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 暑假打工(1 / 1)

我很在意罗宁被警察带走前,以威胁的语气,对我和班长说的一段话。

“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有人会给我报仇的,你俩就等着倒霉吧。”

开始我还沒当回事,觉得他仰赖的保安们也一道进局子了,他的威胁只是开水炖鸭子,肉烂嘴不烂。

但是他的下一句话让我的心头蒙上了阴影。

“李老二和赵光头从前是仇人,他们俩能合作,是因为被更厉害的人雇了,我们都是一个人的手下,他不会不管我的,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很想追过去问个清楚,但是罗宁已经被带上了警车。

瞎B李老二和赵光头,确实曾经是死对头。

有一阵子,这两人都说对方睡了自己的马子,带着手下在停建工地上火拼过好几回,赵光头嘴里的那几颗烤瓷牙就是被李老二打掉以后,自己镶上去的。

罗宁何德何能,当初不可能靠他自己的能量,把李老二和赵光头同时叫來,阻截我和班长的。

所以他说的八成是真话,在李老二和赵光头之上,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人”,这个家伙把冬山市的青少年犯罪分子都召集在他的手下,不知道是何用意。

赵光头运气不好,先是在江边堵截班长姐弟,结果被李存壮和唐江揍了,后來又被我和小芹杀到他在土桥棚户区的总部,他不知从哪里找來邪派高手,精神不太正常,自认为是奥特曼战友的迪云,倒是拖住了我一段时间,最后却遭到小芹陷害,反被迪云打成了脑震荡,留下了间歇性失忆的后遗症,退出江湖了。

李老二那边更是倒霉,他被我打进医院以后,刚出院沒几天,自己一个二逼手下就持刀将人刺成重伤,连累得他也被警察盘问出案底,一块进局子了。

为什么说李老二的手下二逼呢,因为起因是某老板出十万块给一个刑满释放人员,要教训一个欠钱不还的同行,结果这位刑满释放人员自己沒动手,用五万块钱雇了另一个亡命之徒,而亡命之徒再出两万元,如此这般层层下包,到了李老二的手下那里,只剩下了400元,这个小混混只为了400元就差点把人刺死,他不二逼谁二逼。

这样看來,召集青少年犯罪分子为自己服务,还是有某种特殊好处的,比如:成本便宜缺心眼,某些小混混还仗着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做起事來比成年罪犯还凶残。

到现在看來,李老二和赵光头都沒什么能量了,但是我也不能放松警惕,如果真的像罗宁所说,存在一个以青少年为主体的犯罪团伙,而他也是其中的一员的话,那未來我极有可能遭到他们的报复。

特么的,不会也花400元,派个二逼刺客來杀我吧,我不想死在这么二逼的人手里啊,我给你800元,你回去把你的雇主杀掉啊。

我成为犯罪分子报复的目标倒也平常,反正我早就惹恼了活动在西城区的一些小混混,可是班长也因此陷入危险当中了啊,李老二和赵光头倒下了,可是谁也不能保证,不出现李老三和赵秃头啊。

于是我把班长护送回了家。

沒有坐志愿者们的车,也沒有听维尼的主意,先跟她回影视城,然后让彭透斯送我们。

彭透斯做保镖当然绰绰有余,但他不可能天天做班长的保镖,而且班长已经通过手机地图,查到了最合适的公交路线,坚持要坐公交回家。

在乘客很少的公交车上,跟我坐在前后排的班长,显得情绪不高,我也沉默了许久。

班长主要是在反思自己跟动物保护团体一起行动,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在激进的动物保护主义者眼里,曾经用猎枪射杀野猪的班长,恐怕跟他们并不是同一类人。

我沉默的原因,主要是在思考以后的对策。

可惜小芹的父亲霍振邦,去上海体验治疗艾滋病的新药了,不然的话,他手下的“龙虎`豹”三人组,倒是可以借一个人出來给班长当保镖。

之前有一段时间,为了防御赵光头,我曾经请求虎叔和豹叔暗中保护过班长,还让班长心生疑窦,觉得对方不怀好意,因此苦练暗器技能防身來着。

话说,让黑社会來保护未來的女警,对龙虎`豹他们來说,这属于一种自掘坟墓吗。

实在不行,只能打004跟005的主意了,他们的能力不算出众,但是对付青少年犯罪团伙,应该还是很轻松的。

艾米的保镖团有二十多人,而且彭透斯自己就能再顶十个,不缺004和005.

但是想要说服艾米,把004和005借给“卡秋莎”当保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因为艾米对班长的好感度,自始至终就不高啊,至今为止还记恨宫彩彩过生日那天,班长和大喇叭一伙人,把自己当成真人洋娃娃,强迫自己换装呢。

“真讽刺……”

这时坐在我前面的班长自言自语道。

“明明是为了接近小猫小狗,才跟马姐一块出來的,结果一只猫一只狗都沒有摸到……它们还是很怕我。”

“唉,难道我身上还是有火药味吗,我有一段时间沒有开过枪了……”

我下意识地把脸贴近班长的头发,用力吸了吸鼻子。

“沒有火药味啊,反正我沒闻出來。”

班长的身子猛地向前一缩,好像被我闻到头发的味道是很羞耻的事情似的。

“班长,你在冬天都经常每天洗两次澡,有什么火药味都会被冲走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每天洗几次澡的。”

“你弟弟告诉我的呗,他沒事就喜欢乱说你的事,你小心着他点。”

“……不是小哲主动说的,是你逼问出來的吧。”班长半眯起眼睛,“以后不准你欺负我弟弟。”

“哈,我为什么要问他这种事情。”

班长欲言又止,然后转过头去不理我了,既不看车窗外的风景也不看公车读物,就是专心致志地不理我。

经过了今天的事,班长发现我的病毒性心脏病,并沒有她事先所想的那么严重了,对待我的态度也沒有像最初那样一路迁就到底,我觉得现在求班长给我削个苹果沒问題,但是还想要求膝枕,估计就要碰钉子了。

我觉得场面很尴尬,于是就转移了话題。

“那个,班长你还想不想跟奥巴马玩了,就是艾米的那条二逼哈士奇。”

班长沒回头,但是身体出现了细小却隐藏不了的耸动,黑长的直发律动如海波,久久方才平息。

“说起來那只二哈,是迄今为止唯一不害怕你的狗吧,在翠松山上,它也算跟你混熟了,艾米牵着它和你牵着它,相比之下反而你才像是奥巴马的主人,,你沒想过再找它玩玩。”

班长的双手在膝头上交叠在一起。

“说不想是假的……但是艾米似乎不喜欢我,恐怕不会把她的狗借给我玩吧。”

有门,确定班长很想跟奥巴马玩,我就有办法改善班长跟艾米的关系,进而让艾米把004和005借给班长当保镖。

“哼哼,其实艾米小心眼是小心眼了一点,但也沒有到记恨别人一辈子的程度,只要班长你做点牺牲,还是有可能得到艾米的允许,跟奥巴马玩个痛快的。”

班长立即把头转过來了,刚才专心致志不理我的完美坐姿被打破了。

“做什么牺牲,要我道歉吗,完全可以的,如果她不嫌弃的话,我还可以下厨做几道拿手菜给她吃……”

我抬起一只手示意班长冷静,不要因为能跟狗玩就乱了方寸。

“道歉和做菜给艾米吃,都有助于她跟你改善关系,但是最重要的不是这一点,班长你要是真想跟奥巴马玩,恐怕需要穿一段时间的女仆装……”

“什么。”班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女仆装。”我平板地复述了一遍,“艾米因为你曾经强迫她换装,所以要报复你,她跟我说过,你想跟她的狗玩,就必须换上女仆装,扮成她的女仆,这样才能原谅你。”

“……”

班长沉默了许久,沒有立即答应却也沒有立即拒绝,可想而知,能跟狗玩这件事,在她心目中有多重要。

公车整整开过一站之后,班长才迟疑道:“这到底是艾米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猎鹰一样的眼睛直视着我,仿佛要探知我灵魂深处的想法。

“当然是艾米的主意。”我有点心虚地回答。

虽然是艾米首先提出來的沒错,但我自己在脑中也YY了无数遍班长穿女仆装的样子,如果班长真的扮成女仆去向艾米道歉,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错过那一幕的。

“别做梦了,我不会答应的。”班长不知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语气坚决地拒绝道。

不过稍后又管我要了艾米的手机号码,说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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