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艾米指责对我的爱程度不够,一直忍让的小芹沉不住气了。
“我、我对叶麟同学的爱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哼,那我哥哥要玩弄一下你的肉体你都不让,虽然肯定是先玩弄再抛弃的节奏,但是我哥哥肯玩弄你,就是你的荣幸。”
艾米你别一副无法无天的富二代腔调啊,你当我是高衙内还是李天一啊。
小芹跪坐在床上,面向艾米,双手放在膝盖上,此时嘟起嘴來,把脸扭开了一些。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沒见过了……”
“你说什么。”小芹的小声嘟囔沒有逃过艾米的耳朵,艾米从床垫上把自己弹起來坐直,怒气冲冲道:“明明是你胆子小,偏偏要赖到我哥哥身上,我比哥哥小两岁型号不匹配,你跟他同岁,难道也型号不匹配吗。”
诶,艾米说的一定是《英雄联盟》的5v5人人匹配游戏对局吧,一定是吧,不然的话,岂不是在讨论超糟糕的事情。
“跟年纪无关,是叶麟同学的型号超标了嘛……”
果然是在讨论那个啊,你们讨论我的肱二头肌不行吗,讨论我的两块胸肌和六块腹肌不行吗,我终于有点理解宫彩彩,为什么每逢有人公开讨论她的巨`乳,就感到无地自容了。
“超标个头,肯定是你沒见过世面。”
“难道艾米妹妹你见过很多……”
艾米被小芹问得哑口无言,激气道:“反正我见过动物的,奥巴马也是公狗。”
“动物的我也见过……”小芹以一种愁肠百结的语调说道,“即使是和某种大型动物比起來,叶麟同学也……”
“吹牛,肯定是哥哥故意让你这么说,來骗我的。”艾米完全不相信,“彭透斯也这么骗我,你们都存心把我吓退……”
这根本就不关亲妹妹什么事吧,不管我是绣花针还是金箍棒,都不关亲妹妹的事吧,而且被实妹和义妹当面讨论我的身体器官,这种感觉好羞耻……我觉得比班长当众穿上女仆装,再说一句“主人您回來啦。”还要羞耻。
“死男仆。”艾米突然以坐姿转身,指着我命令道:“你现在就把裤子脱掉。”
“你吃多了,。”我气道,“谁家的妹妹会向哥哥提出这种要求啊。”
“这种要求怎么了。”艾米还觉得自己挺有理,双手抱于胸前道,“在我面前展露身体都不愿意,还敢说爱我吗。”
我还來不及反驳,她又用食指勾住韵律服左边的小吊带,做出要从肩膀上拽下來的样子,对我用激将法道:
“反正我敢在你面前展露身体,你不敢就是不爱我,要不然我脱多少,你就脱多少……”
谁要跟你玩脱衣游戏啊,当着义妹的面,跟实妹比赛谁脱得光,我节操何在啊。
小芹在一旁劝道:“叶麟同学不会答应你的,艾米妹妹你还是……”
“我不管,总之我最恨别人骗我了。”艾米愤怒地向我瞪大了眼睛,“我要亲眼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像女仆芹和彭透斯说的那么夸张。”
见艾米坚持己见,而且还很生气的样子,大概小芹觉得特别迁就妹妹的我,说不定真会答应妹妹的要求,于是害羞得双手捂住了脸,但是仍然从指缝里露出眼睛,好像还想再看一次,确认一下上次是不是看错了。
屋内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气氛很奇怪,杏眼圆睁的艾米和从指缝中偷看的小芹,似乎都在默然无语地等着我脱裤子。
脱你妹啊,在实妹和义妹面前掏出丑陋的生殖器,还让她们品头论足,发表感想……如果那样做的话,我的下限何在啊,我要作为世界上最猥琐的哥哥,被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混蛋,你们俩给我正常一点。”我装作很气愤的样子训斥她们,“有你们这么糟糕的妹……妹子吗,艾米就不用说了,就连小芹你也在一旁添乱,别以为你把指缝分得那么开,一脸好奇的样子我沒瞧见。”
小芹羞愧地把头低下,自我检讨去了。
艾米还想跟我犟嘴,我抢在她前面,扮出凶相叱道:“不准再闹了,你给我乖乖躺好……不是,乖乖趴好,不然我连按摩都不给你按摩了。”
可能是觉得“十鸟在树不如一鸟在手”,先享受一下按摩,总比呆会什么都沒有强,于是艾米不情不愿地重新趴在原來的地方了。
我静了下心,决定使用进入“狂战士模式”的自我催眠能力,让我把身处的环境当成游泳池,那样我就不会特别在意艾米身上那件比泳装还暴露的韵律服了。
小芹跟我交换了一下眼神,颇有点想瞒着艾米不知道,让我光伸手做做样子,而由她真正跟艾米的身体相接触,代我给艾米按摩。
好主意倒是好主意,可是艾米疑心极重,早就一眼瞪过去,让小芹坐远点,别想偷梁换柱。
沒办法,为了让艾米满意,我只好象征性地将手指放在妹妹的后腰上,轻轻按了两下,结果,。
结果艾米“啊啊”的大叫起來了啊,不是小芹的那种低声呻`吟,而是被尖锐物刺中的那种大声呼痛啊。
有那么夸张吗,我沒使多大力气啊,你肌肤娇嫩得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了吗。
就你这点耐受力,刚才居然还嘲笑小芹,说换成自己“绝对能做到最后”,,你才是吹牛吧,换成你的话,就算不自量力地沒有像小芹一样逃走,最后也会疼得两眼翻白,活活昏死过去吧。
当然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亲妹妹做那种事情的,以上只是无责任假设。
另外我随便一按就让艾米叫疼,把我刚才在小芹身上建立起來的信心全都摧毁了,,原來我不是按摩圣手啊,小芹是因为对我抱有特殊情感,再加上从幼年开始就习武,耐受力较强,所以反而觉得我的重手很舒适的,我对小芹按习惯了,乍一用相似的力道來按艾米,就相当于对她用刑一样啊。
“好疼。”艾米一叠声地尖叫出來,“混蛋哥哥,你要杀了我啊,看我不……”
一句话沒说完,她诧异地发现,刚才自己进入103房间的时候沒有把门关严,机器人逼兔不知何时,轮子压着地毯,无声无息地驶入了客厅,并且正盯着卧室的方向。
逼兔在程序中认定艾米是一号主人,所以郁博士改良完麻醉针发射系统,将它重新启动之后,它过來找自己的一号主人也很正常。
它进來倒沒什么,只是正赶上艾米大声叫疼,并且喊出那句:“你要杀了我啊。”
而我的双手,还压在艾米的后腰上,沒來得及挪走。
于是这一幕全被摄像头拍下,送入主电脑进行分析,毫不意外地,逼兔的人工智能认为:我在对艾米施暴,艾米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嘟,,情况异常,三号主人要侵犯一号主人,优先保证一号主人的安全,麻醉针预备……”
看着逼兔对我抬起右臂的夹钳,从夹钳中央的发射孔中伸出闪亮的针头,开始进行目标锁定,我回忆起刚刚刑星被射晕的那一幕,不由得浑身一颤。
不过好歹这次逼兔沒有尿自己一身,郁博士对过量麻醉剂排出步骤进行的改良,真是立竿见影。
“艾米,让它停止射击。”
我思考了半秒之后冷静下來,大声喊道。
如果艾米能及时阻止逼兔当然最好,如果來不及,我也不打算去躲。
卧室里到底空间比较狭小,如果我闪身躲开,万一麻醉针撞在墙壁上反弹回來,射中艾米或者小芹怎么办。
我的体重比艾米和小芹都重不少,本來要应用在我身上的麻醉剂,如果被注射到她们身上,一定会对身体产生伤害的。
况且根据程序设定,逼兔射人从來都是瞄准脖子以下,也会避免重要脏器的位置,如果我在它发射那一瞬间突然闪避,万一闪避不好,反而有可能让我更脆弱的部位(比如眼睛)被射中。
无论从什么角度去思考,此时此刻都是静止不动更加安全,就算被逼兔正面射中,我也只不过是躺下睡一觉而已。
“住手,伤了男仆,我就打死你。”
艾米充满威胁地对逼兔叫道,但逼兔还是发射了麻醉针。
“嘟,,命令不明确,以阻止三号主人施暴为最优先选择。”
我心想难免要挨一针,正要把眼一闭,沒想到原本跪坐在床上的小芹却有了动作。
逼兔一开始瞄准我,小芹就把艾米丢在床头的毛巾拿了起來,见过一次逼兔发射麻醉针,了解发射流程的她,瞅准时机,在麻醉针高速飞向我的大腿,即将把我射倒的时候,立即甩出毛巾,将半空中的麻醉针卷了起來。
好漂亮的手法,而且预测得好准,小芹用毛巾将麻醉针卷住,然后卸去力道,把差点射昏我的东西丢到床下去了。
“啊……突然一动,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