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雷兹闻言,连忙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不明白,徐旷为什么会突然来跟我寻求和解?”。 克鲁因斯想了想,对佩雷兹道:“或许是他意识到这样不好吧。”。 佩雷兹闻言,顿时沉默下来,他看着克鲁因斯,问道:“他真的像是能够自省的人吗?”。 克鲁因斯没有回答,可佩雷兹自己已经得出了答案。 徐旷是真的会自省的,不然他早就死在星空武道馆的三方混战里了。 想到这里,佩雷兹对克鲁因斯道:“多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现在去休息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就不留你了。”。 克鲁因斯点了点头,他有点明白佩雷兹要做什么了,但他却不准备说什么。 片刻后,佩雷兹给徐旷发去了消息,邀请他来自己的房间里一叙。 佩雷兹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徐旷真的来这里了,他就彻底跟徐旷说清楚这些事情,省得彼此互相猜忌,如果徐旷不来,那对方就是准备迷惑自己,此刻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然而没过多久,徐旷果然来到了这里,他看着佩雷兹,立刻笑道:“不好意思啊,副馆主,是我有些冒失了。”。 佩雷兹笑了笑,对徐旷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不需要再提了,我今天请你来这里,是有其他事情要向你请教,我问你,接下来的旅途你准备如何度过?”。 西科军想了想,对佩雷兹道:“在没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估计还是要继续修炼的,怎么?您有说法?”。 佩雷兹苦笑道:“说法倒是谈不上,我倒是有一些其他的需求。”。 徐旷点了点头,在心里思考了片刻后,立刻对佩雷兹道:“不管是什么需求,但说无妨。”。 “只是一点时间上的需求而已,我预感到自己即将要突破到S级了,所以我准备要一点时间来突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接下来舰队就需要你来指挥了。”。 徐旷闻言,立刻笑道:“放心好了,将舰队交给我便是,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放心。”。 佩雷兹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对徐旷道:“既然如此,我就没有任何事情了,接下来的一切就托付给你了。”。 徐旷点了点头,他虽然有点担心,但到底是点了点头。 话说佩雷兹提出要求的时机实在是太合适了,恰恰在二人企图缓和关系的时机做出了这种事情,让徐旷没办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不但如此,对方恐怕早就有突破的能力了,只是一直压制,亏他之前还以为自己掌控了全局。 想到这里,徐旷只觉得浑身疲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对佩雷兹行了一礼,而后转身离开了。 待徐旷走后,佩雷兹松了口气,最起码无论徐旷是不是跟他一条心,在此刻都已经无所谓了,自己既然拥有了S级的实力,那徐旷即便是再有想法,也只能憋着。 想到这里,佩雷兹也忍不住会心一笑。 而徐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则开始耐心思考破局之法,然而这个世界上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权谋就是提升自身实力了,只要让双方的实力差距大到一定的地步,那便是大势不可阻,谁来阻拦都没什么用处了。 想到这里,徐旷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指挥舰队出行,而佩雷兹则是登上了另一艘战舰,开始在战舰上进行突破了。 徐旷对此也颇为无奈,他没办法,谁也不知道佩雷兹也突破多长时间,他虽然自认为与佩雷兹的实力相差无几,但如果现在看来,他跟佩雷兹的差距要再一次拉大了,而他自己也很清楚,他在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突破到S级,这里面需要有沉淀存在,而沉淀则需要时间。 到时候那四成半还能不能送到口袋里,都是未知数。 想到这里,徐旷不禁再度苦恼三分,他看向一旁的星空,眉头紧皱,但片刻后也没什么效果,他也只能暂时选择忘记这件事情了。 一转眼,又是三年过去,三年后的某一天,一阵冲天的气息出现在这支舰队里,引得徐旷三人面色大变。 尤其是徐旷本人,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佩雷兹的动作竟然如此迅速,竟然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突破到S级,这样一来,他就真的没什么制衡对方的办法了。 “唉,三年时间都没办法制衡对方,现在就能想到办法了吗?”。 想到这里,徐旷叹了口气,也只能就此作罢。 佩雷兹来到徐旷脚下的这艘飞船上,看向徐旷,目光中带着几分欣喜,他对徐旷道:“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的话,我也没办法这么快就突破到S级。”。 徐旷干笑两声,虚伪地恭喜了佩雷兹一番后,自己则是离开了这里,前往了舰长室。 “看起来要尽快解决这个问题了,不然的话,接下来的路程里都不会太顺利。”。 徐旷不确定佩雷兹会不会现在对付自己,可他必须要防备这对方的报复,毕竟双方的实力天差地别,如果不做好防备的话,只怕一瞬间自己就会灰飞烟灭。 想到这里,徐旷立刻启动了自动生产线,开始大规模地制造起A级的纳米机器人来。 三天后,一个与徐旷一模一样的纳米机器人组合体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从今天开始,你来替我抛头露面。”。 徐旷狠了狠心,竟然切下了自己的一大块组织,交给了纳米机器人,片刻后,机器人身上多了几分血气,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了。 而徐旷自己,则是躲进了另一片空间里。 这一片空间正是徐旷这三年来想出来的解决办法,重新开辟一处空间,然后将一些必须的物品放在里面,自己则来一手金蝉脱壳,如此也不失为一种方法,但却是逃跑的犯法,终究落了下乘。 想到这里,徐旷也颇为无奈。 “如果我有其他办法,又何必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