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我进入无尽痛苦之城，
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坑，
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
正以推动我那崇高的造物主！
我是神权神志神爱的结晶！
在我之前未有永恒之创造，
我将于天地一同长久，
进入者必将断绝一切希望！
傲慢！戒之在骄-负重罚之！
嫉妒！戒之在妒-缝眼罚之！
愤怒！戒之在怒-黑烟罚之！
懒惰！戒之在惰-奔跑罚之！
贪婪！戒之在贪-伏卧罚之！
暴食！戒之在馐-饥饿罚之！
！戒之在色-火焰罚之！
——《地狱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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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围绕着某个人转的！
哪怕至高如圣光之主，也有祂照耀不到的黑暗国度！
赛鲁的话里有多少真实度，威廉不在乎。
他最出色的能力可能是口才了，不然他无法吸引到那么多个人加入他的队伍之中。
可惜，口才对威廉没有用，威廉虽然本身也是一个自私的人，但他不喜欢别人跟他的性格一样。
倒是那五个被赛鲁说服加入他的队伍的“特异人士”，才是威廉的目标。
哪怕他们死了！
也可以给威廉做贡献。
至于赛鲁，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无视就是了。
威廉一个瞬移就直接来到了卢西亚王国的王都附近。
他这个样子真的太明显了，圣光之主教廷的人看到他，肯定跟他拼老命。
所以他使用了“变形术”，转身，人就变成了一个虔诚的小商户，然后信步走进了这座城市。
海格涅盘，是这座城市的名字。
在本地的语言之中，这是富裕之城的意思。
而这座城市，看起来好像也很像是一座富裕之城，高大的城墙，整洁的地面，尖顶的教堂，华丽的宫殿……
如果忽视在繁华的背后，绵连不断的贫民窟，面有菜色的平民，还有他们绝望的眼神的话，那么这的确是一个富裕美好的城市。
赛鲁在这一点上面的确没有说错，国王是一个贪婪的家伙，他对金钱的渴望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之中。
光是这一路走过来，威廉就被拦住不下五次，每一次都说，“奉国王命令，外来者你需要缴纳……的税！”
每一次税种都不一样。
就连呼吸都要给国王缴税。
威廉去过那么多个国家，那么多个城市，但是这个国家，这座城市，在收税方面，却是最厉害的。
要不是威廉后来用精神力压迫了一下那些收税的士兵，可能他们还会继续过来跟威廉收税。
至于理由，他们有的是。
威廉忍不住摇摇头，心道，这么狠的宰肥羊，这个国王是如何维持这个城市不陷入萧条的呢？
虽然平民就跟不会反抗的韭菜一样，但是割得太狠，人家就不生了，哦，不是，是不来了！
没有流动起来的人口，光靠内循环，支撑起一座城市的需求吗？
要知道，威廉治理国家的时候，都不敢这么干！
但很快，威廉就知道了卢西亚王国的这位国王的妙计。
在精致的布告栏那里，铠甲生光的仪式兵在那里不断向围观的众人宣讲国王的新规凡是在骑马中，赢过他的女儿的人，他就把公主嫁给他，但如果失败，就要砍头。
如果不想被砍头，那么就要交出足够的金钱去向国王赎罪！
威廉注意到，那些跟他一样的外来者，一个个都是蠢蠢欲动的样子，有一种“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感觉。
确实，骑马而已，又不是什么！
输了虽然会死，不过可以交钱赎罪，但赢了，确是可以赢取国王的女儿。
听说卢西亚王国的国王只有一个女儿，如果娶了国王的女儿，等国王出了意外，哦，不是，是国王寿终正寝之后，那不是就可以成为卢西亚王国的新国王？
仪式兵宣讲完规则之后，一群雄性生物就冲上去报名了。
但报名也是要交钱的。
报名费是每一个人一枚金科鲁兹。
威廉对这个还没见面的国王感到由衷的佩服，果然是生财有道。
科鲁兹是卢西亚王国的货币，分别是金科鲁兹，银科鲁兹，铜科鲁兹。
1金科鲁兹等于50银科鲁兹。
1银科鲁兹等于20铜科鲁兹。
不过，威廉仔细一观察，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只有外来者报名，却没有本地人报名。
难道本地人都是一群处于贤者状态的没感情男人吗？
威廉觉得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悄悄找到了一个本地人，在一些友好但是说出来难以让人接受，不过实际过程之中不会反抗的交流方式之中，威廉知道了原因。
原来是国王的比赛举办得太频繁了。
上一个月还是跟公主赛跑。
上上一个月是跟公主比赛吃东西。
上上上一个月则是跟……
没有几个人赢得了公主的！
那些侥幸赢了比赛的人，最后也不知所踪了！
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外来者那么热衷这些不可能成功的比赛！
威廉却是心知肚明，因为贪婪！
很多人明知网上的赌局都是被人操控的，但还是前仆后继地扑进去，最后搞得好好的一个家庭，好好的一个人都毁了，都是很常见的事情。
就是因为贪婪，就是因为有一种侥幸的心理——假如我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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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突然对这个国王和这个公主起了兴趣，想要去见见他们。
于是他问魔镜，“魔镜，魔镜，告诉我，卢西亚王国的国王和公主在哪里？”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活儿。
所以魔镜很快就回复了威廉的问题。
“主人，卢西亚王国的国王在王宫里数着他的金科鲁兹。”
“至于国王唯一的女儿，她在……教堂里祷告！”
“教堂祷告？”威廉楞了，国王在数着金币威廉觉得很正常，但他的女儿，居然在教堂里祷告？这倒是让威廉颇感意外。
“是因为跟他的父亲一样，做多了坏事，所以……良心过意不去吗？”威廉不禁猜测道。
可惜没有人回答。
魔镜也不会回答。
威廉沉吟一下，便做了个决定，先去看看公主。
他一步迈出，人就到了王都里最大的圣光之主教堂。
身为一个可以媲美四级巫师的神裔血脉，古老时代里，最低阶的英雄，只要他不想，这处圣光之主教堂里面的所有人，就没有一个人能发现他。
按照魔镜的指示，威廉来到了一间独立的祷告室旁边。
这是圣光之主的教堂特意为贵族特权人士设立的祷告室。
毕竟就连某任教皇都说过，高贵的人，离圣光之主的国度更近！
有些许特权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间祷告室四下里无人。
威廉只是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伟大……的…圣光……之主，请启示……我祷告……的……心，用你的……手……抚摸……我，使我……在一切的……事……上……刚强……壮胆……你是我…的拯救…我…生…命…的源……泉……”
威廉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祷告词听起来很正规，就是声音，听起来总是那么怪异呢。
而这边，一个带着喘息的男低音也响了起来，“圣光之主说，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必……不必在黑暗里走，必要得……跟着生……生命……命的光……啊……呃……”
伴随着高亢的喘息，一切又归于平静。
威廉的脸都黑了。
他一个瞬移，悄无声息就进入了里面的祷告室。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体型像一头猪，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男人，正以传教士的体位，对前面一个碧眼金发，凹凸有致，同样不着一缕的年轻贵气女子深入浅出。
嗯，应该改一下词汇——浅入深出！
这种情形太辣眼睛了，简直是美女与野兽啊。
威廉都差点看吐了，这个男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