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旷冷声道: “徐正、辛健、马小牛,还有你们几个女官,跟我进来!”。 风林月很识趣地没有露面。 徐旷拉着雅兰,来到了他的临时卧房。 徐旷暗中观察雅兰,他发现雅兰只是对所有事情都挺好奇,但没有表现出任何嫌弃的情绪。 “你先坐,我问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雅兰识趣地坐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并不准备出声。 谁成想徐旷还没来得及开口,一群女官便跪了下来,对雅兰哭诉道: “殿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只不过让这群泥腿子离您远点,他们就直接动手啊……”。 徐旷眉头紧皱,他看向雅兰,却发现雅兰也在看他。 “这里是徐旷子爵的地盘,你有什么话对徐旷子爵说,别来问我。”。 那女官的哭声戛然而止,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雅兰。 “可……可您是公主啊……”。 徐旷抱着膀子,继续看着女官发挥。 雅兰笑道: “我知道我是公主,不用你提醒我,但我需要提醒你,这里是徐旷子爵的地方,你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必须要守徐旷子爵的规矩。”。 徐旷笑了笑,问道: “听懂了吗?”。 几个女官才梨花带雨地点了点头。 徐旷道: “那就先抽自己一百个耳光,顺便想想事情的原委到底是怎样的。对了,出去抽,我们还有话要谈。”。 几个女官还是没动,她们再次看向公主。 公主笑容和煦, “你们难道没听见吗?”。 一群女官叹了口气,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门,抽起了自己的耳光。 她们心里恨啊,这要是在平时,只有她们抽别人的份,可到了徐旷男爵这里,竟然反了过来。 徐旷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这才问道: “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徐正苦笑道: “我们刚吃完晚饭,这群女人便拿着腰牌走了进来。她们冲进营房,二话不说就往外扔士兵的东西,声称我们是泥腿子,不能离公主殿下太近,还……”。 徐旷皱着眉头,问道: “还什么?”。 徐正叹了口气,道: “还抽了马小牛一个耳光。”。 徐旷问道: “是这样吗?”。 马小牛点了点头。 徐旷沉默,片刻后,他才开口: “我们大概一个半月后回剑兰,这一个月里,你就当伙夫吧。”。 马小牛对徐旷行了个军礼。 徐旷问完之后,对雅兰道: “事情您都了解了,该怎么做,拿个主意吧。”。 雅兰道: “我不敢越俎代庖,你自己看着办吧。”。 徐旷想了想,道: “让她们扇完耳光再说吧。”。 公主面色平静, “其实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徐旷眉头紧皱。 突然,桌子上的水杯里回荡起圈圈涟漪。 徐旷催动听风吟,发现军营外最起码来了一千骑。 徐旷连忙出门查看情况。 二王子从马上跳下,他看着徐旷,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响枪了?”。 徐旷嘴角抽搐,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二王子。 二王子对徐旷道: “带我进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 徐旷带二王子进了军营。 二王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官们,大手一挥,身后一众士兵旋即冲上来将她们绑了。 二王子对徐旷道: “今晚这件事情不太对劲,你随我回去禀告父王吧。”。 “应该的。”。 …… 国王听完徐旷的陈述,眉头紧皱。 他看着面前跪着的女官们,问道: “告诉我,是谁让你们如此的?”。 徐旷看着霍尔德斯,笑容越发阴冷。 一群女官瑟缩着,没人敢发言。 国王大手一挥,这些女官的脑袋便直接像西瓜一样炸碎。 “徐旷,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我会亲自挑选一批女官,你放心好了。”。 “全凭陛下安排。”。 霍尔德斯点了点头,他对侍卫长低声说着什么,片刻后,他才对徐旷道: “这样吧,你先回去,下次再安排女官,我会通知你的。”。 徐旷很干脆地离开了。 一时间,宫殿里只剩下二王子、霍尔德斯、侍卫长三人了。 “父王,您说徐旷会不会看出了些东西?”。 “他只怕早已经弄明白一切了,先挑好女官,等他离去的时候,再塞到他的队伍里吧。”。 二王子也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这个妹夫似乎厉害过了头。 徐旷在王城的街道上纵马疾驰,马蹄践踏着坚硬的地面,发出一声声闷响。 战马的速度越来越快,马蹄声也越来越快,最后几乎连成一线鼓点。 徐旷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军营,准备将今夜发生的事情告诉雅兰。 谁料他刚一推门,就看到风林月和雅兰在研究桌子上的自鸣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