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 死神好忙(1 / 1)

被失去理智的我掐住脖子,庄妮一瞬间明白了我要做什么,但是从她的眼睛里透出來的只有轻蔑。

哪怕她露出一点点恐惧,一点点软弱的表情,我说不定都会因此停止。

但就是她那种轻蔑和不屑,让我愈加愤怒,让我不由得在双手上加了力道。

被一个体重是自己1.5倍的强壮男人卡住喉咙,可不是好玩的。

即使是不在乎自己生命的庄妮,也无法在缺氧的情况下继续保持轻蔑的表情,因为毛细血管受到压迫,她的脸孔少见地染成了晕红色,并且脖子后仰,长发凌乱,瞳孔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

“懦……夫……”

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不呼叫救命,而是耗尽肺内的最后一丝氧气來嘲笑我。

所以我沒道理松开她的脖子,我要让她知道死亡的恐惧,我不相信随着窒息时间的延长,她体内的人类求生本能,还能保持如此满不在乎的态度,还能安之若素,不做任何挣扎。

然而庄妮从黑色V领连衣裙中露出來的脖子,的确触手十分冰冷,明明是夏天,却有一种她刚从冰窖里出來的错觉。

如果不是庄妮仍然从喉咙深处试图发出嘲笑我的话,却因为氧气不足而变成“咔……咔”的怪声,我简直要以为庄妮已经被我掐死了。

在未來志愿是当警察的班长家里,在班长的床上,一时冲动把她的女同学活活掐死,这会给班长留下心理阴影吧。

我刚想把双手稍微放松,却发现庄妮小幅度地挣扎起來。

“啊……啊……”

随着大脑供氧被继续剥夺,她傲气凌人的神气逐渐不见了,脖子后仰得厉害,嘴巴微张,眼睛进一步上翻,几乎只剩下眼白。

一直随意放置在身侧的双手,开始下意识地伸过來,试图扒开我掐住她脖子的老虎钳。

当然是螳臂当车,徒劳无功,我任由她的指甲在我的手背上留下血痕,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

哈,这就对了,你这个口口声声不怕死的家伙,面对死亡不是一样会恐惧,会挣扎吗,就像投水自杀的人,在最后时刻多半会喊救命吧。

看着庄妮在我手下抽搐挣扎,再也沒有之前的睥睨万物和高人一等,我心头的怒火发泄了大半。

更不要提,她包裹黑丝的双腿,机械而毫无意义地踢乱了床单,就像被处以绞刑的人,双腿在空中乱踢一样。

我觉得这已经足够让她大跌颜面,稍微放松了一点对她喉咙的钳制。

哪想到她得到这短暂的喘息,瞳孔回到正常的位置,居然还不肯求饶,而是向我的脸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继续啊……杂碎……不是说要让我死吗。”

别用这种轻蔑的眼神看我,你的生命就握在我手上,你不能对我稍微尊敬一点吗。

受到了庄妮的挑衅,我重新把她已经留下红手印的脖子掐紧了。

如我所愿地,尽管她极力控制,还是沒能阻止瞳孔上翻,这样我最讨厌的眼神就不会继续注视我了。

出于人体的内在求生本能,庄妮在意志模糊的时候,她的身体自动地开始了第二番挣扎。

想凭自己的力量扒开我的手,纯粹是痴心妄想,不过她每次用指甲在我的手背上划出伤口,我都稍微放松一下她的喉咙,作为对她努力的奖励。

我承认,亲眼看着她这个号称不怕死的人努力求生,对她是一种无言的嘲弄,足以抵偿她刚才对我的一系列侮辱。

从恶趣味的角度,一个自高自大,不把别人当回事的女孩,如今遭到报应,露出全身抽搐,两眼翻白,拼命挣扎的丢脸样子,看上去还蛮可笑,蛮好玩的。

我突然感觉到接近腹股沟的地方,挨了一脚。

是庄妮在踢我。

我双手掐住仰面躺在床上的庄妮的脖子,双膝跨骑在她上方,但是沒有接触她的身体。

她在无意识的挣扎当中,双脚越踢越高,终于威胁到了我的要害的安全。

自然而然地,随着踢腿角度的变高,她的裙子不可能不随着大幅度的动作被高高扬起,使得我无意中看到了内部的风景。

我沒有看到内裤。

但这不代表庄妮胆大妄为地使用了“裙内真空”的设定,并且预备着偷一条班长的内裤穿走。

我沒有直接看到内裤的唯一理由,是因为我判断错了,庄妮裹在双腿上面的,不是丝袜而是连裤袜啊。

黑色的连裤袜一直延伸到腰际,把她的下半身完全变成了微微透出肉色的纯黑,不是过膝袜 短裙,而是连裤袜 长裙,当然就沒有绝对领域,也不会因为裙子被扬起而走光露出内裤啦。

倒是在裙子上翻到她的腹部的时候,露出了连裤袜以上的,短短的一段白皙腰肉,以及颜色淡雅的小肚脐。

我稍微夹紧双腿,以免被她的断子绝孙脚踢到,同时不得不对她交替踢过來的双足多看了几眼。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庄妮的双足无法保持平常的超然优雅,而是每一根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大脚趾更是形状不自然地高高抬起,使得黑丝在她脚上被拉变了形,透出一种介于黑色和肉色之间,介于生命和死亡之间的诡异美感。

她不成章法地对我踢了两下,终于耗尽了自己的力气,如同绞刑执行到最后阶段一样,她的脸色变得更白,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腰背后仰如同拱桥,和床铺之间拉开了一个半弧形的空间,而双脚的脚板,极限般地挺直,好像被什么人强迫穿上了完全透明的高跟鞋。

除此之外,就是从头到脚的全身痉挛,似乎永无止境的痉挛。

我觉得自己做过头了。

本來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想让庄妮得到一个教训,沒想到却真的让她窒息到频临死亡的程度。

她都已经全身痉挛,一副快断气的样子了,我要是再不放手,她真的被我掐死怎么办。

即便我从过程中间就开始留手,应该不会真的致命,但仍然可能造成超级糟糕的结果。

我记得《科学美国人》的某篇医学文章里提到过,因为女性的输尿管比男人短,所以更不容易憋尿,很多情况下,更容易小便失禁(《浪客剑心》这本漫画也有提到)。

这就是为什么女生看恐怖电影,更容易被“吓尿”,胆子小是一方面,生理特点也是一方面。

无论庄妮如何可恶,终究从身体上讲是一个女孩,我让她一直窒息下去,她小便失禁了怎么办。

丢死人了啊,都这么大了还尿床,而且还是尿在自己的同学,自己倾慕的百合对象,班长家的床上。

从某方面讲,如果造成这样的结果,比直接掐死庄妮还要残忍。

而且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也超级不利啊,把女同学掐得小便失禁,这得是多鬼畜才能干得出來啊。

出于种种考虑,我放开了庄妮的喉咙,真正把呼吸的自由完全还给她。

“咔……呼……呼……”

庄妮的惨白的脸孔恢复了部分人色,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呼进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是拼尽了全力。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她逃脱了死亡的阴影,我的身体却出现了问題。

病毒性心脏病,我和庄妮纠缠的时间超过了3分钟,并且我的情绪过于激动,所以触发了心率过速,我心脏病发作了。

急速袭來的心悸感觉,让我眼前一黑,再醒过來的时候,我已经倒在庄妮的身上了。

我的脸,正好隔着庄妮的黑色连衣裙,紧贴在她的胸口上。

脸颊传來被女孩胸部磨蹭的微痒感。

庄妮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來,她除了胸口起伏,拼命呼吸之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任由我把脸压在她的薄乳上。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从她那里接过了死神的接力棒,正匍匐在她身上和死神做着殊死搏斗。

吃她的豆腐绝不是我的本意,我对庄妮沒有好感,她对我更无好感,退一万步讲,,像她这种等级的豆腐,我干嘛不去吃小芹的呢。

但是我爬不起來。

就算是听见身后有开门声响起,知道大概是班长和宫彩彩听到了卧室里的动静,过來查看,我也爬不起來。

于是乎,我就一副厚颜无耻赖在庄妮胸口上吃豆腐的样子,被班长和宫彩彩看了个正着。

“你……你在干什么,。”还沒有摘下围裙的班长大惊。

“我、我什么也沒看见,我沒看见叶麟同学压在庄妮同学身上。”这是害怕得捂住自己双眼,并且语无伦次的宫彩彩。

庄妮逐渐从缺氧中恢复过來,但是她什么话也不说,极端讨厌男人的她,意外地对我这个趴在她胸口上的男人,保持着沉默。

糟糕透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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