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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老师的话,只是老掉牙的理想主义而已,现实太过不同了。你会打倒我给忍界带来和平,你这样说过!”长门每个字都是一种拷问:“即便是场面话,哪怕只是为了自我满足的复仇。如果那是你的正义,那样也可以!”
这种正义,是长门的正义、是卡卡西的正义、也是过去忍界一直所奉行的正义,强者即正义:“你不是神,看到现实如此,你真的能对自来也老师戏言深信不疑吗?”
“我得知你是自来也老师弟子时,就有一件事无论如何想问你!”
“什么?”
鸣人很想了解长门、更想从长门这里了解那个男人宇智波斑:“曾经是好色仙人弟子的你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们不像是之前晓的成员那样仅以杀人为乐,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对你们一无所知,所以想先听听你们的话,然后找到答案!”
长门:“好吧,我就将我们的痛楚一一告诉你吧,我最大的痛楚有俩个:其中一个是双亲的死,曾经被大国卷入战争沦为战场雨隐,我的父母,在你们木叶挑起的战争中死了,那时的痛楚我未曾有一刻忘怀过,直到现在痛苦还在持续。这份痛楚转变为憎恶,使我的力量开花结果,当时杀死那两个忍者的人,是我!
另外一个是弥彦的死,战乱的小国根本没有什么收留孤儿的支援设施,孤苦无依的孩子很难活下去。就算那样的状况下,弥彦还是没有放弃希望、弥彦还是没有放弃希望…命运将我们带到传说中三忍面前,将和平托付给我们,然后老师就从我们面前消失了。我们以弥彦为首领,很快就有了名气,我们极力不依靠武力来构建和平的想法得到了大家的赞同。但世界上,岩、木叶、砂这三个大国还在继续战争,雨隐的首领半藏也听说了我们的组织、接近我们,因为他无法再无视我们的存在了。半藏说想以我们为核心向三大国提出和平交涉,我们决定协助他这个想。但这一切,却成了灾祸的开端,我们那时还只是孩子…”
因为是孩子,所以会幼稚:“发声了什么?”
阴谋与背叛,这就是忍界:“就是因为这个,弥彦死了。那全是半藏设下的陷阱,他担心雨隐的主导权会被我们夺走。那天在约好了本该进行交涉的地方,埋伏下了木叶暗部和半藏的手下,半藏和木叶名为团藏的男人勾结想要将我们尽数抹杀。团藏为了争夺火影之位而与半藏勾结、半藏为了维护自己主导权而与团藏勾结!”
鸣人知道了,自来也老师留给长门的话语:“很早以前,人们经常斗争战争不断,是比现在更加惨烈年代。在那个时代,出现了一位仙人,首次阐明查克拉原理希望引导世界走向和平。忍术并不只是武力,同时也是将人们引向和平的教诲。那位仙人,人称六道仙人,可以说是这个世界救世主一般存在,和你一样拥有轮回眼。我乃维护安宁秩序之人,那位仙人曾这样说过。人们真正相互了解的时代即将到来,他是这样坚信着吧。说不定你就是仙人转世呢,我觉得你的眼中寄宿着仙人的心愿!”
鸣人知道了,为了同伴而选择自我牺牲的弥彦:“和小南一起,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你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是你!”
长门已经很久没有向一个人诉说过自己事情了:“我错了,我意识到曾经给出的答案是多么一文不值。弥彦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梦想、是我豁出性命也想保护的无可替代的朋友。弥彦之死,那是我第二个痛楚。其后我替代弥彦成为了晓组织首领,之后又有无数的同伴在战争中死去,很多、很多、很多人都不断死去!20.20xs.org
沉溺于和平假象的火之国民众,交给木叶的任务委托金,成为了战争的资金。众多火之国的民众明知道为战争出力,却口口声声说着伪善的和平。你们大国的和平,是建立在小国痛苦之上的。你们的和平,就是对我们的暴力!
只要人还存在,仇恨就一直存在。在这被诅咒的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真正的和平。自来也老师所说的话,也全都不过是虚构而已。我已经说了我的故事,就来听听你的回答吧!”
一切都清楚了么,并不见得。比如,蛞蝓好不容易才从身体里蠕动出了一个卷轴:“鸣人,这是卡卡西大人从鼬那里获得情报!”
鸣人看了,这是丝毫不亚于刚才长门讲述带来的震撼:“长门的轮回眼,是来自宇智波斑么,怎么可能!”
心神失守,长门可就不客气了:“万象天引!”拿到手中之后,长门从鼬的视角开始了解斑:“写轮眼的尽头就是轮回眼么?是么,原来是这样嘛!”长门的解读和鸣人的解读又不一样,因为长门知道真正的斑死去了,如今的斑不过是一个打着斑旗号冒牌货而已。如果自己从小就被移植了宇智波斑的轮回眼,那么自己的人生是否早已经被安排好了,是否自己父母的死根本就是彼时宇智波斑的安排。这样被控制自己,也配一直以神自居么?
鸣人对长门遭遇进行全部了解:“我已经理解了你们,既便如此我果然还是无法原谅你们、更无法原谅那个叫做宇智波斑,果然是很憎恶你们!”
长门不欲分辨什么,因为长门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问题,自己的存在对于确认死去宇智波斑最大的价值是什么,这个答案不言而喻:“那就做个了断吧!”
这是长门压迫性十足的最终表态,可鸣人这最后答案却是:“但是好色仙人相信我,将一切托付给了我。那么,我也试着去相信好色仙人曾经深信不疑事情,这就是我的回答,我不会杀了你们的!”
“相信自来也老师曾经深信不疑事情么?”年轻真好,可惜长门已经没有机会、没有时间了:“那让我们相信你一定能给世界带来和平,所以一直等吗。别开玩笑了,事到如今还能相信自来也说的话吗,真正的和平是不存在的,只要我们生活在这个被诅咒的世界上,这种东西就不可能存在!”
“既然如此,我就要解开这个诅咒。如果真有和平存在,我就将其紧紧抓住,我是不会放弃的!”这是鸣人的意志,看起来不错的样子呢!
可以说长门别无选择,因为他已经了解到了自己最终的命运,自己轮回眼就是为了复活斑;也可以说长门被说服了,因为鸣人最后这一句话、来自自来也老师小说的最后一句话,根本就是长门那时候提出的。
原来,长门早就确定了自己的答案,只是他的双眼被仇恨给蒙蔽了。想起来了,那时候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