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个个怎么都觉得我像个恶婆婆整天会刁难媳妇一样啊,这荷儿说了你又来说,是啥意思啊,左右我不慢慢教,还能咋样啊,难道还能不要这个媳妇不成啊。”黄氏有些不开心的抱怨道。
二牛看着黄氏的样子,笑了笑,说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也是说说罢了,而且这云琦虽然说不能干,但是性子倒是极不错的,你看大宝那样对她,她也一句怨言都没说,而且连脸色都没給我们看过,你明儿跟你儿子说说。”
“说什么啊,大宝怎么对云琦了,你说你今儿说话怎么这么奇怪啊,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啊?”黄氏瞟了二牛一眼,继续坐着绣活。
二牛酝酿了一下,说道:“孩子她娘,我实话跟你说,大宝以前自己认识过一个姑娘的,大宝很中意,但是那边姑娘的父亲嫌大宝不是读书人,所以最后大宝和那姑娘也断了,我今儿听大宝说话的口气,倒是好像还想着那个姑娘,而且你没发现大宝对云琦有些冷淡么,我怕是他们连洞房都没入,你这几天没发现?”
黄氏听了二牛的话,停下了手里的绣活,盯着二牛,大宝以前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她也知道这些人有事情瞒着她,但是大家都不肯说,她也没办法,现在二牛说出来,她有些吃惊,倒是也没太大的反应吞天帝尊。
难怪了,黄氏这几天总是觉得大宝和云琦有些不对劲,刚二牛的话倒是点醒了她,确实如此,这两人不太像刚成亲的夫妇,虽然黄氏年纪大了,但她毕竟是过来人,这些倒还是知道的。这几天家里比较忙,她虽然觉得不太对,但没有仔细琢磨这个事情,黄氏想了一会,说:“孩子他爹,不会吧,这依你说,大宝和那姑娘也断了这么久了,怎么说云琦当初也是他自己同意娶的,他不会糊涂成这样吧?”
“嗯。我也是猜的,不过八九不离十,以防万一。你还是问问他好些。”二牛在炕上躺了下来说道。
“这个事情要我怎么问啊,你是他爹,你问不是好些么?”黄氏说。
“我一个大男人,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开口啊?”二牛有些为难道。
黄氏想也是,便沉默下来。好半响,二牛都差不多要睡着了,黄氏这也听到外面有人放鞭炮了,喊了二牛起身去把开门的鞭炮放了,然后说道:“这个事情,你别管了。我明儿问云琦去,如果真是这样,大宝真是太混帐了。”黄氏说着。便在二牛身边躺了下来,想着等下就要起身去准备这初一的茶点了。
很快天就大亮了,又是新的一年了,林荷一大早就被紫玉从床上叫了起来,说是东家和夫人早就醒了。刚也看到紫欢说晨儿小姐也醒了,等下就要出去給东家和夫人拜年了。林荷想着也是,立马从床上起来了,紫玉把衣服給林荷拿了过来。
林荷看着紫玉手里的衣服,这丫头又給自己做新衣服了,这衣服倒真是漂亮,浅蓝色银纹绣百蝶度花的上衣,袖子做得比一般的宽大些,有些像荷叶袖,倒是显得很飘逸,外面搭配着一件镶着毛皮边的小马甲,下面是一袭鹅黄绣白玉兰的长裙。
林荷无奈的笑着说:“紫玉,今儿虽然是过年,但是不用穿成这样吧,你就拿我平时穿的衣服就好了,这个衣服太打眼了。”
“小姐,过年要穿新衣服的,怎么能穿平时的衣服呢,这衣服是我前儿空的时候特意給你赶出来的,你放心啊,我給家里人都做了的,不会打眼的,再说,小姐,你已经大姑娘了,不能老穿以前的衣服了。”紫玉眨了眨眼睛说道。
林荷笑了笑,这紫玉丫头对别的事情不会让人觉得过于固执,但是在对于打扮自己这方面,只要她下了决心,她总是有办法说服自己的,林荷也不跟她争了,接了她手里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天仙之红尘行。
紫玉帮着林荷把衣服穿好,左右看了看,笑眯眯的说道:“小姐这样穿真好看,以后我給你多做些这样的衣服,想必二少爷看了,怕是连眼睛都舍不得转了。”
林荷用食指弹了弹紫玉的额头,笑着说道:“又关你二少爷什么事情了,你个小丫头。”说着往镜子面前去看了看,家里的镜子不大,站远看,只能隐约看到上半身,倒是确实不错,衣服漂亮得来保暖性也好,配上紫玉給自己挽的一个松松的发髻,倒是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滋味。
两个人正在房子里折腾着,那边晨儿就跑进来来了,看到林荷,立马眼睛都发亮了,喊道:“大姐,你的衣服好漂亮哦,是紫玉給你做的么。你看我的衣服,好看么?”晨儿说着还在原地转了一圈。
晨儿因为年纪小些,也好动,紫玉就給她上身做的小马甲,下面給她做的裙子稍稍短些的,不过配上衣服倒也是好看的紧,林荷笑着说:“好看,晨儿的衣服比大姐的还漂亮呢。”
晨儿立马笑的眉毛都弯了起来,说道:“大姐,我们出去吧,小宝说等我们一起去給爹娘拜年呢。”说着拉着林荷一起出去了。
去給黄氏拜年的时候,家里人都说晨儿和荷儿这样穿真漂亮,黄氏还笑着说:“紫玉,以后給小姐都这样打扮,荷儿这样穿,跟个小仙女一样,我都不敢认是我女儿了。”
紫玉笑着点了点头,二牛和大宝也都说荷儿这样穿漂亮,晨儿看家里人都夸大姐,不满的在一边鼓起了嘴巴,小宝看到了笑着说:“二姐,你看我们没夸你不高兴是吧?”
晨儿仍旧鼓着嘴巴不理小宝,一家人都乐的哈哈笑,黄氏笑着说:“这丫头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好了,咱们晨儿也漂亮,我们林家的女儿都漂亮。”
晨儿听着就乐了,在黄氏身边赖着撒娇不肯走,还赖着黄氏说是要压岁钱,于是几个小的給黄氏和二牛磕了头,人人都給了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