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登不甚险峻的翠松山,却要携带承重力惊人的登山绳,班长的本意是以防万一,以免在发生紧急情况的时候,沒有准备。
结果反而因为这一捆登山绳,让班长本人陷入了紧紧情况啊。
被小芹紧缚住的班长,为了阻止我对一旁的宫彩彩下手,拼命摇头弄出动静,并且用眼神示意:让我不要伤害内心里还是个孩子的宫彩彩,要伤害的话,伤害她一个人就好了。
诶,班长你好崇高好伟大啊,为了别人肯做这么大的牺牲,,简直是圣女贞德啊。
虽然听老爸讲,在15世纪的法国,卫生条件极其恶劣,圣女贞德在晋见国王之前,仿佛从來沒洗过澡吧……
班长则不一样,即使是寒冬腊月都要一天洗一次澡,据舒哲讲,在炎炎夏日里,每天早晚两次洗澡,是最低标准。
所以从卫生的角度讲,班长更加神圣啊,如此神圣的她,居然面对我这个酒后乱性的变态淫`魔,要牺牲自己,代替宫彩彩被我强`暴啊。
好感动啊,既然如此,我如你所愿,勉为其难地强`暴一下……
反正刚才我用你的美脚去摩擦胯下,已经做出了难以解释的龌龊行为了。
不如强`暴了你之后,不遵守诺言,再把睡梦中的宫彩彩拍醒,命令她忍住哭声,然后再來个梅开二度吧。
那样的话,刚刚为了避免宫彩彩遭殃,沒有对我的侵犯大加反抗,反而一定程度上比较“配合”的你,一定会气得肝胆俱裂,诅咒我永世不得超生吧。
对了,宫彩彩完了之后还有庄妮,不如我一边侵犯庄妮,一边让庄妮欣赏班长被我淫`辱之后的凄惨模样吧。
三连杀啊,我很快就无人可挡了啊,叫你们误会我,叫你们对我以貌取人,曾经遭受过的不公正待遇,我都要在你们身上发泄出來啊。
,,以上纯属不负责任的脑内剧场。
我只是H漫看多了,稍稍联想起了类似情节而已。
别说我是处于老好人模式,就算是通常模式,也不会做这么邪恶的事。
就算我是被艾淑乔从小养大的“艾麟”,我也要仔细思考一下,那么做可能带來的后果。
宫彩彩被我侵犯了以后,大概唯一的反应就是缩成一团哭个沒完沒了,如果我威胁她不准告诉家长,她说不定真的不告诉家长。
“敢跟人说,我就找人杀了你爸妈。”
被这么威胁的话,宫彩彩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把苦涩的泪水往肚子里咽,有七成的可能,在胁迫下和我达成长期关系。
“最近沒钱了,从你家拿点钱给我。”一脸坏人相的艾麟给宫彩彩打电话道。
一向诚实的宫彩彩只好对父母撒谎,以补习班要交学费为名,把钱拿到旅馆交给我,顺便再用身体给我服务一下(开房钱当然也是她出)。
诶,宫彩彩你怎么这么懦弱,你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真是奇迹啊。
班长和庄妮那边,可就沒这么好运了。
班长会不顾社会的压力和旁人的眼光,第一时间对法律机关提交控诉,让我锒铛入狱。
如果我在艾淑乔的人脉庇护下,得到轻判甚至脱罪(比如找到班长的父母,恩威并施地要求私了),班长绝对会背上猎枪,亲自把刚走出拘留所的我,给一枪爆头啊。
庄妮则是连法律程序都不会走,我刚穿上裤子,她就能从后背偷袭我,用美工刀把我的两个iphone5……不是,是两个肾脏给挖出來啊。
啊,好惨啊,不行,先别杀我,让我蘸着血在地上写三百五十六个“惨”字。
诶,班长,你过來凑什么热闹,我的“惨”字确实少写了一个点,但是你不用也蘸着我的血,來给我改正错别字吧,万一我的血不够用,写不完三百五十六个字怎么办啊,这关系着我能不能创下吉尼斯世界纪录为国争光啊。
即便我运气足够好,躲过了庄妮的美工刀,庄妮也会用她熟知的各种黑巫术來诅咒我,恐怕我的命再硬,也免不了青年谢顶,中年不举,老年瘫痪,被艾淑乔像破抹布一样扔掉。
总之,只要班长和庄妮活着,就一定会向我复仇,她们俩的个性里都有认准目标决不放弃的执着,这样一來,有了共同目标的她们,就真的百合了啊。
百合复仇组啊,班长被我侵犯后说不定真的像庄妮一样,不信任男人了,在整个过程中,得到最大利益的是庄妮啊,我成了反面角色了,日本动画界的脚踏N条船的“诚哥”,好歹死的时候还剩下一个完整的脑袋,我估计我死的时候,连完整的脑袋都剩不下了。
连渣都沒了,变成了连渣都不剩的“渣叶”了啊。
综上所述,无论是出于理性还是非理性,我都不会上演一部“叶麟·舒莎·宫彩彩·庄妮.A`VI”的。
此时的班长,因为不愿意看到宫彩彩的纯白遭到玷污,已经开始用带着命令色彩的眼神,來向我示意了。
虽然眼神里同样有后悔和不甘,但是班长的眼神,仿佛在发射鲁鲁修的“鸡鸭死”技能“绝对命令”(类似于火影忍者的瞳术),要命令我放过宫彩彩,把目标转回到她身上啊。
班长你是在玩网游吗,你是在对我这个BOSS拉仇恨吗,你充其量是个远程DPS,就算把仇恨从布衣奶妈的身上拉走,又能承受得了BOSS的几次普通攻击啊。
小心被BOSS加上那个持续时间长达十个月,名为“受孕”的负面状态啊,那样你十个月都别想再下副本了。
我叹了一口气,重新把刚才插进地板的瑞士军刀,给弯腰拔了出來。
班长以为我终于要对她下手了,重新握起刀,是为了把利刃压在她的脖子上,于是她伤感地微微别过脸去,不想看见我侵犯她时,脸上野兽一样的表情。
这回班长可大错特错了。
血液中酒精含量越來越低的我,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控制刀锋,割断绳子而不伤到班长了。
之前我愚蠢地认为,捆在班长身上的绳子,必须完全“解”开,一点也不留,实际上这使得思维固化,也让我下刀时的难度大为增加。
实际上,只需要切断绳子和床架连接的地方就可以,那样虽然还会有一些绳子以类似“护腕”、“绑腿”的方式留在班长身上,但不影响班长自由活动身体,一旦重获自由,她应该就不会那么害怕,更合理地分析眼前的局势了吧。
因为我拿着刀,所以班长害怕伤到宫彩彩,不会上來夺刀(她应该也知道自己沒机会)。
因为我拿着刀,班长应该也不会拿掉嘴里的手绢之后,立即大声呼救,以免來营救的人被利刃所伤(刚才我怎么沒想到)。
更重要的是,班长一旦从床上站起來,就可以看见地上的庄妮,那样总比我空口白话地解释,要有更多的说服力。
这样想着的我,爬上班长的床,小心翼翼地,首先把勒住班长锁骨和腹部的绳子,从距离班长身体较远的地方割断了。
班长却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方便脱她的睡裙,屈辱地把脸别得更远。
事实上,我们的姿势确实也挺糟糕的,男上女下,衣衫不整,我割完绳子,立即就从班长身上下來了,尽量沒有和她的肌肤相接触。
不是我故作正人君子,而是我害怕一旦肌肤相亲,就再也忍受不住,从此结束我14年來的魔法师生涯,丧失升级为大魔导的机会。
我站到床尾,割断了拴住班长双足的绳子。
班长一愣,下意识地想再次用脚踢我,但是又担心我转而去侮辱宫彩彩,于是强忍下來,双腿颤抖着,怀着不知怎样的复杂心情,等待着我侵犯她的那一刻。
我觉得班长的两条大白腿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对她的健康,和我的健康都不利。
于是拾起班长蹬到地上的毛巾被,给班长把下半身全都盖住了。
班长非常疑惑地,用不解的眼神望向我,不明白到了此时,我给她盖被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我转回床头,将她双臂上捆得最结实的那两段绳子,给一一切断了。
然后我收起瑞士军刀的刀锋,将不再对人有威胁的瑞士军刀,放在了电风扇和小芹用來撬窗户的铁丝中间,让月光把它们照得很清楚。
接下來我一口气,把方才在心里想好的台词,连珠炮一样说了出來:
“班长你看好啊,这把瑞士军刀在学校里你曾经见过,还曾经说要沒收,最后被小芹拿走了对不对,还有这跟铁丝,还有窗台上的脚印,都是小芹留下來的,你被绑在床上跟我无关,全都是庄妮想对你夜袭,收买了小芹给她当帮凶造成的,你看庄妮人就在这儿呢。”
作为这段完美辩护的结束动作,我伸手一指庄妮。
恢复了自由的班长,此时在床上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