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别说,这书就是你写的?”
陈皮皮拿起两本书,分别是毒经和医经,眼神瞥了眼萧玄,漫不经心道。
这是想借此挖苦一下萧玄,毕竟总是在他面前吃亏。
“小胖子,你还别说,作者还真是我。
不然你以为我医圣之名是白得的?
医武不分家,同样,与毒也是息息相关。
你小子虽然是知命境界的大修行者,但要放倒你,一丁点毒术手段就可以了。”
一点粉末从手中洒出,正是十香软经散。
顿时无色无味之下,没多久小胖子瘫倒在地。
“你……你……无耻,偷袭!
你可是闻名昊天世界的医圣,怎么能用毒?太有损你的名誉了。”
萧玄直接无视了这家伙,慢条斯理道:“切,我会在意那些名声?
实话告诉你,那些为富不仁的不义之财,我没少去借,
有些势力的书籍收藏,我也没少当梁上君子。
要不是夫子,大先生,二先生,三先生在书院,瞒不过他们……
知守观也一样,瞒不过你爹那家伙和后山那一群苟延残喘的家伙们,否则我都嫌拜山麻烦。
人生在世,底线之上,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在意别人眼光干什么?徒增烦恼!”
陈皮皮闻言,目瞪口呆,指着萧玄,半天憋出一句话。
“你…你……厉害!
这么不要脸的话,竟让你如此光明正大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来书院当梁上君子的想法也有过?
就不怕夫子知道了你这个想法,直接镇压你?
快,快给我解毒,否则别人看到了,让本天才如何自处?”
一玉瓶打开,臭味熏陶,一会儿陈皮皮就恢复了行动力。
萧玄自顾自道:“夫子的伟大,不是你们这些世俗人的眼光,想法能猜透看透的。
他不会在意这些,普通人的眼中,是一日三餐。
修士眼中,是神功秘籍,是奇珍异宝,是如何突破更高境界。
明君眼中,是国家安定,百姓安居乐业。
不过夫子的眼中,已经不是这些东西了,而是众生的疾苦,世界的存亡。
别说我来书院当梁上君子的想法被他知道,就是我真的当了,他也不会在意。
当初只是嫌弃那样太麻烦,毕竟书院藏书,可不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能看完的。”
……
宋国一坐小城市街道上,一身材高大的老头突然大笑。
“哈哈,想不到,还有人这样看我?”
“夫子,怎么了?”旁边中年书生问道。
老头,也就是夫子道:“没事,就是那个家伙回书院了。
好一个有意思的小家伙,想法奇特,行事风格不拘泥。
不愧是这个世界我看不透的变数之一啊。”
中年书生笑道:“萧先生啊,的确,要说世间真正的痴,或许他就是其一,也是唯一。
认识他至今,不是在游历体验红尘百态的路上,就是沉迷于书山学海之中。”
……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萧玄都一概不理,辗转于玄净轩和旧书楼之间。
偶尔陈皮皮会给他带来一些好吃的,他也毫不客气,理所当然的照单全收。
平日里还有余帘这样的美人养眼,日子过的倒也十分惬意。
倒是那一猫一狗,当初去知守观的途中,不知怎的,返回了书院。
他从知守观回来后,一猫一狗没少打扰他,直接被他给扔到后山或者前院去霍霍了。
反正那两个家伙,速度就是洞玄修士,也不一定能追上,安全的很,何况这里还是书院,没有谁会去作死。
待了一段时间的萧玄,来到悬空寺,直接去到讲经首座那里。
“不知道医圣阁下来我悬空寺做什么?”
讲经首座看着出现在这里的萧玄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对佛道魔一些典籍都比较有兴趣,所以来拜访下悬空寺。
另外,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来见见佛祖留下的棋盘。”萧玄说道。
“对于书籍,知守观,书院都没有为难先生,我悬空寺自然不会小气。
不过佛祖的棋盘,莫非先生是来为难我悬空寺的?”
讲经首座的话带着一些冷淡。
“首座别急着拒绝嘛,我也不是白看的。”
萧玄也没吝啬,神秘莫测的实力加上足够的好处,讲经首座也是见好就收,沉默了一会之后,便让人去把佛祖留下的棋盘拿了过来。
当讲经首座把佛祖的棋盘拿过来之后,萧玄接过棋盘,身影消失在了原地,从反面进入到了棋盘世界当中。
他相信讲经首座不敢搞什么小动作,而且他对自己实力也极自信,就算讲经首座搞小动作也没有多大用处。
棋盘世界之内,青山绿水……
萧玄进入其中,感受着这一切,总感觉很不真实。
庞大的神念放开,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不同寻常。
“佛祖,后生晚辈拜见!”
加持着天地元气,声音传遍整个棋盘世界。
可声音传出,到消散,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里面的佛韵倒是很充沛,萧玄直接待在里面闭关起来。
这里的时间流速,可比外面快多了。
外界不过半年罢了,内部已经百年过去……
萧玄一直沉迷于佛韵中,感悟无量。
本来他的修为就不见得比这个世界的六境七境差,在知守观的几年,无论是西陵的天启,还是道门的寂灭,他都有所参悟,并且在诸天剑的遮掩之下,悄无声息进入,直达巅峰,正向着羽化境迈步。
在书院这些年,无距,他也不差,一步之遥就进入超凡之境。
甚至,魔宗的功法,在明字卷天书的帮助下,他也直入天魔境巅峰。
这次来到悬空寺,他也希望能进入无量,之后去追寻那七境涅盘。
这就是他的自信,夫子,昊天之下,他有信心与任何人一战。
真到了生死关头,诸天剑出鞘,就是昊天,夫子之流的存在,不小心也会着了道。
半年时间,从棋盘世界出来,在讲经首座眼中,眼前之人还是平平无奇。
但他也知道,这绝对不可能,只能是眼前之人境界太高了,他感应不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