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艾淑乔的建议,我只在心里发出冷笑,
“重新做回你的儿子……你以为我很期待那种事吗。”
我仿佛能隔着越洋电话,看见艾淑乔上翘的嘴角,
“为什么不呢,那样的话,你就是所谓的超级富二代了……你以前想做但是做不到的事,我都可以为你一一实现的。”
“是吗。”我并沒有显出感兴趣的样子,“我只想让老爸回大学去教书,你能做到吗。”
“什么。”艾淑乔好像完全沒预料到我有这个要求,“你只要认了我这个妈妈,以后吃穿用度完全不用发愁,你还管叶远峰的职业干什么。”
我不带感情地重复道:“我想让老爸回大学教书。”
艾淑乔有点生气了,“你听好,我现在感兴趣的人是你,不是你爸爸,叶远峰现在已经形同废人,我不会为他做任何事情,你只要跟着我干,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至于你从里面拿出多少孝敬你爸爸,跟我是完全无关的,由于业务需要,你可能会常常出现在我身边,但是叶远峰不行,别让这个可怜虫來碍我的眼,安排他在什么地方养老吧。”
对于艾淑乔的回答我早有预料,其实老爸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帮助,他重返校园最大的阻碍是心魔,假如艾淑乔肯对老爸说一句“我希望你回学校教书”,老爸一定会不管不顾地重振旗鼓,,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艾淑乔仍然对老爸拥有极强的影响力,即使分隔已久,即使远隔重洋,
真是可怕的毒素,
“叶麟,我不喜欢被人强迫做我不高兴的事,所以,你得换一个条件。”
我不置可否地等她说下去,
“对你这种从草根阶层成长起來的孩子,可能对权势的概念不是十分清楚吧,让我告诉你,成为我的儿子后都能做什么。”
听她这话,好像我和她的母子关系不是由生物学决定的,而是要由她特别恩准一样,
“像你这种15岁的少年,恐怕整天整夜都被荷尔蒙折磨得坐立不安吧。”
我已经懒得向她纠正我是14岁了,
“根据我的情报,你所在的学校……不,你们班上,就有好几个长得不错的女生吧。”
那又如何,你的情报是从那个私家侦探手里得來的吗,知道这点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艾淑乔用十分平淡的语气继续说道:
“你看中了谁,就把她强`奸了吧。”
什……什么,,这是身为母亲的人应该对儿子说出的建议吗,
“数量不限,只要你喜欢,就把她们都强`奸了吧。”
“你要是有特别的兴趣的话,也可以叫上你的朋友,搞几次轮`奸也不要紧。”
“虽说留她们一口气是最好的,但是万一尺度沒把握好,弄死一、两个也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你的朋友顶包的,朋友不就是用來干这个的吗。”
“如果只是同班同学还不能满足你,那么范围可以扩大到全校,不管你搞了几个女孩,搞怀孕了几个,搞死了几个……我來为你善后。”
“我会向你证明:你母亲是有权势的,就算是身在国外,也能影响中国的司法公正。”
“当然,如果你要把人搞死,记得至少带一个替罪羊,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办,妈妈这里就不具体教你了。”
卧槽教的还不够多吗,你比李天一的妈妈梦鸽还过分啊,人家只不过是之前教子无方,之后包庇窝藏,你特么直接教唆我去轮`奸女同学啊,
人心中果然有“恶”的一面吗,面对艾淑乔开出的无耻条件,我不能说自己心动了,但是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确在脑海里YY了一下二十八中变成我的专属后宫,各种美少女任我采撷的情景,
不,且不说老爸多年來注入我血液中的“善”不会答应,当我强`奸了第一个女同学而沒有受到法律制裁的时候,班长的猎枪就会替天行道吧,
当然,假如以艾淑乔的思路,我应该第一个就强`奸班长,然后在过程中掰断她扣扳机的食指,也许艾淑乔的儿子能做得出來这种事情,但是我做不出來,根据证明題的一贯套路:综上所述,我不是艾淑乔的儿子,
“伤害别人很快乐吗。”我反问艾淑乔,“就算当时我很快乐,但是我的良心还沒有磨圆呢,事后我一定会后悔的。”
老爸有一次谈到,良心这东西,在每个人胸膛里最早都是三角形的,如果做了什么亏心事,三角形的良心就会转动,戳得你胸膛难受,针对这一点,有人尽量不做亏心事,有人却一直坚持做亏心事,最后他的良心从三角形磨成了圆形,他就再也不觉得难受了,
记得某位励志学专家曾经在微博上提出:良心是弱点,做大事的人必须解决摒弃,
弱点就弱点吧,很多时候,只有当胸膛被良心的尖刺戳痛,我才能感到自己是一个人,如果成功的代价是要让自己变得麻木,那我宁愿去工地搬砖,至少我能保留天然而真实的感情,而不是像一个抹了印度神油的JJ,连真正的自己在哪都感觉不到了,
回到之前的假设,良心仍然是三角形的我,如果强`奸了班长还掰断了她的手指,兽性褪去以后,受到的自我谴责不知有多大呢,就算艾淑乔真的用滔天权势帮我脱罪,我的良心也会承受不了,只好养班长一辈子,天天做牛做马來偿还了,
所以,与其说我高风亮节,从沒想过践踏女孩子的意志,把她们压在身下,不如说我不敢面对之后的良心折磨,从这一点说,我根本就沒有强`奸女孩子的“能力”,
不许说我阳痿啊,我这是很高尚的比喻啊,凡是说我阳痿的人,都跟曹公公一样猥琐啊,
见我许久不曾说话,艾淑乔以为我动心了,她用循循善诱的语气接着说:
“相信我,你只要尝过权力的味道,就再也离不开它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奸女孩子变成了一种“权力”了,
不,在你眼里,随意影响他人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权力吧,
“艾淑乔。”我铁了心不叫她妈妈,“你以为我和你是一种人吗。”
“呵呵呵,难道不是吗,很多时候,血缘的力量都比想象中大喔。”
“我老爸的血,比你的血强大。”
艾淑乔沉默了一会,
“可笑啊,居然会被拿來和叶远峰作比较,以他的才学,变成现在这样,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我激动起來,“你以为他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
艾淑乔不为所动,“自己的问題,别推给别人,不管你承不承认,相比于叶远峰,你是更像我的。”
“你胡说。”
“至于你所说的良心问題,还有叶远峰带给你的失败者哲学,我这个做母亲的,会一点点地帮你除去的,不用担心,我会尽心尽责地,通过一系列再教育,把你切实可靠地变成我这种人。”
我恨不得立即就挂上电话,但是彭透斯站在对面用眼神劝阻我,我只好硬着头皮再听下去,
“不管怎么说,我不会强`奸女同学的,你死了心吧。”
“根据我的情报,你应该还是处男吧。”
尼玛这种事情也要调查啊,从你这个生物学母亲嘴里说出來,凭空添了许多鄙视味道啊,
“15岁还是处男,以美国人的角度來看,稍微可怜了点,难怪心智不成熟。”
“这样吧,为了表达我对你的诚意,我给你安排一个告别处男的对象,而且面对她,你不用受太多良心谴责。”
什么,难道指的是小芹吗,用各种残暴手段欺负我的小芹,我确实对她积怨已深,就算剥光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我也不会受到多少良心谴责吧,可是那不是正好遂了小芹的心愿,
“还记得苏巧吧。”艾淑乔突然说,
因为觉得练杂技太辛苦而离家出走,从龙套演员好不容易获得正式合同,最近还成为了“天牧星光传媒有限公司”旗下全约艺人的,那个大我三岁,梳着长辫子,眼角下有泪痣的女孩,
“她是我的人。”
“什么。”我沒有立即理解艾淑乔话中的意思,
“我是说,她是我的棋子,血王子侍女那个角色,是我给她的,你明白了吗。”
这句话解除了我很多疑惑,怪不得艾米无论如何也不承认她给苏巧说了好话,任阿姨也纳闷英语一般的苏巧为何能得到那个角色,原來是艾淑乔和导演私下通了话吗,
但是,艾淑乔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除了让苏巧误会我手眼通天,在当晚來向我“潜规则”以外,到底要怎样做艾淑乔的棋子呢,
艾淑乔用一种“鄙视 厌恶”的语调说道:
“苏巧这个丫头,既沒背景又沒头脑,还想混演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