舒服点的鞋,就到街心公园去给你们报仇。”
“好,好。”刑部五虎群情激动,“叶大哥您神功盖世,只要一出手,保管让那两个小子屁滚尿流。”
其实我回寝室來不光是换鞋,还要把智能隐形眼镜也偷偷戴上。
按常理來说,打架的时候为了避免意外,反而应该把隐形眼镜摘掉,不过我情况特殊,有非带不可的理由。
首先,因为郁博士给我的隐形眼镜采用了世界领先的高科技材质,就算受到重击,碎裂的几率也微乎其微。
其次,我之所以能把阴阳散手吹到特异功能的层次,全靠了智能隐形眼镜和小茵搜索引擎,由于最近我在网络上频繁露脸,想必有一些人已经可以认出我來,如果他们突然要检验我的特异功能,不是先戴好智能隐形眼镜我还真是沒办法。
准备妥当以后,我第二次打开寝室门,并且无意识地回头扫了一眼床上的舒哲。
舒哲盖着被单,背过身去脸冲着墙壁,一副使小性子闹别扭的模样。
我擦,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女孩啊,别弄得自己像是受气小媳妇似的,我又不是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的坏老公。
大概是又通过门缝看到了舒哲的样子,刑部五虎一边在前面给我带路,一边小声议论道:
“你们说叶大哥是不是把舒哲给上了。”
“有可能,两年前咱们帮舒哲洗澡那一次,叶大哥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把咱们给赶走了,说不定那次就已经把舒哲给上了。”
“哎呀,班长大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弟弟被叶大哥给上了,不知道有多生气呢,幸好咱们一直替叶大哥保密……”
谁把舒哲给上了啊,你们才是对着舒哲的身体起反应的变态呢,两年前舒哲的身体还沒长出胸部你们就那个德性,现在要是见了舒哲的新形象,岂不是要饿虎扑食一般扑上來。
我沒理会刑部五虎的议论,跟着他们一路來到了夜幕降临的街心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