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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了这个程度,真是前途无量!”
徐尔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正在大杀四方的烛龙,不由称赞的说道,这句话,是徐尔发自内心的称赞,并不作假。
只是他并不知道,烛龙能撑到现在,可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能力导致,而主要是战景逸的功劳,如果没有那些能量水晶,恐怕烛龙早就死定了。
“战王,要我现在把他带进来么?”
徐尔说着话,手中的长杖已经抬起,就要出手把烛龙给转移进来,但战景逸却是突然摇摇头,上前道:“不着急,劳驾把那三个家伙拉进来可好?”
战景逸所指,是指在一边三个躲在暗处放冷箭的家伙,烛龙之所以到现在只是压制而不是干掉那几个人,完全就是因为这三个家伙在背后不断放冷箭。
徐尔闻言,点点头笑道:“可以,不过我先说好,我只会拉人进来,不会帮你杀人。”
“嘿嘿,这个简单,你一个一个拉进来就行,我当然不会劳驾您动手。”
战景逸咧嘴微笑,一抹冷冽的杀意在战景逸的眸光中,像是一团跳动的火苗一样熊熊燃烧,然后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黎晚婷。
黎晚婷诧异地接过来后,看到瓶子里的东西,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明白了战景逸要什么。
下一刻,就见徐尔手上的长杖轻轻在空中一点,顿时,一层淡淡的波纹在长杖下向着四周散开。
……
“快,这家伙终于要撑不住了!”
四名近战系觉醒者,轮流出手,每个人争取拖住烛龙一刀,给其余人从缝隙中,偷袭烛龙的机会。
这些偷袭的人中,一般都是具备远程攻击的能力,尤其是在不远处的房顶上,两男一女,不断趁着机会不停地偷袭着烛龙。
三个人的能力都很特殊,特别是那个女人,三十几岁的样子,眼圈上涂抹着红白相间的涂装。
只见她嘴中念着羞涩难懂的腔调,在一段怪异的咒语声中,就见一颗人头,仿佛凭空出现一样,高悬在烛龙的头顶。
这颗人头的眼睛、耳朵、鼻腔、都被不知名的丝线缝堵起来,只有嘴巴不断张口,一道道的蓝光从口中射出。
只要蓝光射击到烛龙的身上,立即就令烛龙疼得一阵呲牙咧嘴,如果不是烛龙觉醒了土系能力,具备大地之子的一些超级防护能力,恐怕这道道蓝光就能射穿他的身体。
但即便是这样,看得出来,烛龙也不好受,之所以,烛龙会被这四个家伙牵制,也是因为头顶这颗死人头的原因。
而除了这颗死人头外,另外远处的那两个男人,则更是令烛龙恨得咬牙切齿,两个人中,一人居然是少有的审判系。
不停地用圣光术给四人治愈同时,还不断将圣光术化为亮光,不停地照射在烛龙的眼睛上,心思缜密卑鄙之极。
每次照射,都把烛龙晃了一下,气得烛龙不断地跺脚大骂,但又无可奈何,而另一人,则是精神系觉醒者,则不断召唤出一些精神风暴,操控精神力去偷袭烛龙。
就这样,三人配合近处的四人,从远处不断地进行掣肘,让烛龙的心里也不由得叫苦连天,但自己要对付远处的三人,就必须干掉近处的四人。
但如果自己要干掉这四人,远处的三人又不停地在捣乱,让自己只能压制,而无法干掉这四人,一时间,只能这样僵持了下来。
但烛龙很清楚,这样的僵持根本不可能持久,只要自己一个疏忽,可能就会造成巨大的返折。
“哼哼,烛龙,今天就让你从烛龙变死龙,等你死了,我把你尸体扔进茅坑里,让你遗臭万年。”
三人之中,那个女人骂得最是厉害,虽然肥猪想要骂回去,但苦于没有开口叫骂的机会,恨得牙根痒痒。
只是就在这时候,女人突然感觉眼前的画面飞旋,还未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却是突然一变。
……
“喂!”
愣神中,听到后面的叫声,女人完全是下意识回过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一瓶液体,猛地被人泼在自己的脸上。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传来,就见那个女人捂着自己的脸,扑倒在地上满地打滚起来。
那一瓶不是别的,就是战景逸自己熬制出来的辣椒水,绝对是恐怖至极。
连由小楼这样的高手,在猝不及防下沾染了辣椒水的蒸雾,也变成了任由战景逸宰杀的牛羊一般。
而这个女人的能力,自然是和由小楼没法比,在辣椒水直接扑面的情况下,自然也难逃厄运,只剩下待宰的命运。
战景逸并未杀她,只是让她在那里翻腾哭喊,让徐尔接着把下一个抓进来。
此时外面烛龙心里一团乱麻,越发是吃力了起来,不仅仅是自己精神力的消耗,就连储物戒指内的能量晶石,消耗得更加惊人。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很快自己就后继无力了,等自己精神力耗尽,就是自己的死期到了,然而就在这时候,烛龙忽然心头一动,目光看向头顶。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见头顶始终压制自己的死人头,已经停滞不动了,似乎失去了控制,这个发现,令烛龙心头大喜,但脸上还是故意装作无力招架的模样,来进一步迷惑对方。
“撑不住了吧,哈哈哈哈!”
看到烛龙终于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缠斗了许久的四人,眼睛顿时发出精芒,不由得加快了进攻的力道。
但他们并未注意到,方才还不时闪烁过的精神力攻击,和加持在他们身上的圣光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面对着四人的步步紧逼下,烛龙步步后退,但任凭四个人狂风暴雨般的进攻,烛龙却始终像是将倒不倒的模样。
给人一种就差最后一根稻草,就能压死他的错觉,但偏偏,自己却是始终没能把稻草放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