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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心怡的直播已经结束，直播间的人数不降反升。
几千万人守着黑屏，隐得不亦乐乎。
只不过，屏幕刷新太快，满屏幕密密麻麻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大家只是在表达自己的观点，至于有没有人看到，完全不在乎。
慕羽西打开视频录像，回看她错过的内容。
看到姜心怡确实大变活人，肌肤重塑后，如同婴儿一般细腻白嫩。
她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这一定不是真的。
从事化妆品一辈子，她对各种理论了如指掌。
人的肌肤，根本不可能逆生长。
更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善。
“试验又怎么解释？”慕羽西自言自语，陷入沉思。
“除非......她先前就是这样！”她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通”事情的真相。
她相信：姜心怡一定是肌肤一直这么白嫩，只是在试验前化妆成肌肤不好的样子。
一番“假”试验后，揭去伪装，恢复原来的白嫩肌肤。
越想越有道理。
慕羽西认为，事情的真相必定是这样。
她发了一篇微博，标题是——“假的，一切不过是个骗局。”
在文章中，描述了她的猜测的“事情真相”。
微博发表完，罗素点赞后，进行了转载。
在罗素的微博上，竟然也有一篇类似的猜测。
二人竟然“英雄所见略同。”
慕羽西也转载了罗素的文章。
很快，二人的博文被大量转发。
二人分别是化妆品和医药行业的专家，讲话相当有份量。
更重要的是，二人文章，都有科学的理论依据支撑，说服力更足。
大热的话题，被二瓢冷水浇凉。
这件事，本来就特别不可思议，又有了专家的反面说法。
质疑的人逐渐多起来。
“护书宝”尤其来劲，拿着专家的观点到处开撕。
而且，更多的化妆品和医学专家加入讨论，都认为这样的产品不可能存在。
不管是“护书宝”的嘲讽，还是各路专家的否定，徐锐完全不在意。
然而，事情却失控一般，越闹越响。
最后，慕羽西和罗素挑头，要求再次进行试验。
心中无鬼天地宽，徐锐一口答应下来。
他在江家集团的网站上发布公告：二天后，再次试验，试验对象三人，依旧全程直播。
整个网络，如同一窝热油投进一枚冰块，顿时炸开。
“竟然真敢再次试验，难道有真材实料？”有网友禁不住猜测。
“怎么可能，那么多专家都出面否定。”
“也是，想想就不可能有这种事。”
“一项发明被证实前，有很多专家不认可，也不稀奇。”
“就是，对于颠覆性的发明，专家往往更接受不了。”
......
怀疑徐锐造假的，大有人在。
怀疑慕羽西和罗素说法的人，也不在少数。
被普通民众怀疑，是业界权威专家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慕羽西发微博公告天下：“如果我错了，甘愿退出化妆品界！”
罗素同样发出公告：“如果这款产品真能恢复肌肤到婴儿状态，甘愿退出医学界！”
现代科学、医学如此发达，没有一项理论支持这种可能性。
专家的态度如此肯定，反对者气势大盛。
江小雅和徐锐的微博，被键盘党攻陷。绝世唐门.jueshitangn.info
各种嘲讽、谩骂，铺天盖地袭来，删除都没有增长的快。
作为江小雅的对手，李书韵受到专家态度的激励，适时落井下石。
她发出声明：“如果产品为真，她自废江北第一美女总裁的称号。”
“护书宝”们，一通狂拍马屁。
......
吵得再热闹，还是要看最终的试验结果。
所有人都期待揭晓答案的一刻。
事件热度还没有降温，慕羽西又隔空提出要求。
她要求作为试验对象，亲自上阵。
否则，很难证明徐锐选的试验对象没有猫腻。
像上次的试验对象姜心怡，大家就怀疑她的皮肤本来就极好。
“慕羽西这是一石二鸟啊：美肤品无效，她赢；美肤品有效，她输，却能恢复婴儿般的肌肤。”有人看穿她的心思。
罗素也推出一名年轻的漂亮女学生，要求参加试验。
据知情人爆料，二人关系似乎有些，嗯，那个。
然而，徐锐完全不理会二人的要求，声称已经向相关人选发出邀请，正在等待对方回复。
第一名人选，名叫方明珠，是天海市的商界女强人。
她创办的企业，扛起民族产业的大旗，为人正直敢言，在全国人心中威信颇高。
第二名人选，是帝都大学的一年级女生，名字叫崔懿。
为了救同学，她被歹徒连捅八刀，上半身留下多条长长伤疤。
第三名人选，是袁咏荷——徐锐的母亲。
这三名人选，网友们挑不出毛病。
尤其是前二人，都是德行楷模。
不多时，爱邀对象回话，江家集团网站公布试验人选。
——方明珠，崔懿，袁咏荷。
......
二天后，上午。
试验专用房间外人山人海，来自全国各地的媒体人，把房间围个水泄不通。
最先到来的试验者，是天海商界女王——方明珠。
女王气度不凡，在一群保镖的护卫下，没有接受采访，直接进入房间。
不久后，帝都大学的女学生——崔懿，也被江家集团的专车接来。
她是个开朗的女孩，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
面对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她显然不如方明珠应付自如。
“崔懿同学，身体恢复的挺好吧？”
“身上的伤对你还有影响吗？”
不少记者，曾经采访过她，并报道过她的事迹。
“我的伤对身体没什么大影响。”
崔懿爽快地回答，略一犹豫，又说：“但是，我都不敢跟男生交往，怕吓到人家。”
她撸起袖子，每条胳膊上都露出一条长长的伤疤。
掀开一点衣角，腹部同样有几条又深又长的伤疤。
“好心有好报，今天你的伤疤一定会治好。”记者祝福道。
崔懿阳光地一笑，眼中满是期待：“希望吧。”
这段时间，袁咏荷一直在帝都。
因为这件事，徐锐坚持把她接回南都。
......
三名试验者到齐，秦斓宣布试验开始。
试验流程，与上一次一模一样。
口服，药浴；一天三次。
效果，似乎也并无二致。
睡觉前，三人的肌肤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