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续扇了曹公公几个巴掌把他救活,庄妮堵在女浴室门前,把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细缝,问:
“还有谁想进來,再往里面的通电陷阱,就是用盐水做导体的了。”
所以曹公公只踩到了导电力弱的纯净水,还算是比较幸运咧。
庄妮你物理知识略强啊,不输给我和牛十力啊,多多实践的话,有希望在《柯南》、《金田一》里露个脸,多干掉几个日本人啊。
曹公公虽然和日本人一样猥琐,但是饶他一命啊,这次野游是班长带队,有同学挂掉,会让班长留下心理阴影的。
“庄妮,外面怎么了。”班长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來,她大概是听见了曹公公的惨叫,但自己裸着身子,沒法出來查看。
刚刚转醒的曹公公向我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师傅,您一定要完成弟子的遗愿,把真正的班长裸`照烧给弟子,那样弟子死也瞑目了……”
“你声音太小。”我说,“我帮你向庄妮复述一遍。”
“不用了。”怕死的曹公公心有余悸地闭嘴了。
庄妮对班长沒穿衣服,就撩开浴帘,从浴室内门探头出來,十分的不满。
“班长,我警告你,要是在场的男生有谁看见了你的身体,我就刺瞎他们的狗眼。”
紧张什么啊,浴室内门和浴室外门还隔着一大段距离呢,别说是班长的身体,我连班长的头发都沒看见。
“叶麟,你在外面吗。”实在担心外面情况的班长,大概是听见了我和曹公公的说话声,所以对我发问。
“我在。”我答应道,“曹公公沒死,其他男生也沒被庄妮杀掉,你们安心洗澡吧。”
突然想到,我和班长的这番对话,是班长光着身子跟我说的,不知为何有一种奇怪的兴奋感。
浴室里还传出來一些其他女生不好好洗澡,玩水打闹的声音,因为洗澡时间长达一个小时,所以可以拼命浪费吧。
“怎么会晒成这样啊,难道你经常穿三点式的泳衣。”
似乎是有人对熊瑶月超大面积的日晒痕表示惊讶,说真的,十个人里面得有九个,会认为熊瑶月天生就是小麦色的肌肤。
“≧0≦香皂滑出手了,香皂逃走了。”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小芹的声音。
“彩牛同学,是你把香皂藏在了自己的胸部下面吧,抬起來让我找一下。”
小芹你太过分了,直接把“宫彩彩乳牛”缩减成“彩牛”吗,宫彩彩的胸部下面虽然能藏块橡皮什么的,藏香皂有点力所不及吧。
“真、真的沒有……”宫彩彩带着哭腔否认道,“小芹同学实在不信,我就抬起來让你找找……”
“混蛋啊,居然真的能用‘抬’这个动作啊,还很费力的样子,如果我和叶麟同学的孩子将來沒有奶吃,就是你的错。”
“别闹了,小芹。”熊瑶月劝道,“在浴室里打闹,会被班长打屁股的。”
很不符合你玩闹王的身份啊,居然沒有和小芹并肩作战,难道你有过在浴室里死作活作,然后被班长揪住耳朵打屁股的惨痛经历。
一想到班长打小芹屁股,或者打熊瑶月屁股的香艳场面,我刚止住的鼻血又要流出來了。
为了不被守门的庄妮用美工刀捅死,我拖着曹公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庄妮重新检查了一遍多重陷阱之后,自己也褪去衣衫进入了内门。
“庄妮这个臭女人,险些把弟子变成烤猪。”曹公公向我哭诉道,“师傅您一定要为弟子报仇啊。”
“怎么报仇。”我一边检查待会需要用的洗浴用品,一边嘲笑全无骨气地跪在地上的曹公公。
曹公公把牙一咬,“师傅您只要能让庄妮怀孕,就算给弟子报了血海深仇了。”
我刚拿出來的香皂盒差点脱手,“庄妮这种恐怖分子,你也想我去碰,你有本事自己來呀。”
“弟子不是怕丢了狗命吗……”
“我的狗命就不怕丢啦。”
“师傅您哪能跟弟子一样。”曹公公腆着脸拍马屁,“师傅您武功盖世,万妇莫当……”
“是万夫莫当吧。”
“都行,万夫、万妇都莫当,谁挡谁怀孕,凭师傅虎躯一震的勇力,一定可以妻妾满园,子孙成行,永垂不朽……”
“闭嘴,我敢打庄妮的主意,才会真的永垂不朽呢。”
和曹公公扯了一会淡以后,女生那边终于把澡洗完了。
一个个湿着头发,身上冒着蒸汽出來了,每个人穿着早已准备好的新衣服,不再是清一色的白色T恤,因为晚上不会再爬山,也有一部分人换上了裙子。
可能是为了抓不听指挥的同学,会比较方便,班长沒有换裙子,而是把牛仔裤换成了一条白色的短裤,虽然沒有熊瑶月的短裤那么省布料,但是也把两条白腿露在外面,让男生们瞅的眼睛发直。
上半身尽管沒有穿洗了沒干的班服,却也穿了一件颜色款式十分接近的T恤,可能是便于同学们在人群中发现她,就好像将军的服装必须醒目一样。
这样一來,班长就是一身纯白,配以彻底洗净的黑色长发,显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清丽之美。
仍然是黑色套裙傍身的庄妮,护驾一样走在班长身后,一黑一白的两个人显得对比十分强烈。
庄妮的裙子虽然和上山时一个样式,却看不到上面有一点灰尘,也许庄妮像《北斗神拳》的健次郎一样,准备了无数件款式相同的衣服吧,以确保发生核大战以后,自己也有喜欢的衣服穿。
熊瑶月换上了红底白杠的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跟平时相比,稍微有点陷入沉思的模样,,是哪款游戏卡住过不了关吗。
不知道有沒有跟班长比较的意思,小芹也换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尽量把自己扮可爱,不过我总觉得跟班长接近模特的身材相比,小芹更像是邻家小妹。
宫彩彩则穿了一件袖口和裙边都带有纹饰的绿色布裙,仿佛代表了她喜欢的植物。
结果她刚走出浴室沒两步,就被挣脱了套索,不知从哪里跑來的奥巴马一顿狂吠,给吓得拼命往走廊出口跑,毫无悬念地,沒跑出几步就來了个平地摔,班长去训斥奥巴马并且安慰宫彩彩了。
“叶麟。”穿着短裤,牵着奥巴马狗绳的班长,在我面前停下说,“男生可以开始洗澡了,地板比较滑,你们别在里面打闹,如果谁不听话就管教他们,知道吗。”
怎么管教啊,像你打熊瑶月屁股一样打他们的屁股吗,我可沒有打男人屁股的爱好啊。
等等,好像我已经打过你弟弟的屁股了……不过那是误会,我打你弟弟屁股的时候可是毫无快感的。
“好想给叶麟同学搓背啊……”洗的焕然一新,如同一个瓷娃娃的小芹对我说。
我伸手向着各拿浴巾、洗发水的男生一比划,“你把他们全都打倒,我就让你给我搓背。”
“讨厌啦~(>﹏<)叶麟同学明明知道我不可以接触其他男生的,不如给他们下毒吧。”
别一边卖萌一边提出明显的犯罪议案啊,庄妮设通电陷阱也只不过打算一个一个地杀掉男生,你这是要一下子连窝端吗。
其实班长完全是多虑了,男生洗澡,顶多往对方头上泼点水而已,不会像女生一样互相摸來摸去的。
听小芹说,熊瑶月踩在香皂上滑倒,还把宫彩彩扑在身下,两人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因为浑身泡沫,挣扎了半天沒有分开。
当然,宫彩彩委屈得要哭,班长怒了,庄妮也怒了,熊瑶月在自己被分尸之前诚恳地跪地求饶,然后逃走了。
诶,不是发生了很快乐的事吗,熊瑶月干嘛仿佛有心事似的,难道觉得自己跪地求饶很丢脸了。
男生在洗澡的时候,还有于老师这个班主任存在,所以大家相安无事,沒有发生谁踩到香皂滑倒的惨事。
“老天不开眼啊,地板好像被人用水管冲过了。”曹公公悲戚地跪在地板上,他那个姿势,仿佛是期望有谁來爆他的菊花似的。
“一点班长的味道都尝不到了,呸、呸。”曹公公把自己舔到嘴里的地板积水吐掉。
我突然觉得曹公公有可能原本就是日本人。
曹公公既然在日本跟人合作拍过A片,那么她老婆也不见得就一定是中国人吧,难道曹公公有一半日本血统,所以才这么变态吗。
后來经我调查,结果令我失望了,曹公公的生母也是中国人,原來我们中国人身体里也有变态的基因,不用看别的,《聊斋志异》中刨除鬼怪因素,剩下的人类变态行为就够日本人拍二十个《聊斋热》系列。
“我早就猜到有人会舔地板,所以让大喇叭用洗脚水冲遍了各个角落。”从澡堂出來后,我听见庄妮靠在走廊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