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之后,石林已经从入定中醒了过来。见我带着辛双清和左子穆进来,有些愕然。石林现在二十一岁,石不悔是三十五年前离开无量山的,所以石林是在山西出生并且长大,他并没有见过辛双清和左子穆。
辛双清和左子穆也是上下打量着石林,他们没有想到北宗的新任宗主是这么年轻。不过,父子总是有些相像的地方,所以二人倒也觉得石林有些眼熟。
我把双方互相介绍了。
辛双清问道:“贤侄,你父亲现在还好吗?”
石林恭敬地答道:“谢谢辛师叔关心,父亲现在很好。”他就把在定襄城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辛双清和左子穆。
说完,他又把日月丽天的剑谱拿了出来,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道:“这是我慕容大哥赠给我的,几百年前一代大侠燕飞的成名剑法,如果二位师叔回归无量剑派,师侄也不敢独享此宝,愿与二位师叔共同参研。”
我暗自赞叹。石林果然有大志,能够把这么贵重的功法拿出来,那辛双清和左子穆必会死心塌地了。这小子很舍得投资啊,是做大事的料。
辛双清和左子穆眼睛睁得圆圆的。身形剧震,和当初石林的表现如出一辙。
左子穆声音颤抖道:“贤侄说的可是真的?”
石林把剑谱递了过去,道:“请二位师叔看一下,自可知道是真是假。”
二人把剑谱接了过去,仔细翻看着。突然左子穆叹了一口气道:“咱们无量剑派的剑法在江湖中只属二流,所以当初,三宗才竭尽心力地想要参悟无量玉璧上的剑法。”
辛双清接口道:“是啊,如果咱们的剑法能像这剑谱上的这样高明,又何必死死相争,弄得本派几乎分崩离析呢?”
二人心中暗想:“现在有了这剑谱,自然要好好钻研,那些派系之争就不算什么了。与这盖世剑法比起来,一切名利也不再有什么吸引力了。毕竟,咱们当初苦心要参悟无量玉璧,也是想振兴本派,却并非只想着本宗。况且,石林和慕容复关系密切,慕容复又和逍遥派关系密切,也算是本派的靠山。”
二人先是拱手向我深施一礼,感谢我对北宗的照顾。又向石林施礼道:“掌门能把如此贵重的剑法拿出来,可见没有私心。我们二人从心里敬服。从此以后,只有一个无量剑派,却再也没有什么东宗、宗西或北宗了。”
二人不再称石林是贤侄,而是掌门,我和石林也都明白了。
石林还礼道:“好,今天可是我无量剑派的一大喜事。二位师叔从今天起,就是无量剑派的两位长老。”
他们三人在房中闲聊,我去把这些事情告诉了虚竹子。虚竹子让兰剑去统计一下无量剑派愿意离开的弟子,准备过两天让石林带回山西去。辛双清和左子穆也不准备回大理了,以后山西定襄城就成了无量剑派的所在之地。
定襄城的县令早就被慕容北软硬兼施给收买了,一万两银子放在手上,剑架在脖子上,县令自然会做出选择。
天已经很晚了,辛双清和左子穆自然回去准备行装。石林兴奋地睡不着觉,和我说个不停。他还是一个年轻人啊。哦,我也不老啊,却怎么老气横秋了,哈哈。
而在梅兰菊竹四姐妹的房间里,四姐妹已经吹灭了蜡烛,把那珠子拿了出来,顿时黑暗的屋里一片通明,四人一阵赞叹声。
兰剑道:“你们知道吗,今天宗主没有再叫我姐姐,而是叫我兰儿了。”
梅剑惊喜道:“难道咱们的木头宗主开窍了,嘻嘻。”
就听屋子外面有人道:“好啊你们四个丫头,暗地里把本羽士叫成了木头宗主,该打屁股。”
四人惊呼道:“宗主!”
那人进了屋,四女还没有睡觉。在四女看向他的瞬间,那人袍袖一卷,四颗珠子就飞进了他的衣袖。四女也没有看清楚他的面孔,不过听他说话的声音,显然是虚竹。屋里黑暗一片,竹剑要点着蜡烛的时候,那人又是袖子一卷,火光熄灭。
那人怪笑道:“上次你们看了本羽士的屁股,现在本羽士讨债来了。”
四人又惊又喜,喜那虚竹子终于开窍,明白了她们对他的情谊。只觉得心头一片甜蜜,苦心终有回报。别说看屁股,就是看那里,也是愿意的。
那人轻轻地走到兰剑背后,双手把兰剑揽在怀里。兰剑靠在那人宽阔的胸膛上,一阵男人的气息涌进了她的鼻子,她感觉到一张温暖湿润的嘴唇舔在自己**的耳朵上面,禁不住娇躯颤抖,一阵快乐的战栗从心底升起,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人一只手抱着兰剑纤细的腰肢,并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却按在兰剑饱满的**上,隔着单薄的衣服,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夹住了兰剑的**,轻轻地揉捏着,并且把一股真气输了进去。兰剑只觉得无边的快感从身上迸发出来,眼睛微微闭上,气息急促,感觉到自己的那里一片湿漉漉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不断地响起。其他三女听见,也是浑身燥热,脸色绯红,眼神迷离。
抚摸着兰剑腹部的手,这时又撩起了兰剑的裙子,神进了她的亵裤。那手按在兰剑的娇嫩之处,粗暴地**着,这时的兰剑已经迷失在那人的爱抚之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抱着那人,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那人舔完了兰剑的耳朵,吻在她的红唇上,舌头顶开了她的牙齿,伸进了她的嘴里,舔着她的丁香小舌。
那人一边吻着兰剑,一边怪笑着对其他三人说道:“三位宝贝儿,还不乖乖地脱了衣服,躺倒**,让本宗主好好疼爱你们。”三女就像着了魔似的,在那声音的指挥下,脱下了衣服,躺在了**。那人把兰剑拦腰抱起,走到了床边,把她放下。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后,那人**着身体上了床,爬在了竹剑身上。双手紧紧按着竹剑的**上,用力把它揉成了各种形状。在竹剑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中,下身**,正处于极度快乐中的竹剑感觉到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身体忍不住猛然抖动了一下。
寂静的夜里,隐约传来女子兴奋的呻吟声。