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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黄秘书一脸苦笑:“江云波已经给几名老战友群发消息,江小雅登记去了。”
这是徐锐的主意,及早斩断方家的念想。
“如果是假消息呢?”方圣海不死心,不甘心。
“简单,查询民政局登记系统。”黄秘书无奈答到。
……
红色小跑并没有直接开往民政局,而是一路狂飙,冲到海边。
江小雅撇下徐锐,一人跑到栏杆边,面向着大海,高声大喊:“我要结婚了,结婚了——”
“你在哪儿?在哪儿——”
喊声转为哭泣,她抱着栏杆放声痛哭。
徐锐的心被揪得生痛,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入肌肤之中。
她心中有人了!
怪不得,她对选夫婿一幅无所谓的态度。
心痛,徐锐好心痛。
心痛她心里有别人,心痛他为别人心痛的样子。
二人就这样,哭着,痛着。
她为心中的人哭。
他为心中的人痛。
看着江小雅轻轻抖动的身躯,徐锐只想去保护她,为她遮风挡雨。
“小雅,别哭了。”
徐锐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
“不许碰我!”
江小雅身子一撤,甩开徐锐的手,如同炸毛的猫。
“我没有别的意思。”
徐锐解释道:“告诉我,他是谁,只要还活着,我一定能把他带到你面前。”
“不许提他。”江小雅情绪激动。
徐锐:“……”
如果她的心结是仇人就好了,他可以上天入地,用一千种方法让他死,或者让他生不如死。
但是,她的心结偏偏是情难如愿。
纵有杀上九天之力,徐锐也无处可使。
当然,方法也并不是没有。
只要能替代她心中的人,占据她的芳心,就会让她走出悲伤,快乐起来。
徐锐决定,用一切手段,让她喜欢上自己,。
他自信各方面都不弱于他人,打动她只是时间问题。
哭够了,江小雅擦干眼角的泪痕,面向大海,说:“你都看到了,我不会爱上你,也不会是个好妻子。”
“我会对你好。”徐锐不在乎。
“如果他回来了,我就与你离婚;不回来,我为他守身一辈子。”
徐锐:“好。”
“如果你想重建徐家企业,我可以帮你,仅此而已。”
“你快乐就好。”徐锐点头答应。
徐家的事,当然不需要江小雅操心。
他来南都,不是入赘求富贵,而是保她安全,让她快乐。
……
红色玛莎拉蒂再次回到市区,停在一家高档男装品牌店前。
“怎么不去民政局?”徐锐小心翼翼地问。
“穿着校服去登记?”江小雅面无表情,挂上倒档就走,“不想买拉倒。”
“买,买。”徐锐连忙叫停。
与小雅结婚,登记照一定要拍得好看些。
江小雅没心情帮忙。
徐锐懒得挑选。绝世唐门.jueshitangn.info
导购小姐自作主张,替徐锐选中五六套。
反正这种高级品牌店,东西都不差。
人靠衣装,换上新衣服,本就俊秀的徐锐,顿时玉树临风,帅气逼人。
几位导购小姐眼都看直了,悄悄向他要电话号码。
可惜江小雅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刷她的卡,结账走人。
这些衣服价值十几万,她知道,徐锐没这个钱。
……
登记很顺利,三个小时后,结婚证到手。
红色跑车驶入一座三屋别墅,这里是江小雅和爷爷的住处。
开门的是保姆黄阿姨,江小雅从小由她带大。
第一次见面,她上上下下把徐锐打量个遍。
看眼神,还算满意。
虽然略显纤瘦,但是皮肤白皙、长相帅气,徐锐从小都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江总在老爷子屋里,又带来一名大夫瞧病。”黄阿姨说。
江总,是指江小雅的大伯江海涛,他已经自立门户,独自居住。
听语气,黄阿姨好像并不喜欢江海涛。
“我去看看。”江小雅换下高跟鞋,急火火跑向二楼。
同时吩咐黄阿姨,“给他收拾个房间。”
她的态度很明确,领证了,也别想与本姑娘同睡一间房。
接过徐锐手中大包小包的衣服,黄阿姨说:“已经收拾好了。”
无语,阿姨都没打算让新婚小两口同房。
徐锐跟在江小雅身后,进入江云波的房间。
老爷子躺在床上,胳膊上绑着血压仪,胸口也贴着检测仪器。
还有二三件便携仪器,摆在旁边。
一位头发苍白的老医生,正在替江云波号脉。
“这位是洪大夫,东三省最具盛名的老中医,擅治各种疑难杂症。”江海涛介绍道。
五年来,每过二三个月,他就请来一位名医替江云波诊断病因,从未中断。
江云波见到二人,脸上绽开笑容,急切地说:“结婚证,给我看看。”
回头让黄阿姨把证件拿上来,江小雅一脸关切道:“洪大夫,怎么样?”
“唉,非常诡异,查不出病因。”
洪大夫摇摇头,一脸无奈地说:“本人行医几十年,生凭仅见。从中医理论来说,针灸推拿应该有些裨益。”
脸上的希望变成失望,江小雅强颜欢笑道:“爷爷,没事,总有人能治好。”
江云波翻看着结婚证,不在意地说:“不指望喽,五年了也没啥大事。”
“本人医术不精,让老爷子失望了。”洪大夫一脸愧色,低头收拾仪器。
江海涛忙说:“洪大夫不必妄自菲薄,我爹这病几十位名医瞧过,都诊不出病因,只能针灸减轻症状。”
“嘁!”
徐锐一声嗤笑:“恐怕他就没想查出病因,只是想让爷爷相信,这病很古怪,只能针灸。”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不想查出病因?”
洪大夫猛地抬起头,情绪激动,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
江小雅和江云波也吃惊地看向徐锐,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洪大夫的大名,东三省妇孺皆知,千里迢迢赶来,江家感激不尽。”
江海涛忙安抚洪大夫,又呵斥徐锐道:“黄毛小子,你懂什么?快给洪大夫道歉!”
指指血压仪等便携仪器,徐锐道:“对于一名老中医,望闻问切完全可以取代这些仪器。”
“呜呜渣渣一顿查,不过是让爷爷相信诊不出病因。”
江小雅看着徐锐,心中一动:好像有点道理。
江云波也略有所思:似乎,确实有些画蛇添足。
“说得好像你懂医术似的,给我滚出去!”江海涛已经十分愤怒。
“我为什么要诊不出病因,砸自己招牌?”洪大夫满脸不服气。
“你的目的,是让爷爷相信,针灸是目前唯一的治疗手段。”
徐锐脸色变冷:“实际上,针灸、才是致病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