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徐志也把完脉,见到老人谈兴甚浓,索性不打搅,依旧陪着说话,说到酣处,老人一拍大腿道:“狗日的,快来酒!”
季长雪大为尴尬,而徐志则笑道:“老人家,您再喝酒小心体内的蛊真的破茧而出了!”
“啊???”老人的兴奋顿时冰冻,呆若木鸡了。
季长雪和季长风大吃一惊,更是脱口而出道:“你,你说什么?”
“蛊啊,就是中常说的那种小虫!”
“怎么可能啊!”季长雪当先回过神来,说道,“我爷爷体内怎么可能有蛊呢?”
“医仙园的医书之内专门有治疗蛊的法门,医仙园主人估计不是没看出来,要么是您不想让治,要么就是医仙园主人不想惹下蛊的人。”徐志看着老人,淡淡的说道。
“爷爷……”季长风急忙问道,“您不会被人家苗家姑娘种了什么蛊吧?”
“滚一边儿去!”老人收了惊讶,瞪了季长风一眼,“爷爷是那种人吗?”
“爷爷……”季长雪也在旁边急忙说道,“您老要是有什么打算,尽管跟我们说,我去帮您跟爸妈说去!”
“去,去,添什么乱啊!”老人吹胡子瞪眼了,说道,“这是我异姓结拜弟兄给我种的同命蛊,跟什么苗家姑娘有个屁的关系!”
“爷爷,您身上还真有蛊啊!”季长风忍不住喊道,“您不疼啊!”
“疼什么疼啊!当年要不是人家给爷爷种这个同命蛊,你爷爷早就客死他乡了!哪里还有你们啊!”
“既然是好心,那您这些年怎么老是不舒服啊!”季长雪不解道。
“唉……”老人抬起手臂,看着上面的伤口,叹息道,“刚刚我也跟你们说了,当年我差点儿就受重伤死了!只不过我没说清楚地点,那是在苗疆,我劈死了最后一个日本鬼子,自己也筋疲力尽,倒在血泊之内。就在我临死前,一个苗人救了我!他很年轻,说苗语,我听不懂。我就知道迷迷糊糊间,眼前有五光十色的萤火虫在飞舞,最后萤火虫都钻进了我的眼中,我的体内出亮光,然后我就觉得全身有无穷的力气,手臂和身上的伤口也愈合的很快。等我清醒了,我现自己睡在陌生苗寨的一个木屋里面,那个年轻人脸色苍白的守在旁边。我说话他听不懂,他说话我也听不懂,就这样养了将近一个月,就在我准备辞行的时候,年轻人消失了,我把苗寨寻了个遍,也没找到他。”
“后来我归队后,现自己力气比以前大了,五官的感觉也比以前灵敏了,为此我立了不少战功,这才能为我们季家打下一个好的基础。解放后,我亲自带着懂苗语的人去那个苗寨,他们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我也找到了我住过的木屋。不过,里面已经住人了,谁也不知道以前是谁住的。”
“虽然没有找到那个年轻人,可我也打听了出来,苗寨有种神秘的疗伤之法,就是种蛊,特别是同命蛊,那个年轻人可以通过蛊把自己的生命和能力分享给我,这才可能让我在一个月内重伤痊愈,还得到一些神奇的能力。”
“医仙园的主人是现我体内有蛊,而且也现蛊外面的东西已经破了,蛊在吞噬我的精血。他倒是有能力把这个蛊灭掉,但我不敢,因为这个是同命蛊,他把这个蛊灭了,那个给我种蛊的年轻人就会被杀死。年轻人的恩情我不能还,现在我更不能恩将仇报啊!”
季长风和季长雪不语,他们知道爷爷说的对。
徐志皱眉道:“问题是,既然您的蛊出现问题,也可以说那个年轻人的蛊也出现问题,要是不把这个问题解决掉,无论是您,还是那个救您的年轻人……都活不了多久的!”
“我知道,我前几年又派人去寻找了……”老人也说道,“可还是没有消息,反正我是将死的人了,能帮人家一点儿是一点儿!”
“灭掉这个同命蛊当然是不妥当的方法,可若是把这个同命蛊先封住呢?不让他吸您的精血,让它先休眠,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听着徐志的建议,季长风喊道:“是啊,爷爷,这个办法是最好了。”
“这个同命蛊在我体内怎么多年,给我提供了不少神秘的东西,已经跟我的血脉连在一起,想要彻底封住,估计不可能!而医仙园的主人也说过,他能做的只是把蛊抽出来灭杀,想要封住,他的医术不够,好像即便是司南老人也力有未逮。”
“要是不封住,您可能只有半年能活了!”徐志低声道。
“哈哈,到了这时候,我还怕死么?”
“爷爷……”季长风和季长雪都是急道,“您……您……”
“闭嘴!”老人怒道,“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把这个蛊提前灭掉!”
徐志悠悠道:“不灭掉就封掉啊!对您,对那个救您的人,都有好处的!”
“不是封不了……”老人倔强的回答,可说了几个字突然醒悟过来,语气有些哆嗦道,“徐志,你,你的意思是?”
“徐志,你能封这个同命蛊吗?”季长雪急忙问道。
徐志点头:“我应该可以的。”
季长雪狂喜,喊道:“徐志,只要你能把爷爷体内的同命蛊封住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需要么?”徐志笑吟吟的看向老人。
老人也笑了,回答道:“我觉得不需要!”
“就是!”徐志点点头,说道,“让人准备一间静室,帮我找一套银针,再给我两个小时时间。”
“不用找了,我练武的屋里就成!”老人一拉徐志的胳膊,说道,“走,我带你去!”
至于季长雪,早就飞奔出去,让人找银针了。
老人练功的屋子在楼层之下,是个约有二百来米的地下室,里面布置很有武风,一面是刀枪剑戟,一面是斧钺钩叉,甚至还有一些磨盘,铁锤等物,可徐志一进屋就看到了在迎着门的墙壁上,一个雷霆状的挂坠好似照妖镜般的钉在那里!
“雷形挂坠?”徐志吃惊了,不觉多看了一样,他已经确定,这个雷形挂坠跟日形挂坠和月形挂坠必是有关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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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徐志也把完脉,见到老人谈兴甚浓,索性不打搅,依旧陪着说话,说到酣处,老人一拍大腿道:“狗日的,快来酒!”
季长雪大为尴尬,而徐志则笑道:“老人家,您再喝酒小心体内的蛊真的破茧而出了!”
“啊???”老人的兴奋顿时冰冻,呆若木鸡了。
季长雪和季长风大吃一惊,更是脱口而出道:“你,你说什么?”
“蛊啊,就是中常说的那种小虫!”
“怎么可能啊!”季长雪当先回过神来,说道,“我爷爷体内怎么可能有蛊呢?”
“医仙园的医书之内专门有治疗蛊的法门,医仙园主人估计不是没看出来,要么是您不想让治,要么就是医仙园主人不想惹下蛊的人。”徐志看着老人,淡淡的说道。
“爷爷……”季长风急忙问道,“您不会被人家苗家姑娘种了什么蛊吧?”
“滚一边儿去!”老人收了惊讶,瞪了季长风一眼,“爷爷是那种人吗?”
“爷爷……”季长雪也在旁边急忙说道,“您老要是有什么打算,尽管跟我们说,我去帮您跟爸妈说去!”
“去,去,添什么乱啊!”老人吹胡子瞪眼了,说道,“这是我异姓结拜弟兄给我种的同命蛊,跟什么苗家姑娘有个屁的关系!”
“爷爷,您身上还真有蛊啊!”季长风忍不住喊道,“您不疼啊!”
“疼什么疼啊!当年要不是人家给爷爷种这个同命蛊,你爷爷早就客死他乡了!哪里还有你们啊!”
“既然是好心,那您这些年怎么老是不舒服啊!”季长雪不解道。
“唉……”老人抬起手臂,看着上面的伤口,叹息道,“刚刚我也跟你们说了,当年我差点儿就受重伤死了!只不过我没说清楚地点,那是在苗疆,我劈死了最后一个日本鬼子,自己也筋疲力尽,倒在血泊之内。就在我临死前,一个苗人救了我!他很年轻,说苗语,我听不懂。我就知道迷迷糊糊间,眼前有五光十色的萤火虫在飞舞,最后萤火虫都钻进了我的眼中,我的体内出亮光,然后我就觉得全身有无穷的力气,手臂和身上的伤口也愈合的很快。等我清醒了,我现自己睡在陌生苗寨的一个木屋里面,那个年轻人脸色苍白的守在旁边。我说话他听不懂,他说话我也听不懂,就这样养了将近一个月,就在我准备辞行的时候,年轻人消失了,我把苗寨寻了个遍,也没找到他。”
“后来我归队后,现自己力气比以前大了,五官的感觉也比以前灵敏了,为此我立了不少战功,这才能为我们季家打下一个好的基础。解放后,我亲自带着懂苗语的人去那个苗寨,他们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我也找到了我住过的木屋。不过,里面已经住人了,谁也不知道以前是谁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