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厄鲁米尔进入了一个很奇怪的状态,在这个状态下,他无法调动任何力量,甚至也无法移动,他只能静静地躺在那里,厄鲁米尔知道,这种状态叫做死亡。 然后就是岁月的流逝,哪怕他已经成为了下一个阶段的强者,却仍旧是被时间所限制,在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之后,他的身体终于彻底的腐烂了他,很快就只剩下了一句白骨。 但厄鲁米尔此刻却也已经想到了办法,并开始挽救,那个办法就是调动宇宙规则,从而操纵宇宙,以宇宙的力量来让自己获得短暂的能力,然而他的身躯相对于宇宙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他不知道吸纳了多少宇宙的力量,才成功地将自己挪移到了这片宇宙所在的位置。 然而这里却依旧是一片荒芜,直到某一天,一粒最初粒子出现在这里,它猛地**,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团,瞬间将厄鲁米尔吞噬,然后,这片宇宙便成型了。 宇宙成型之后,一条条规则迅速形成,又被厄鲁米尔迅速掌握,然而异变陡生,宇宙的规则太多、太杂,不停地冲击着厄鲁米尔那脆弱的灵体,非只如此,厄鲁米尔还惊恐地发现,当他完全掌握十二条基础宇宙规则之后,宇宙竟然停止了演变,反而是他的骨骼产生了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变化。 他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此刻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不停地将所有规则全部抛弃,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静静地看着宇宙继续演变。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之后,宇宙终于走到了属于它的巅峰,厄鲁米尔也终于开始继续吸纳宇宙规则了,又不知道多少年之后,厄鲁米尔遇到了徐旷,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想到这里,徐旷却没有放松半分警惕,他很明白,既然他能看到这些,厄鲁米尔自然也能看到这些,他不确定到底有没有抹去这些的手段,但他不能假设没有,所以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厄鲁米尔继续做事情。 想到这里,徐旷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厄鲁米尔却在此刻开口,问道:“你刚才是在窥视我的过去吧?怎么样?有什么感想?”。 徐旷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厄鲁米尔也没有追问下去。 这件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 房间里,恩德里克正在跟艾克格罗斯开口,突然汗毛乍起,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发凉,他刚准备说些什么,这种感觉却诡异地消失了,他瞬间明白,这是徐旷在跟厄鲁米尔博弈,他被当成了博弈的棋子……不,是棋盘。 想到这里,恩德里克浑身冷汗直流,他看向艾克格罗斯,道:“我再也受不了,我要你现在就给我答复,你们到底能不能给我提供庇护,如果不能的话,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艾克格罗斯有些疑惑,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对恩德里克道:“当然可以,只是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样的庇护?”。 恩德里克听到这里,反而犹豫起来,他很明白,如果厄鲁米尔真要杀他的话,恐怕只有徐旷能挡得住,面前这个人是万万指望不上的。 所以他当即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也帮不上我的忙,不过我倒也可以继续跟你合作,咱们接下来继续商量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好了。”。 艾克格罗斯点了点头,问道:“你说吧,我们该怎么面对?”。 恩德里克想了想,对艾克格罗斯道:“我会继续给你提供情报,但我也要求你们不向任何人提供我的行踪,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协助你们铲除极限集团,除此之外,你们不能要求我任何事情。”。 艾克格罗斯点了点头,他对恩德里克道:“这本是题中应有之义,我们对此没有任何问题。”。 恩德里克点了点头,对艾克格罗斯道:“你可以继续说你的要求了。”。 而另一边,回到了本宇宙的奥古斯都也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地开口道:“接下来的情况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真不知道他们现在谈得如何了。”。 曼迪尔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自己的爱人舒缓情绪,也只能走到奥古斯都身后,为其轻轻地按揉着额头。 …… 沃克眉头微皱,他现在有些迷惘,他给厄鲁米尔发消息,厄鲁米尔不回,他跑去了那颗原始星球,却怎么都找不到厄鲁米尔,现在他也没招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该死,绝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可很快,沃克就迷惘了,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又不知道自己应对些什么。 他很清楚,恩德里克已经彻底地跟他和极限集团决裂了,这直接证明了他搞的这些排挤对方的手段是错误的,不仅没有半点好处,还直接给集团制造了一个极大的难以抹除的威胁。 然后就是星际政府了,他已经完全确认,恩德里克绝对会去找星际政府,毕竟这是他唯一的退路了,如果不找星际政府的话,他又该找谁? 想到这里,沃克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叹了口气,心里很明白,如果星际政府介入了这件事情,那就说明局势已经是无法挽回的劣势了,原因也很简单,恩德里克掌握的秘密太多了,多到让他都有些害怕,然而恩德里克一定会将这些秘密告诉星际政府的负责人,时间太仓促,他根本来不及将这些秘密完全掩盖或者隐藏,另一点则是有些秘密根本无法被掩盖,也没办法被隐藏,所以他才会如此无措。 而恩德里克此刻也有些犹豫,他很明白,虽然他之前就已经跟沃克闹掰了,但跟厄鲁米尔为敌和跟沃克为敌是不同的,后者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威胁,而前者却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 想到这里,恩德里克整个人都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